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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汇聚下邺城行未知之举李道远有杀皇子之心李家、李道远都与乾王有勾连乾泰得闻一切,心中当即生出一种怒气之感,此人当真该杀谋朝篡位害吾大晋天,罪不可恕这是乾泰肉身中残留的执念的影响,作为十九皇子却要被掠夺朝廷,岂不是让人感到朝廷无人。
仪仗慢慢在官道的行走,当穿过一片大阴山山道,来到山域中山势十八盘旋,巍峨危高的泰山,在泰山之上,有大儒王朝阳担当司仪,皇室朝廷高宗当前,乾族太保其后,身后又有几位皇子,山下群臣百官,祷告上苍,吟唱祭文,献祭品,礼拜封禅神山。
当日泰山山顶,群臣肃穆,见证者这又一皇朝命定祭司的更替之举。在王朝阳当先念完祭文之后,天空风云变幻,一片盎然之气自天空垂下,其中丝丝缕缕的玄黄功德分下几缕缠绕在几位皇子的头顶,剩余的都飞逝天空,落入人世间乾族有关的一切重要传承之物上,乾族主人间九百载,治事牧民,此为九百年皇朝气运结束的最后反馈。
丝丝玄黄功德落下,山顶几位皇子都感到一丝悲凉,更有甚者黯然失色、呀呀哭泣,诸位自此却成了末朝的皇子,命运多舛。
在泰山山顶的乾泰也是心中暗叹,亲眼目睹了陛下高宗皇帝在那祭文祷告后,头顶突然出现了一片勾连万里的巨大龙行气运,可有一下崩溃,龙鳞飞散,筋骨离析,此次的大晋末年祭拜泰山,本就是祷告上苍,乾族即将完成了九百年的治世,让皇朝的龙气气运自然返还天地,龙归于海。
远在泰山之外,躲避阳世的阴神阎都,遥远的望着在阴世的视觉一切清晰展现的泰山山顶异象,这一刻,阎都与许多隐匿在天空中的大阴山山域修士都在感叹:“从此,世间也再无大晋了。”
大晋的皇朝气运已去大半,大晋皇朝哪还有存世的可能与意义、自泰山下来,来到乾泰身旁的阴神阎都与乾泰再观周围人气运,皇帝的头顶气运虽紫气还在,可已失去华盖,而几个皇子却是气运大涨,包括乾泰在内俱都头顶透漏着功德之气。
泰山祭拜之后,皇室诸人与陪驾随行的一些上京城公子、百官游览古往今来的封禅泰山,行程上需要在此停驻一晚,于明日仪仗正是开始南下返回,班师回京。
离开泰山的早晨,诸多营帐还正在慢慢收拾,南方却突然传来快马传讯声,役信使进入内帐就惶恐禀告高宗:“上京钦天监标信加急,昨日,夜空大变,与北方有乱星出世,开启人间大乱,危及我王。”消息当即让皇上营帐中的大儒王朝阳、太保面色剧变,两人心中呐呐道,这乱世真的来了。标信加急,是这方世界中仙道显世的特有急讯传递方式,一般朝廷以此法传递讯息时,已是破费巨大天地灵物消耗一次性,借助仙道的力量跨越地域的传递消息了,非等闲时不可用,也非等闲时能够消耗得起巨大的灵物消耗。
这日早晨,注定是一个难以消停的清晨。
上京城急讯刚刚送到,那自下邺城随行而来的翼州别驾乾如崖也求见陛下,并上禀道:“乾王率大军自幽州已经攻下公孙霸的山头,并擒下了公孙霸一家小儿,正被囚在下邺城中,可惜让公孙霸逃脱,乾王也身负重伤。”又请陛下即可前往下邺城,惩处反贼公孙霸一家,以在此时为吾皇室立威。
诸位群臣一听当即变色,心中不禁生出怀疑,这乱星刚出,这乾王就请陛下立刻返回下邺城。前番刚脱离了下邺,乾王未反,可这次返回要是真的反了,那有如何是好,当即有人以上京城中皇子重病需紧急返回为由,劝陛下不必再停留下邺城,直接前往巨鹿登船返京。清晨天色晴朗,又独留下一人的乾泰看着乾如崖谏言行为,心中也是一惊,这乾王已回,这次怕是真的要反了。阴阳不可同世,阎都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又隐入附近的的大阴山山域中。
皇帝却言:“着人连夜将那妖邪带来,吾要在此重审这公孙霸一家是否真的要谋杀皇室然后就不必去下邺,转道回京”
乾如崖面色先是难看,很快又放松下来心中已有对策,显然还是要请陛下去下邺。
第28章 惊闻乱星出,祸从家中来
话说高宗皇帝对乾如崖说让人将公孙霸一家押来在泰山脚下受刑,推脱不愿再去下邺城,试探乾如崖观其形色。
随后乾如崖却直言谏道:在行程中的安排就是泰山返回时也要路过下邺城,且而今要提前回京,巨鹿城中的龙船还在例行修护,短期内也不能带陛下返回。
高宗深意问“乾如崖,你作为翼州别驾,乾王当真是希望去下邺城吗”
太保深意言“切勿要自误。”
进入下邺城,夜晚城下聚兵,有大军集结在下邺城外。
次日清晨,重回居住的臣子在议政殿上慌乱,朝堂之上求陛下撤离。皇帝道:“慌什么,既然吾没有给调令,乾王即使在城下聚兵想来也不会兴兵事,寡人倒要看看,乾王是又要伐谁了。”
朝堂的最后靠门一角,乾泰静静站在群臣角落中。
自上次乾泰被传呼议政殿觐见之后,乾泰就时而来此听朝堂政事,而且陛下似乎也默许了幼小的乾泰站在一角静听,再说太子、三皇子以及上京城中的九皇子都是早早就踏入朝堂,这朝中之事只要皇帝允许,是并不禁止皇子在旁听取学习的,诸位群臣也不会出言得罪这个接连两次出事沾惹是非的皇子。
“启禀陛下,公孙霸之女已经带到殿外。”皇帝示意让人进来,殿外两个披甲羽林军押近一个素衣的十几岁病弱女孩。
乾泰站在最后靠门,最先与这个女孩眼神相遇,看着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两耳尖尖,额头有一丝狐纹,白白的纱衣柔弱中有一丝。两人相视对视的擦身而过,女孩收回眼神被两个羽林军压入殿中。
“怎么只有一人,不是说是公孙霸一家吗”朝堂之上群臣议论纷纷。
“肃静”高宗皇帝皱眉冷喝道,又看向了下面的乾如崖,看其怎么解释。
“陛下,此女是公孙霸的独女,正是那个在通天河上河妖口中需吾皇族血液方能救治的妖邪。是一狐妖。”
乾如崖又道:“那公孙霸有一女、两子,听闻剧都是那妖人公孙霸早年炼邪功走火入魔,污秽了一狐狸妖邪所产,俱都是半人半妖。两子生来野性难驯,听闻早年就已被那妖人公孙霸亲手打死,只有这一个女妖,生来却性情像人,可却有天疾,常年病弱不堪。”“此妖邪可能言语”
“不能”
“那就不必再审了。乾皇道,直接压入死牢,择日再理。”
议政殿中,群臣交头接耳,对于近日这朝堂上的事情却是感到难以接受,也看出了今日乾皇与往日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