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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深,正如主公忌惮张宝甚深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张宝很有可能会与袁绍结盟也不会坐看主公坐大”
“嗯。”曹操点头道,“奉孝所言甚合吾意,对张宝切不可抱有任何幻想,必须随时加以提防好在虎牢关一战黄巾损失颇大,我军只需制其险要,以张宝目前之兵力,是绝对无法逾越的。”
郭嘉道:“待时过境迁,关中、凉州、幽州、冀州完成休养生息,张宝重新聚集起数十万大军想要进攻中原时,主公也早该一统中原、荆、杨之地了,届时穷荆州、扬州、豫州、兖州、徐州、青州、各州之人力物力,张宝纵有数十万铁甲亦不足为惧也。”
“明白了,在下把张宝想得过于简单了。”程昱点头道,“主公与张宝之间的较量就好像是一场比赛,张宝由于受到人口、兵源的制约,在近几年之内无法大动干戈,而主公呢,就必须在这期间一统中原、荆、扬,然后举全国之人力物力与张宝一决雌雄,是这样吗”
“对,就是如此。”曹操沉声道,“这的确像是一场比赛。”
郭嘉道:“主公,时不我待啊。”
曹操向董昭道:“公仁,立刻安排使者前往荆州和江东,向刘表、孙坚表明本相结好的意愿,至于扬州就麻烦公仁亲自走一趟,一定要言辞诚恳的表明本相就撤走徐州所有的官员,将徐州拱手相让袁术此人高大喜功且与袁绍早有间隙,公仁只需抓住他的这个弱点,就必定能够挑起袁术与袁绍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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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戏志才府邸。
戏志才高居主位,神色淡然,可堂下确如炸了锅一般,一众家主熙熙攘攘,吵得戏志才脑仁隐隐作痛,然张宝亲自下令,戏志才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这些人吵闹。
“戏志才先生,犬子乳臭未干之徒,究竟犯了什么错能惹得一帮虎狼之途闯入在下府中拿人”杨家家主杨阜对戏志才怒目而视,厉声道,“地公将军将我等强行迁来幽州苦寒之地,又掠夺家资以为军用,如今又无故拿人是何道理难道当真以为我等无血性吗”
“杨义山所言不错不错我等自来幽州,老实本分,又倾尽家资地公将军举兵之用,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糜竺慢吞吞的说道,“然军士不分青红皂白,闯入我等府中拿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糜竺生性谨慎,靡家又是初来乍到,虽说小妹糜环嫁与张宝为妾,可糜竺绝对不敢凭着这层关系为所欲为,此番若非幼子被黄巾士卒从府中强行带走,绝对不会摊入这滩浑水中。
“什么误会”张雄性子爆裂,当即环眼一瞪道,“这定然是贼军的诡计,我告诉你们,我儿若是掉了一根汗毛,我张雄与你们黄巾贼没完”
张雄话音方落,跟随在张雄身后的大汉上前一步,这大汉生就魁梧,一双细目,面色黝黑,眸中透出浓浓杀气直视戏志才。
“谁要与我黄巾没完”
一抹阴恻恻的声音自门外传进来,犹如一块极其冷冽的寒冰仍在滚沸的开水中,霎时间宽大的大堂内静寂无声,针落可闻。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主们,纷纷脸色一变,噤若寒蝉,而刚刚放下豪言壮语的张雄更是猛然间心中发颤,寒风刺骨的天气里,张雄的额头竟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这声音太熟悉了,多少日子了,这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在张雄的脑海里出现,多少的深夜中从噩梦中被这声音惊醒,就是这个声音让张家从万人敬仰的家族跌落致毫无地位可言的地步。
张雄颤颤的转过头来,入眼处一道极其雄伟的身影早已越门而入,在他身后,两名犹如厉鬼般的恶汉亦步亦趋。
在其身后更有百余名身披黝黑铁甲,手持长矛的武士呼啦啦涌入堂上,散发着森然杀气长矛在众人外围形成一道死亡的森林。
而戏志才却是面露喜色,忙起身上前迎接:“才,见过主公”
张宝轻轻颔首,径直走向张雄,每走一步的脚步声,犹如阎王的催命符一般敲打在张雄的心坎上,铁血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杀气压得张雄几乎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汗珠顺着张雄死灰色的脸庞滑落下来,可张雄动也不敢动一下。
“噗通”
张雄身旁的护卫,也就是那名长着一双细眼的虬髯大汉,双膝再也难以承受如此庞大的压力,两腿一弯已然跪倒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
张宝冷若冰霜的目光落在那名虬髯大汉的身上,冰冷的声音如同屋外寒风中的坚冰,冷的渗入人的骨子里,冷的四周空气仿佛被冻结了令人窒息
那名虬髯大汉此时犹如身坠冰窟,吞了一口唾液艰难的说道:“小小人张虎。”
“张虎”张宝森然一笑,冷森森的说道,“普天之下没有人敢威胁本将的人,你倒是好胆,不过这需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
“噗”
张宝话音方落,虬髯大汉典韦早已上前一步,脸庞上掠过一丝狰狞,手起戟落,黝黑的铁戟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弧线,热血激溅,一颗大好头颅已经滚落在众人的脚边。
刹那间,尚带着温热的血液溅射在张雄死灰得脸上,寂静的大堂上,一众家主们看向张宝的目光尽皆是惊恐之色,不少人心中已经暗暗后悔,毕竟儿子就算是死了,还可以再生,惹了眼前的煞神,家族能否存活都已经成了问题。
张宝钢刀一样的目光落在张雄的脸上,冷冷的问道:“张家主,还要与我黄巾贼没完吗要不要亲自试一试黄巾贼的兵器锋利与否”
看着杀气腾腾的张宝,别说是张雄了,所有的家主们纷纷跪倒在地,这个世道真是变了,在场任何一名家主在除了黄巾以外任何诸侯的地盘,都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在那曹操的地盘上,曹操也得像祖宗一样的供着他们。
与那些豪族、士族不同,他们是真正的世家,是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有着无与伦比的人脉、财力、物力。其中新近掠来的糜家尚不属世家只能称为豪族,却已经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上亿,更别说传承几百年的世家大族了。
然就是这些曾经呼风唤雨的世家,此时却倒了血霉了,碰见了张宝这个怪胎,如今不仅地位全无,更是要时时刻刻的提防一不下心命就没了。
“本将军命人拿你们的兔崽子,自有本将军的道理”张宝冰冷的目光逐一掠过每一名在场家主的脸庞,冷冷的说道,“该告诉你们的,早晚会告诉你们。本将军也没有闲工夫要你们小崽子的命,都回去等着吧。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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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郊外,黄巾大营。
日当正午,骄阳悬空,朔风刮得正紧。猎猎朔风荡起阅兵台上顶那杆血色大旗,激荡的旗面哗哗作响。
“昂”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