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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生乱匪。
在溪地下的暗河中,这里生存者许多污秽的妖魔外邪,俱都是来自阴山和北方大阴山流出的山中妖物,再就是肥城县治下生民死后的亡魂所化。
小阴山脚下,有一村为林溪村,顾名思义村庄濒临溪,四周靠近小阴山多树林、果园。
林溪村一带河岸的区域就是那带头袭击皇上的那只水鬼的老巢所在。这溪流的地下暗河中,还生存着许多其他的污秽妖物,可整个溪众邪中,当以水鬼为尊。
此时乾泰附身的水鬼已经返回了老巢。这只河鬼已经被乾泰炼成了一只鬼神分身。
乾泰身上有一物灵魂神格,为前世所得。那是自己未重生前还是阎都鬼帝时与异域灵魂主神同归于尽,自灵魂主神身上所得之物。乾泰重生以来,这可灵魂主神的神格就被封在自己的识海之中,就连乾泰也不能触及。
年前乾泰得气运之助,冲开了天庭业障打开识海,乾泰也正式开始修炼诸天生死轮帝王功法。当日在望海山上,就将那识海之中的神格一举自识海中拉入丹田,经手几月来自己内气祭炼孕化,化作了一颗异宝灵珠。
本来乾泰还未想法怎样用这样异宝,直到月前在东宫太子殿中,听了太子等人所说这皇朝更替之事之后,就心生了另做打算备条后路的想法。乾泰自那天之后,就打算利用丹田中的这颗灵珠练就第二元神。
第二元神法那是用的是自己前世做冥府鬼帝时搜集的一篇练就第二元神的功法,此法是前世那些魔道修仙之人的真传,练就第二元神,将自己一分为二,不但可以平白多出一条性命,更可同时修炼,互为倚助,可谓是上等的分身之术。
可此等妙法需要灵宝奇珍作为寄托元灵魂魄的宝物,乾泰来到这方世界后一直没有得到过什么宝物,只有这灵魂主神的神格被自己几个月来的帝王龙气孕化,化作一颗宝珠,正好用作修炼第二元神之法。
最后,乾泰在龙船上见到妖物攻船之时,自觉机会到来,这才伺机接触了水鬼,并冒险当着侍郎陆成的面,把神格打入水鬼体内,夺舍了水鬼,将水鬼炼成了另一个自己的鬼神分身,又连夜逃走回到了这水鬼本来的小阴山老巢。
后来这个鬼神之身的乾泰,也就是自称为阎都的新的水鬼重新逃回了阴山溪老巢,在此醒来。
这就是通天河上的龙船中水鬼逃走一事的由来。
乾泰这些天一边细心体悟两个身躯的差别,并利用神格中的剩余一点神力修炼诸天生死功,正式成就了那真正的鬼神之身。
这鬼神,又为阴司之神,由名字也可清楚,为生灵死后的亡魂所化,行神道信仰之法,主阴阳两界之事。
比如前世的幽冥地府中,就有无数的鬼民,其中又有各司其职的鬼神,如:夜游神、鬼差、判官、鬼仙、鬼帝,以及阳间的土地、山神、路神、城隍剧都是鬼神所属。这鬼神也有阶位之分,而且这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说法在阴司之中更是很是清晰,阶位的不同,其中不但与所辖能力不同,更代表着身上的法力不同。
在东方的神道体系当中与异域的诸神不同,自下而上分别为:生灵死后的鬼民,法力低微的夜游神,辖域一地的土地、山神,掌管阴阳两域的城隍,得享天地正果的鬼仙,以及主张众生生死之事的鬼帝。
乾泰附身前的水鬼,本为一桀骜不驯、浑浑噩噩的外邪鬼物,在前世也只是相当于一只有些根基的鬼民。而乾泰附身之后,用神格中剩余稀少的神力重新洗练了水鬼身上的污秽之气,脱胎换骨转化成了一个初具神灵之力的小鬼,乾泰此时的阶位也只是属于鬼神中最低阶的夜游神一属。
乾泰附身之后,为了区别肉身本身,取名水鬼为自己前世的名字:阎都,以寄托前世自己的过去。
神道讲究行功德赏罚之事,牧养万民,收集信仰。所谓神力,也是吸收信仰之力结合天地灵气转化成的一种奇特力量。阎都此时之所以只是一位最低阶的夜游神,那是因因为还未有人信仰阎都。
只有得众生信仰,方能得到无尽的信仰之力,不断进阶。这才是自己这具分身今后主要要走的道路,如前世的自己一样,要得众人信仰敬畏,最终重新建立起这阴司地府,赏罚众生轮回。
好在阎都这一醒来就已经蜕去污秽之身,已经成就了最低阶的夜游神。这夜游神虽然能力低微,可也有入梦通言之能,可沟通生民。
夜游神为恶鬼之首,有巡查人世间冤屈善恶的神职,每到夜晚可出入生灵周围,监视其中苟且伤害之人做事,白天时,隐退。又会托梦,行恐吓告诫之事,除恶扬善。夜游神也已经是神道之中的一员,虽然是最低阶的一种,可也能够受人祭拜信仰,吸纳香火信仰之力。
第二元神分身阎都醒来后,思考清楚了自己这具分身如今的情况,就一直待在林溪村附近的河下的暗河洞府之中,每日里出来探寻一下周边的情况,熟悉自己这一个新的身份。
第15章 天子祭,时化夜游神下
兵部、刑部的官员都到了船头后,仔细调查了乾泰遇刺的事情。不过此事的最终结果,还是扣给了那河妖身上。
可在羽林军士兵的供词中,别有蹊跷。先是见河中李家李道远的衣物又化水而去,后李道远又从船舱中走出,咬定是前晚逃走的河妖或其同伙所为制造出不在场的证据。而乾泰也前后有言行不一奇怪之处,所以此事其中却透漏着一点奇怪。
夜色静静,龙船及周围的几艘战船都森严戒备,阴郁之气暗藏。连续几天的不平静,使这此泰山巡游天下之行隐含着几分不平定。
“朝阳兄,你说龙船刚刚出了上京,船上先后出了两次祸事,此次泰山之行怕也难顺利,难道皇室真的要没落,人道已不在大晋吗”乾高宗束手站在桌案前,朝下方的白发五十的半老之人问,甚是认真。
“陛下。”王朝阳又道:“人意即是天意,如今大晋子民所想,就是人世兴衰演变,此为规矩。”
王朝阳言语中打着机锋,不过意思却表达的清楚。不是人道不再大晋了,而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的心声,是世间兴衰的自然轮回。
“你。”“王朝阳,你是当朝大儒,吾要还坐这皇位,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