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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反应过来后慎重的点了点头。
陈修这番话看似是在说自己,何尝又不是在告诫他,行军打仗小心为妙,多思考一点,对于自己对于战局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坏处,反而在某些时候你还可以发现一些惊喜。
“敬之,你看是否等待主公让人过来接收昌国,然而我们班师回泰山如何”
闻言,陈修不语,静静喝着茶水,抬头望了一眼夏侯渊随后笑道:“妙才,这县令和其他的官吏押解到菜市口,让昌国的百姓决定他们的生死。
等将军派人过来后,小吏留下,县令县丞等一个不留,将他们全数赶出昌国
至于班师回泰山郡,不急再等上一月的时间,看那些暗地里面的牛鬼蛇神究竟有什么动作”
夏侯渊听了陈修这番话后,眉头一挑,瞬间就明白了陈修的意思,随即点了点头。
从攻打般阳到现在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半月的时间,足以让周遭的这些邻居得到消息。
拿下昌国后,就要看看这些邻居的态度究竟是什么了。
在青州终于要防备这管亥的黄巾军与北海的孔融,这两方势力,都不容现在的曹操可以小觑的。
徐州的陶谦、兖州的刘岱都在看着夏侯渊所率领的这一支劲旅下一步的动作。
若是敢继续前进的话,陶谦就说不得要停对付袁绍的手,转头对付曹
占据两县,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小打小闹,而且当初共同讨伐董卓的情谊还在,不至于为了般阳昌国二县而和曹操撕破脸面。
但他要是敢拿下临淄,这就是超出了他们能忍受的范围。
冀州、邺城、官邸内
“公与多年不见,能在有生之年,能和你合作,并大展身手,着实是我田某人的运气。”
“元皓多年不见,你这张嘴依旧是不饶人,不过见到你能扬眉吐气,我心中也是相当的安慰。
“不说这话了,对于曹孟德此行你的看法是。”
闻言,沮授收敛神色,眉头微微一翘,手指十分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良久后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曹孟德此行,若是前进一步,主公就需要考虑舍下多大的利益,让徐州、幽州、黑山以及兖州这四方势力中的三方势力罢手,然后让主公得以空出手来,全心全意的对付一方人马,如此一来,大事可期”
“公与所想,正是我所想,但听闻此行领将乃是夏侯渊此人到不足为惧,只不过他身边陪行的乃是陈敬之,此人曾在我门下修学数月,此子不凡,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田丰眉头一皱,就算夏侯渊不愿继续前进,他田丰也有办法让其进攻临淄,但身边有一个陈修,却是麻烦了不少。
沮授闻言微微一点头,陈修之名他也曾听过,尤其是在袁绍得到冀州后,这个名字简直让他耳边听得快要生茧。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既然此人能让袁绍恨的直咬牙,就说明此人有一定的本事。
况且,对于曹操占据泰山的缘由,他也曾听过一些,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既然有这样的传闻,那么在审核此人的事情,就要慎重的考虑。
而且对于田丰,作为相识十数年的老友,沮授更明白田丰的性子,既然他可以这样评价此人,那么此人的真的要小心了。
沮授捋了捋胡须,神色平静的说道:“就等友若来了,想来他能给我们提供最为正确的资料。”
闻言田丰点了点头,只有等荀谌来了之后,从他口中就可以得知陈修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盏茶的功夫过来,门口处出现一个儒生的身影,田丰与沮授二人见状,哈哈一笑道:“友若之前,我们二人还在说你,恰好你就来了。”
来人正是荀谌,听到沮授与田丰的话后,荀谌沉默了一下,静坐了下来,泡了一壶茶水,然后在沮授与田丰二人面前斟满后,示意沮授与田丰二人品尝一番。
沮授与田丰二人欣然一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细细一品尝,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脱口道好茶
这些日子,荀谌所泡的茶,这二人从鄙夷到现在一日不喝上两口,就觉得浑身难受。
“此茶乃是敬之所创,二位还需要我说些什么”
荀谌头也不抬,微微一笑道,沮授与田丰二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随后闭口不言,细细的品味着荀谌所泡的这一壶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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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蠢蠢欲动的冀州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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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谌这一壶茶,以及刚才的那一番话,直接让田丰与沮授得知在荀谌看来陈修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茶从未有之,以往的都是味道浓重的茶汤,如何有这入口微苦,随后一抹清香在唇齿间萦绕,不曾消散。
现在的所喝的茶水,与以往的茶汤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荀谌话中话的意思,就是指明了,陈修此人善用奇策,往往能想别人所不能想之事,打破常规出人意料
擅用奇策者,在座几人中,就有擅用奇策的田丰田丰与沮授二人的理念可以说是相反,田丰认为兵行诡道则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得到多大的战果。
然而在沮授看来兵行王道,堂而皇之以大势压制,让人无可躲避从而一击破之
二人行事理念不合,按理来说不能成为挚友才对,但偏偏的,这二人就成为挚友了
这二人各有自己的短板,而相互间都可以补缺自己的短板。放下手中的茶杯,田丰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随即微微一蹙眉:“如此一来就麻烦了,敬之在我门下潜修数月,这数月来,我唯一看到的是敬之的从容不迫,似乎从来不会为什么事而感到慌张,重来都是冷静并且有序不乱的思考问题。
今听友若一言,才知晓敬之擅用奇策,想人所不能想,这小子真让人头疼。”
“休若兄长曾言敬之养心的功夫可堪为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敬之游学五年,五年的时间,却让他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无论何等的奇策,终究是耐不住细推,一旦被捉住任何的蛛丝马迹,此策便废了,唯独阳谋让人明知此计的用途,但却对此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