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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现场。
双方像是约定好了的一样,刘振明不杀也不去招惹没有战斗能力的“翠儿姑娘”和项泽宇,甚至是如果他们没又对其进攻的意思,他看到不看他们一眼。
项泽宇手背受了伤,全身也是乏力不已,所带的军队也打光了,自己想要活下去,也不需要且也没有能力再去得到张欣姑娘的保护了。
即使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心,但是为了活命,为了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就算是眼睁睁地看着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美妙女子,被其他的男子抱着离开,就眼看着被其他的男人从自己的手上“抢”了过去,那又能怎么样呢
得不到她,只能说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够。
现在的项泽宇虽然是身心疲惫的,但是他的心却是很清楚的,什么东西可以得到,什么东西不应该得到,什么东西应当舍弃,什么东西应该放下,在一阵权衡利弊了之后,他选择了放弃。
“我们快走吧。”抚摸着“翠儿姑娘”惨白的脸,用手将她被汗水黏在了额头的秀发撩开了之后,项泽宇轻叹口气,道:“苏择东等人拿到了张欣姑娘,她恢复了公主的身份,他们也对我们失去了兴趣,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可以从诚王的身上拿到很多东西了”
“翠儿姑娘”的眼睛仍是红润着的,她怎能不知道自己心上人的内心是有多么的不甘,认识他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没有看到过项氏家族的二少爷,有过一次向别人妥协或者是被动地放弃本应该唾手可得到的东西,特别这一次,还是那么漂亮的姑娘。
“翠儿姑娘”点了点头,但又加问道:“真的可以吗,少爷,不是公子,我们现在就撤退”
项泽宇知道“翠儿姑娘”话中的意思是指被别人夺走了那位姑娘即已经做回了公主的张欣,他真的能够放弃么,还有他身负重伤的弟弟,要一起离开吗,但他之后说的话,恐怕是“翠儿姑娘”等待了将近十年,经历了数次生死的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没有关系,我的身边,有你就好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翠儿姑娘”等待的十年,金庸笔下的武侠,则等待了十六年,两者均是因为一个“情”字,战火中的感情,而不会比江湖中的那般柔情、浪漫,要的只是两个在一起,也不需要牵手,就站在那里,就够了。
就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你不理会我,我也不理会你,苏择东、刘振明等人并没有下令让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民兵们再对蒙古部队中的不抵抗的人士即“翠儿姑娘”和项泽宇进行进攻。
反正他们至少是苏择东,是不担心放虎归山之说,因为就史书上的记载,他们项氏家族没有被记录应当是它自行的被改组或者是被“兼并”、毁灭,则让他们自己自生自灭便是。
只是,就算是苏择东对他项泽宇没有兴趣了,后者也着实没有办法全身而退,因为在这个战场上,还有一个人困扰着他,他就像是一个难以褪去的灵魂上的“幽灵”,在精神上和现实中,都在折磨着他,乃至是现在拖累他
“二哥快把我带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明明是刻意地躲避了,却还是没有躲得开厚颜无耻的项锋这等如烂泥般的狂徒追赶,他从地上紧紧地抱住了其二哥项泽宇的小腿,大吼着:“二哥,我可是你的三弟啊”
项泽宇恼火了,想来这一切都因为这个没有脑子的项锋造成的,且他还多次违抗自己做哥哥的命令,在外人的面前都让他抬不起头来,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做弟弟的,到底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道上。
被抱住的右脚一个猛蹬,项泽宇的那位厚颜无耻的弟弟啊,还没是不肯将手松开,这是项泽宇能够预料得到的,且这也是项锋心中所预想着要得到的,虽然很没有面子,但是在生命的面前,这脸面还真的不值得一谈呢
“你狂放开我哦,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一事无成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胆敢在此时此刻妨碍我”项泽宇的头发在雨夜中凌乱着愤怒得踩踏着自己的弟弟即项锋的背部,看到这一幕后部懂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而懂的人也是觉得,他们兄弟二人的确是谁都不服气谁,谁都想着将对方踩在脚下,因为他们项氏家族的人都是在争夺权位的路上或者是准备上路的过程中,虽然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但是在背地里,谁又认得出谁,谁做的事情有人性,谁又是谁的兄弟呢这些东西都太虚伪了,只有满足了个人的需求的,才是实在的。
本来腹部就巨痛的项锋好不容易地将其兄弟即项泽宇的小腿死死地抓紧住了,现在又要承受他这般残忍的踩踏,不过此时的项锋只想着活命,没有再在乎自己的身份,全然没有了从前的骄横跋扈的样子,成了一个任人踩踏的“流浪汉”。
没有人再留给他任何的善意,则不愿意搭理,也没有人会去拯救,任其自身自灭,手足相残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
只是精彩的程度再怎么激烈,都敌不过豪门之间的争斗,就像两只狗的打斗人们是司空见惯了,正妻跟小三的撕逼、殴打即使是在大街上,只要是经常上街的人也都见惯了,且其精彩程度定然比狗咬狗来得劲爆。
此时的项泽宇也没有以往的风度,至少现在不会再是“翠儿姑娘”爱上、迷恋的那位文质彬彬、知书达理的美男子也,他现在跟一个市井莽夫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他的上身还是穿着铁卫甲的,至于动作、语言什么的,跟市井无赖打架的时候叫骂、打闹没有过多的区别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手足相残的戏码
手足相残的戏码是常见的,但是在战场上都能碰上这一幕,苏择东和刘振明这二位后世人,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唉唉唉,他们二人兄弟之间的争斗,我等就别去掺和了,就让他们打个你死我活。”见到自己身旁的鬼兵队中一名老队员已经张弓搭箭地对准了正在踩踏项锋的项泽宇的时候,苏择东连忙凑过去,将其弓箭对准蒙古部队的一名色目人的将领,道:“我们现在的敌人在那里呢”
言罢,一枚箭便从那名鬼兵队的老队友手中所持有的弓上射了出去,由于用力过猛了,弓弦在箭射啊出来之后,崩断了,那么箭则是在空中呼啸了起来,像是一个苍龙在雨夜中狂啸着,张牙裂爪地要将阻挡其前行的一切事物都毁于一点。
凭借着这一支箭,在空中划出的一道闪光,以及因为它的冲击力而产生的强大的气流来判断,苏择东有理由相信,它一定能够达到自己以及所有人的目的的。
没有出乎意料,也没有任何喝彩的声音,箭在穿透了两名蒙古部队的蒙古将军之后,便又继续它的旅程,到底要去何方,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停止它的脚步,它是否会在风力中、气流中、冷漠的空气与人情世故中,保留着最初的原貌,落下地下呢
这枚箭的一切,就像是一个人的命运一样,没有人能够预想得到明白会如何,且能够知道的只是明天要做的事情,明天要完成的任务或者是项目,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只是为了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