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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认识你我兄弟二人,皇帝也不当了,现在又说认识宋公明哥哥,这不是有诈是什么”
张顺略一沉吟:“哥哥说得倒也在理,不过,你怎么会跟他二人争执起来的”
张横摇头叹气,道:“今天我进城来,也就是来看看弟弟,结果刚到岸头就发现这两人形神有异,上前一问,这俩人说话奇怪怪,我也就起了疑心,想必,是我在江上做的那些事情让旁人知晓了。”
“原来如此,嗨哥,莫怪兄弟说话不中听,你那营生乘早别干了,那刀头舔血的活儿,指不定哪天就翻了。”
张顺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严肃,我都无语了,一个流氓去跟一个亡命徒说教,搞得自己像是个好人似的
“那些后话咱哥俩暂且休提,先说这两人的事。”张横冲我们冷眼一扫,随即猛的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要不现在就结果了他们”
张顺朝四下的人群一打量:“天色尚早,岸边还有这么些人,要不先押我那去,晚上再说”
张横一想也是这理,点了点头,他道:“听兄弟的。”
张顺也不废话,大手一挥,冲着一群渔夫挥手道:“给我捆了,先送我家去。”
那些渔夫见他们大哥发令,一个个从旁里顺手拿过几捆绳索,不由分说就来捆我们,我还想说话,早有一个人掏出一块破布往我嘴里一塞
我挣扎着想要反抗,不过突然后脑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冲撞了一样,眼前一黑,我便不省人事
柴房,在许多的影视作品里头都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绝佳场所,张家兄弟也不例外,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现在正被关在一间破柴房里
这个时候已经是明月当空,朱厚照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扔在我的对面儿,我艰难支撑起身子晃了晃脑袋,结果后脑却传来阵阵剧痛,打我那王八蛋也真下得去手,后脑能是随便打的吗他也不怕把我当场干死了
朱厚照见我醒来,急赤白咧的道:“你总算醒了,朕也真是倒了霉了,朕开始还想着换了新的环境能找着什么刺激好玩的东西,结果倒好,刚到地头就被人绑了肉票了”
“这还不够刺激呀”
要不是现在环境尴尬我估计会笑出来,他曾祖父朱祁镇就被绑过肉票,现在也没隔几代他也算是重蹈覆辙了
“咱们嘴里的布片什么时候取走的”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发现防止我们呼喊的布片从嘴里拿开了。
“刚被弄进来就拿开了呀。”
“那你怎么不呼救啊”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人家的地头,咱们喊破喉咙也没用的”朱厚照叹了口气,继续道:“对了,你有什么打算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看着满屋子的破柴堆,我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咱们背对背,先试着把绳子解开,然后再找机会逃出去”
我艰难的拿背顶着墙壁,然后一蹭一蹭的借力站了起来,朱厚照估计也觉得只能这样,学着我的样子靠着墙起了身,然后我俩就背对背贴在了一块,开始找寻着对方身上的绳结。
不过这绳子也捆得太扎实了些,活结连着死结,差点没把我们绑成木乃伊,我们蹭了老半天才解开两个绳头,朱厚照叹了口气:“哎这得解到什么时候去了”
现在本来就是紧要关头,我哪有功夫搭他的闲话
“甭废话,赶紧弄,别一会他们人来了咱俩就死定了。”
都这关口了,谁还顾得上绳头要解多久能解开,那就多了一份生还的希望。
结果我俩正蹭得起劲呢,门突然就被人一把推了开来
门口处,张家兄弟一人拎了一杆鱼叉走了进来,见我和朱厚照背对背的站在一块,张横率先开口:“你俩干嘛呢”
看着他俩手里的鱼叉寒光乍起我就紧张,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我要说我们在给对方挠痒痒你肯定不信”
“呵还挺幽默的。”张横将手中的鱼叉在我俩面前晃了晃,随即脸色一变,狰狞的说道:“不过我劝你们把这份幽默劲留着,下去逗阎王爷开心也比逗我们两兄弟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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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该,还有一更吧
第七章 神形太保
张家兄弟都是江湖上的人,江湖中人,杀人索命也就是顷刻间的事情,看着他俩拎着鱼叉迈步上前,我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他们越是平静,这种氛围越是令人窒息。
濒临死亡的感觉,真的是难以言喻
眼瞅着他俩距我们只有一步之遥,这关口我是再也甭不住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姜晓明活了二十二年,虽然胸无大志,但至少没做过坏事儿,t的好不容易碰上一群我认为可能会改变我人生的大神,结果从头到脚我就没过上一天清闲日子,不过受罪归受罪,这我都认了,现在倒好,福没享上,马上就要死了,我上哪说理去
想到先前在江边的时候听他们说话看样子是已经认识宋江了,也就是说,宋江现在已经被配在江城了,而他俩现在还大摇大摆的逛街,想必这宋江还没出事,那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天,宋江才会上演酒醉浔阳楼、江城劫法场的桥段。
形式紧迫,加上心头有气,我也是怒从心中起,反正好话他们是听不进去了,不如放手一搏,看反其道而行能不能找着一线生机。
想到这,我瞟了张家兄弟手里的鱼叉一眼,恶狠狠道:“操看样子今天是活不了了,行,给爷爷一个痛快吧,反正你们杀了我宋江也得跟我陪葬。”
张横打一开始就认定了我们是朝廷的人,我吼的这句话明显对他没产生一丝影响,眼瞅着他举起了鱼叉,张顺却在一旁不淡定了。
他是个流氓,但不是亡命徒,他哥哥才是
而且,张顺和宋江的关系还比较可以,听我突然吼了这么一句,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头,猛的拉了张横一把,道:“哥哥,我听这小崽子的话,怎么感觉宋公明哥哥像是要出什么事啊”
张横一脸的不以为意:“公明哥哥在牢城营可有人照应,能出什么事兄弟,你就莫听他俩瞎白话了,从见面到现在,一会不认识,一会自己人,现在脸一变又要拉公明哥哥垫背,可能吗要我说,咱们兄弟俩赏他们一人一叉子,捅死了事。”
说着话的功夫张横又举起了叉子,但张顺依旧有些犹豫,从中不停的阻拦,乘着他俩架来架去的空档,我对着张顺道:“张顺,你要信得过我,就记下我将要说的话,改天宋江定会因为这几句话而负罪,到时候,要杀要剐就悉听尊便了。”
“哎哟你赶紧说,没看我这哥哥要捅死你吗”
“那好,你听好喽,心在山东身在吴,后边那句我忘了,接着是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就这几句,你一定记住了。”
“这几句话什么意思”
“这是反诗,是宋江接下来将要在浔阳楼给自己种的祸根,你留我几天性命,后头的事儿你自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