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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了从事的职业及大致的社会关系,且其罗列的工整程度跟后世的exce表格文档相差无几。
从刘振明的口中得知制作此表的人为其“先父”的得力干将,宋此文先生后,苏泽东便立即站起了身来,激动地说道:“刘大哥,可否现在就带我前去拜会此人呢”
刘振明心里明白,新官苏泽东这是要打感情牌了,其做法这样就是表现出他的爱才,拿美好的承诺与赞许让对方感到受到器重后,便稳定了军心;
且在得到他死心搭地的追随时,也能产生连锁效应,让教中的众人都知道他们的头儿是尊重人才的贤者,这样做起所安排的事情来积极性就提高了,办事的效率自然就提了上来。
这个套路是自古以来就有,且是做上司的人必备技能。
所以无论苏择东在与宋此文见面后,所感谢、称赞的言辞有多美,所承诺的事物又有多雄伟壮阔,给刘振明的第一感觉就是吹牛皮
但他也知道,上司不会吹牛皮,牛是不会帮他耕地的就算说一套做一套,说的那套可是必不可少。
在与宋此文促膝长谈了一个时辰后,苏泽东就觉得与古时的文人交谈不时地还要对其诗歌应和上两句,特地的与其牢骚产生共鸣,还是真有些累,但碍于面子和此行的目的,他不敢主动告辞。
此时,一直端坐在一旁沏茶,强打精神地认真听着两位文人墨客bb的刘振明,机敏地察觉到上司的脸色略显疲惫,估计其是心生退意了,便提高声量,夺过宋此文欲要解释自己提出的“何为君子”的问题,道:“苏公子这白鹰长老不是近几日会到聚义堂中拜访我们吗但现在厅中没有任何美酒佳肴可招待,这似乎不符合待客之礼吧”
没等刘振明的话说完,宋此文便转头看向了他道:“哎呀这就是我们的不对之前是我鲁莽,冒犯了长老。”
“他非但不计较,还以德报怨地给了我们一些权力以挽回颓势,又说要来看望苏公子,我们要是再不细心招待,可就真对不住人家了再者说,瓜分聚义堂一事,白鹰长老也是做了一番努力的,但这大势所需,听闻暗杀组若是不分,朝廷就要对明教进行打压了”
苏择东若有所思地轻点头,他知道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孰人敢触碰一个数万人的组织呢
这其中的利润和风险是并存的,没有朝野内外的支持下的确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刺杀行动失败以及最能赚钱的堂主及其孩子在行动中遭人暗算,这可不是几个无名小杂碎就能策划、执行的事情
苏择东托着沉重的脑袋,慢慢地站起了身,与宋此文做了简单地告辞后便与刘振明走在大都繁华的街道上。
元末时,朝廷虽然发行一系列极其细致的农业政策及措施,却不抑制商业的发展,而且还很重视色目人在大都、中书行省等地的商业发展,以此赚取可观税收。
所以,一看到白日的街上车水马龙,路边摊贩们还在叫喊着的声音,刘振明便慌了神,咽了口唾沫,道:“这苏公子,你带钱了吗”
苏择东也是一愣,表情有些慌张,眼珠瞪圆了,说道:“没有啊,我方才听你说要出来采购,还以为你带了,原来你也没带啊”见刘振明强挤出微笑,无奈地点点头后又道:“没事,那你可记得满春楼现在何处啊”
刘振明点点头,一脸坏笑道:“怎么公子,你是在卧室待久了所以想找点姑娘陪您喝点小酒解解闷么不过那夜满春楼已被蒙古鞑子的“飞火箭”烧成灰烬,不过我倒是有好的推荐唉,想来我在这片还是挺熟的,喝酒享乐的地方可没少去”
在刘振明向自己介绍附近娱乐消遣的酒楼中,姑娘是怎么怎么的美貌妖艳、婀娜多姿的时候,苏泽东便瞥了一眼对方的裤裆处还有些隆起了,便不好笑道:“咳咳,正经些,我是想看看场地,希望找到一些线索。”
刘振明来了兴趣,“好啊我现在就带公子前去满春楼是在城外不远处的商业街繁华的市其旁边还有几家不错的外资这带,我很熟不过还没看出来,公子还有福尔摩斯那般,从废墟中提取出证据的本事哦福尔摩斯是色目人,我在前些年到跑商的听说过。”
苏择东停住了脚步,定了定神,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刘振明的穿着打扮,的确与自己有许多的地方有着相似之处,而其中最为明显的是,穿同样的衣服却没有元末人的土气
“看来我们都是一代人呢这魂穿是要变成群穿了啊”
由于苏择东的身高七尺五即185商代的一尺,约为今日的1695,而刘振明仅为七尺177,所以与其贴耳说话时,就需要半拱着身子。
而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苏泽东的背后闪过,等其感到被碰撞而转头看时,哪里还见得到人的踪影呢
“呀,我荷包呢”
第五章:见义可以勇为
苏择东随即意识到身上少了些重量,随手一摸腰带,系在腰间的长方形荷包果真不见了。
“关于魂穿这事,还真有些悬乎魂穿也能群穿这里人多,咱们回去聊啊不过你不是说没有带钱吗怎么还有荷包”
“唉,这荷包中没什么重要东西,就我这几日闲得无聊将一个匕首修了修,弄成迷你版的防身罢了丢了就丢了,改日再做便是我们现在还是先到满春楼吧,晚了我怕你就不想回来了”
见刘振明表情凝重地看着前方,并未接过自己话,苏泽东又问道:“又有何事吗”
刘振明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一名头戴一顶箬笠斗笠的一种的人正在与一个在寒风中仍袒胸露乳的壮汉推挪着,被壮汉抓住手腕的那人,口中还在说着从未耳闻的语言。
没等苏择东再发问,刘振明便道:“在这条街上我见那戴斗笠的那人不下五次,应该是这一带的梁上君子没错了如果没有猜错,他没被抓住的右手正伸进的腰带中,正是要掏你的匕首”
“不是吧,从我腰间轻而易举地拿走荷包的扒手,居然被那五大三粗的莽夫所擒住,莫非他还是便衣不成”
苏泽东听完身旁的刘振明仔细分析后,便瞠目结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