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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决方法,当然莫过于此。省委书记把婵娟收为干女儿,闹剧变成了喜剧,谁也没有非议。当然,如果没有宋词对龙若海的器重,那也是空谈。有情绪也好,有怨气也罢,关他宋书记屁事。
老夫子捋了捋颌下的白胡须,扬声笑道:“宋书记,你费心了。这是好事,算是我们高攀啦。我没有意见,听他们孩子的。”听到老爷子表了态,叶校长也跟着附和道:“我们家的事,老爷子说行就行。亲家公,你的看法哩”
龙若海的爸爸,虽然只是个普通工人,也在社会上走了这么多年,特别是开了这么久的茶楼,也算得上见多识广的人了。省委书记要收自己的媳妇为干女儿,这是求也求不到的事。当然是满口赞同地说:“亲家,你作主就是啦。我们两家,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事。”
“好哇,好哇,这是件大好事,我来为老师摆酒祝贺。”说话的人是组织部长郑克如。开完常委会以后,他就直围绕在老夫子身边,老师长老师短的喊个不停。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挽回自己的愧疚。
当初,帮况群拿掉龙若海副局长职的事,如同梗塞在喉咙的根刺,总是会让人感觉到有点不舒服。此时听到宋书记要收干女儿的事,当然是乐得帮助捧场。既弥补了自己的缺失,又迎合了省委的领导,何乐而不为。
场治安大队长遭人劫持的闹剧,就这样以喜剧的形式落下了帷幕。有这么多的领导在场,其他的善后工作,也很快就得到确定。以小曹为代表的些人,由市纪委负责查处,其他涉及到刑事案件的事,也由省公安厅统调度。这些明面上的事情好说,包包扎扎就算了事,毕竟谁也不想为组织上抹黑。
当天晚上的酒席,是扬帆帮着张罗安排的。不但郭厅长鲁局长许市长参加了,就连张书记也没有走,说是定要喝上老宋家的喜酒。过文康倒是不想参加,可也不敢得罪这么两个省委副书记。只是坐在酒席桌子上,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消息传到省城高书记的耳中,政治家的水平就是不样。他听到消息,就明白了宋词的弦外之音。他在电话中乐呵呵的笑道:“老宋,有你的,举两得。好事,好事。有时间的话,把你的干女儿干女婿请到省城来,我请他们喝酒。”
几家欢乐几家愁。对于这样的结局,各人内心的感受当然是大不样。酸甜苦辣,各人自知。扬帆的脸色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如果不加以注意的话,几乎能以为他有点无动于衷。其实不然,他是苦在心中。他没有想到只是为了图个软着6,不想伤和气,竟然落得个南辕北辙。
况群是飞扬跋扈不谈,人家有个大靠山。就连顾中来都敢玩上这么手,真的是欺人太甚。人家是先斩后奏,他们连起码的报告程序都给省略。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他在心中默默调整着自己的工作思路,这也就为后来宁北县的整顿奠定了基础。
况群是铁青着脸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进门就将风衣狠狠的摔到了沙上。就连周秘书进来帮他泡茶,也被赶了出去。他从抽屉里掏出包用于招待客人的香烟,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边吸着烟,边在脑海里过着电影。
没有想得到,那个朱定军竟然是个西贝货,根本不是什么。只是他的爷爷,曾经做个个领导的警卫员。这小子就扛着这么层关系,到处招摇撞骗。自己可被这小子害惨啦,落下了丢人现眼不说,还平白无故的树下了龙若海这么个大仇。
人家才是真人不露相哩。不但和乔家兄弟是朋友,和李家兄弟的关系也不赖。现在更是登峰造极,成了宋书记的干女婿。任何层关系给了自己,都是飞黄腾达的阶梯呀。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得罪了这么个雷得没边的人哩。
晚上宋书记家收干女儿的晚饭,他不是没有接到邀请,也不是他不想参加。只是叶婵娟那么段当庭指责的话,等于已经是撕破了脸皮。那么多的人,都听在耳中。况群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去赴这个宴。即使龙若海顾着情面不说什么,还有许文杰那个损货哩。别人不说话,他都会开炮的。还有那个乔小兵,那个小诸葛,个比个的嘴巴毒,自己能受得了吗
他坐在沙上抽着闷烟,又想到了二狗子的那个电话。张家的这个劣种,还不是般的过分,谋杀治安大队长的主意,都敢说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事到底是草莽出身,不管多少财,有多少钱,总是脱不了身匪气。真是块扶不上墙的臭狗屎呀,再这样下去,自己非得被这爷儿俩拖得完蛋不可。不行,我得脱身,我得摆脱眼前的困境。
第三百九十八章 劫后余波
况群在里间生着闷气,外间办公室的秘书周若文,却是心花怒放。t { t〉}1他知道自己的上司心情不好,也没有跟着走进来帮助服务,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龙若海的失踪和回归,再加上到最后成为宋书记的干女婿,充满了戏剧性的变化。这连串的事情,让他从中看到了玄机。
各级领导的震惊与态度,让他从中看到了希望。他敏感到,张跃进的猖獗,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他将门关上以后,拨打了表弟的手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地描绘了翻。最后满有把握地告诉表弟说:“不要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迟早而已。看他们这个样子,时间不会再有多久,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不管张跃进的人品有多坏,但他的人脉还不是般地强。龙翔宾馆这边的现场审理刚结束,他就收到了消息。这么大的个事情,他竟然事前点也不知情,全是二狗子在背后惹是生非。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有省里领导的介入,就连况群也落不到什么好的结局。
张跃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方步。羊毛地毯上的烟蒂,丢了根又根,用摩丝固定得丝不乱的头,也蓬乱得象个鸡窝。当周秘书乐观地出预言,让表弟静心等待张跃进灭亡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咆哮道:“你说,你给我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田小弟被,被,姓龙的抓了,抓了。我,我怕出事,就,就先下手的。”别看二狗子平时人五人六,什么事情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那是知道有人罩着才会这样。真的事到临头,也就只是草鸡只。此时的他,就和街头讨饭的小瘪三个样,说话也没有个完整劲,让人听了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