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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得在钢铁学堂中间的大天井里,正式召开了次钢铁学堂扩大会议会议。在这次会议上,李得进行了重要批示,并作出重要指示,要求钢铁学堂定要高举个主体思想,就是保卫自己这安稳的好日子。并且要三位夫子和五百学员们,紧密团结在威北营周围,坚持威北营的领导不动摇,切行动要听守备团指挥。
在会议的最后,李得提出了个新的理念,个无比重要的理念,个与平周开国太祖不谋而合的理念,叫做流水线生产。
这个概念提出来,三位夫子和众学员皆是满眼冒星星,根本就是瞎子听雷。李得扫了眼,没奈何,只得耐心解释起来。
耐心与众人解释了足足有个时辰,口水都要说干之际,众人终于弄明白了李得的意思。这时候,之前给每个学员定下的编号,就有了重要的实际作用。每个学员在划分自己的锻冶实际操作工序时,正可按照编号来分配,极大地节约了时间。第次划分个人的工序,是最繁琐,也最麻烦的。
花了半个月时间,李得终于把“流水线作业”这绝技,这穿越大神的成名绝招,在定北钢铁学堂落实了下去。每个学员,只按照各自所学的锻冶课程,锻打相应的零部件,或者进行相应的零部件加工过程。而每个钢铁零部件,都有在某处刻下了具体的编号。这样来,某个零件质量不过关,马上就能追查到个人,从而及时解决相应的问题。
而且每个学员的锻打步骤,甚至铁锤的挥舞方式,锻打次数,都是固定的,是经过李得与三位夫子严格的研究后,最终定下的,丝毫不能更改的。这五百学员只要照着这个步骤做完,就定能锻打出合适的要求的甲片,铸造出合格的钢制枪头,制造出合格的军刀。
这个方法施行下去,当月,钢铁学堂的兵器铠甲产量就翻了个番,并且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有了更进步长足的增长。
孙老医官知道此事之后,连连叹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代新人胜旧人啊,看来老夫可以彻底放心咯。”刘团长更直接,多次在各种场合,把师弟夸了又夸,并且亲自宣布,给予钢铁学堂的所有学员颁等战兵乌木牌。从这刻起,这些学员就跟威北营的等战兵样,享受对应待遇。他们家中父母的应待遇,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这些学员拿到这乌木牌的刻,那股激动,是难以言表的。从此以后,他们就彻底与定北守备团休戚与共,与威北营共荣共死。定北守备团的好日子,就是这些学员的好日子,这些学员的好日子,就是定北守备团的好日子。
后来有天,李得还专门把这五百学员的父母也请到了钢铁学堂中来,领着他们在钢铁学堂中到处走了走,参观了番。当然了,为了保密起见,这天,钢铁学堂给学员们破天荒放了天假。然后当着这些父母的面,李得把这些学员集合起来,狠狠夸奖了番,称他们为保卫定北县的父老乡亲,做出了杰出的,突出的,长远的,不可磨灭的贡献。然后让身后的几个孩子搬来箱子枚银钱,作为奖赏,当着这些父母的面,给这五百学员了下去。每人五十个枚银钱
李得跟师哥说这赏的事儿的时候,小刘团长当即就点头同意,并且追问五十是不是太少。毕竟钢铁学堂现在这个产量,可是彻底满足了整个定北守备团的需要。为这些装备,小刘团长花再多的钱都愿意。李得想了想,说了句:“人心苦不足,过犹不及。”小刘团长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就听师弟的。
每个学员上台领赏时,李得都会伸手跟他握下,然后拍拍这学员的肩膀,夸赞他两句,无非就是工作辛苦,再接再厉,威北营的未来需要你们打制的刀甲来支撑。等枚银钱完,李得还特意又说了番话,大体内容就是现在世道大乱,定北县能保住现在这安宁的生活,离不开各位的全力支持和努力。最后李得代表威北营的全体兵士,将官,定北县的父老乡亲,给这五百学员行了个军礼。鉴于李得已经是威北营的副团长了,他现在还是有这个资格的。
这套做完,当即把这五百学员和他们的父母感动坏了。打他们记事儿起,朝廷对着这些平民百姓从来都是呵斥,教化,欺压,欺辱。何曾听过有朝廷感谢平民百姓,不光感谢,还正式派出大官给百姓行礼。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观。然而到他们手里的沉甸甸的五十个枚银钱,又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刚才那幕,刚才那个军礼,不是梦,是真的。
从这天起,钢铁学堂的所有学员都是干劲儿十足,每天的工作完成的那是保质保量,从不嫌苦,也不叫累。刘团长听说这个事儿之后,直夸师弟有办法,并且表示,下次定要叫上自己,他也要亲自鼓励下面的兵士。
孙老医官知道这事儿之后,当天就叫王壮彪整治了桌子好菜,里面有几个菜,孙老医官从不爱吃,王壮彪也都多年未曾做过,比如那道油炸臭豆腐。孙老医官又要了两大壶酒,表示自己今晚要多喝了几盅。
给桌对面的空位倒上盅酒,给自己倒上盅,孙老医官端起面前的酒盅来,对着对面的空位,喃喃道:“李大哥,你说你这小孙儿像了咱俩谁了这要说起来,打起仗来像你多些,鬼点子特多,能把那些敌手给活活打蒙。可没想到,你这孙儿他还会治民。弄了个个钢铁学堂,开了天下之先河不说,现在更是搞得有声有色,居然能做到日产钢刀五十把,钢制枪头二百个,铠甲也做到了三日件。”自言自语到这儿,孙老医官忽然改口叫起了李有水的表字,“李平北啊,李平北,你说他这点像谁了恩,多半是像了我这个当师父的。呵呵,这点儿你也别跟我争,你当年斗大的字不识筐,像了你,能办成这钢铁学堂这点必须是像我,也只能是像我,哈哈哈”当天在屋里,孙老医官自斟自饮,给空位倒盅酒,干了,再给自己倒盅,也干了。举杯邀空影,喝个酩酊醉。
转眼到了这年秋天,石麦州与东面曹九锡的战事,也渐渐升级到白热化的地步。两边互派兵马,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不亦乐乎,不相上下,不分胜负,不清不楚,臭不要脸。
石麦州兵强马壮,兵马数目上占着优势,处处都仗着优势兵力,压着曹九锡头。曹九锡也不甘示弱,他派出零散的哨探深入石麦州控制的三省境内,大肆散播石麦州要把治下军民献给突辽大汗当礼物的虚假消息,动摇石麦州手下的人心。
这曹九锡不愧是从小干缺德事儿干惯了的,打起仗来也是尽想些缺德带冒烟的主意。他正面硬刚石麦州的兵马有些吃力,干脆就使花招。正面只管拖住石麦州的大军,也不正面大规模交战,就是拖,能拖阵算阵。
拖住之后,每天往石麦州大营中射箭,箭矢上绑着白布,上面用斗大的字写着,石麦州认突辽人为父,我平周男儿岂能为其卖命。或者写,石麦州不是人,为了讨好突辽大汗的那条狼,把自己的老娘和老婆小妾都送给人当坐骑。反正是能怎么诋毁,就怎么诋毁。逮住石麦州认突辽大汗做父这点,使劲儿往外爆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