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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人钱财，欺男霸女的事情，甚至于还有两起杀害卖的隐案。由于都是流动人口，也没有人报案，事后也只是让田小弟帮助埋了之。就凭这些罪行，把二狗子送上断头台，那是点也不成问题。

至于田小弟追随的老大和二哥是谁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当初才出道的时候，他认识了个广东朋友。时间长了，那人让他到宁北去展。说是只要肯听老大和二哥的话，就有大钱可赚，但定要保密。如果泄露天机，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事后，这话得到了验证。个自称是二哥的人，让田小弟做过几回居中接引的事，报酬当然不菲。从那以后，他就死心塌地的跟上了老大和二哥。至于对方是什么人，确实是不知道。只和二哥通过几次电话，口音是闽南话不错，但言语中，偶尔可以听得出有宁北地方语言的音，应该是本地人不会错。

田小弟的缴械投降，当然也带动了钱二毛和黑子的防线失守。两个家伙坚持了不到半天时间，也就步着他的后尘，把鼻涕把眼泪的说起了他们参加做过的事情。

由于三人相继开始交待，这让参加审查工作的警察，引起了疑虑。这些人的交待，是真还是假好消息来得太快太多，也容易让人不敢相信。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鲁局长专门召开了分析会，对罪犯交代的真伪进行辩论。

“从田小弟的交待来看，我认为，可信程度比较大。其是他很怕死，看到钱二毛和黑子的落网，让他放弃了侥幸心理。其二是因为他的情人怀孕。田小弟婚后生了两个女儿，直盼望生个儿子。这次情人的怀孕，而且已经做了b，说是个儿子，这对于他来说，冲击是相当大的，也更加增大了他求生的。”案情分析会上，龙若海面前的茶几上，堆着厚厚迭案卷材料，正在就田小弟的交待可信程度侃侃而谈。

他指着面前的材料说道：“其三，这个家伙很狡诈，几次大的作案都是站在二线位置，从来不把自己放到风口浪尖上，这也就减弱了他的心理对抗程度。最后还有点，就是他在那个制毒贩毒集团中，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外围小卒，随时可以被他们那个老大抛出来作为牺牲品，落得个钱大毛那样的下场。所以说，田小弟没有以死相抗的必要。”

“田小弟的交待度太快，不符合常理。会不会是对方玩的虚晃枪的把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从而造成贻误战机的后果。千万不能闹出靠了草鞋戳破脚的笑话。”刑警支队的个副支队长提出了质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小诸葛就接上来反驳道：“你恐怕是侦探看得太多，才会这么想吧。我告诉你，他田小弟可不是什么7，更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地下党员。罪犯就是罪犯，有了利害关系的时候，谁还顾得上谁再说，还有钱二毛和黑子的交代，可以让我们进行相互验证哩。”

沈全斌是从宁北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参加会议。进场，先握住龙若海的手摇了摇，然后拍拍龙若海的肩膀说道：“兄弟，别难过。过几天，把小叶接到宁北去，让你嫂子好好照顾她两天。”然后，他就坐在龙若海的身边，细细地看起了三个罪犯的交待材料。边看边听着会场中的争论。听得出来，双方各有所据，谁也没有能够说服得了谁。中心问题，还是在于田小弟今天的转变来得太突然。

老沈进入情况之后，也就开始言说：“我看了材料，也听了大家的讨论，个人意见还是觉得龙大队长说得有道理。田小弟刚被抓获的时候，也曾慌乱不安，个劲儿的想打听为什么事要抓他。我们采用的沉默对策，更是让他六神无主，猜不透为什么要抓他。过去他猖狂，是由于有保护伞在起作用，是认为我们不掌握他的底细。这次钱二毛和黑子的迅落网，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很可能误判为保护伞被摧毁。特别是由于我们刑警的出面，更是增加了他的心理压力。出于保命的，加之对外援的绝望，都能促使他快交待罪行。更重要的是他的交待，和广东的两个罪犯供词，也是相吻合的。”

“如果说田小弟是灭口案的罪犯之，当初宁北刑警也曾排查过他，不是说没有作案时间吗”有人提出了新的质疑。这个问题很尖锐，也是用你的矛来戳你的盾，让沈全斌时也感觉到有点词穷。

老沈不说话，小诸葛可不沉默，立即辩解说：“当时的排查，有二狗子在中间胡搅蛮缠，那些人的证词有水份，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嘛。”“肯定有诈。”“我认为可信。”

与会的人你言，我语，就田小弟供词的真伪进行探讨，甚至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不错，不错，大家分析得都很有道理。搞案件就要这个样，理越辩越明，这也是我们增长才干的有益渠道。”直沉默着的鲁局长开了口。

他先是充分肯定了大家讨论案件的负责精神，接着说道：“听了大家的言，我觉得龙若海和沈全斌的观点比较符合情理。我们不要总是把罪犯看得是铁板块，都是死硬到底的顽固派。俗话说，火到猪头烂。只要功夫下足，再顽固的罪犯也有崩溃的时候。今天田小弟的心理防线被冲垮，是这几天持久战的成果，是两名罪犯落网的副产品，更是审讯艺术的结晶。”

“说到底，他们本来就是个利益集团。当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特别是碰到性命攸关的时候，崩溃的度快点，也是人之常情。象田小弟这种状况，有保命的前提条件，那就是手上直接的罪恶不大。也有保命的思想基础，好不容易盼到个儿子，当然希望活下去哦。话又说回来，我们在认可田小弟交待的同时，也不能放松进步的求证工作。小龙，你继续说下去，看看下步工作有些什么打算。”

第三百八十章 统一思想

龙若海也不推让，径直说起了自己的想法，“从目前情况来看，海关总署那边要求协查的宁北走私案，应该说已经接近尾声。〕〉1无论是内线掌握的情况，还是三个罪犯的交待，还有钱大毛那个账本上所记载的内容来说，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入最后的突击行动。在具体行动措施上，我们可以从秘密挖掘两个卖的尸体入手。这既是核实田小弟供词真伪的需要，更是让张跃进二狗子这些社会毒瘤落入法网的突破口。”

说到这儿，他把身体转向后到的沈全斌说道：“这项工作，我建议由宁北刑警大队负责比较适宜。工作的难度不是很大，关键在于秘密二字。切切不能打草惊蛇，影响大局。”

听到龙若海把张家父子的走私杀人案件交给了自己，沈全斌是满脸笑容。这种案件到了目前这种情况下，已经没有多少技术上的难度。或者说，就是简单的就案办案，难度不大，成绩不小。手下的弟兄们，立功受奖的机会大得很。

他当即笑眯眯的表态说：“龙大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啦。”说完之后，沈全斌还特意朝着小诸葛笑了下。只是如今的小诸葛，也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了。他知道，龙大哥是不会把自己给忘记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