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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也难逃被利矛贯体的下场
“呼”
徐晃劈向方悦的必杀一斧被迫旋斩而回,迎上那道而至的血色残影。
“当”
徐晃感到虎口骤然一麻,那道而至的血色残影骤然展开,眼前顷刻间血色弥漫,竟然便是那杆血色大旗徐晃的眸子霎时收缩,相隔如此之远,竟能将如此沉重的大旗当成暗器来使,这该需要何等到可怕的力量
“哇呀呀,老子典韦来也”
炸雷般的吼声隔空传来,徐晃勒马回头,只见一骑如飞从贼寇阵中驰出,马背上傲然跨骑一条大汉、形貌狰狞犹如厉鬼,粗布直裰堪堪覆盖身上,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缠满了蚯蚓般的青筋,两枝大铁戟横置左右,闪烁出黝黑的钝芒,恍如巨蝎恐怖的铁钳
“喝”
徐晃大喝一声,策马相迎,烈烈杀机在眸子里无尽燃烧,摧敌锋于正锐,斩大将于阵前,是为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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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西效,西园军营。
在朝堂上袁逢言大汉朝最为精锐的军队久疏战阵、腐朽不堪,汉灵帝闻言勃然大怒,非要前往西园巡视军营,张让以及众大臣只好随行前往,没想到君臣百官还没到辕门,就遇上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押着十几名衣衫褴褛的士兵出营而来。
“让你抢”
“叭”
“让你杀”
“叭”
随着押解士兵们愤怒的喝骂声,鞭子像雨点一般落在被押士兵身上,被押士兵虽然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却愣是吭都不吭一声。
汉灵帝蹙眉问身边的司徒袁逢道:“这是怎么回事”
袁逢拍马迎向那队汉军的领军军官,问道:“陛下问你话呢,这是怎么回事”
军官吓了一跳,急翻身跪倒在地,身后士兵也跟着跪了一地,只有那十几名衣衫褴褛的士兵因为身上披着沉重的木枷、铁链,直挺挺的难以下跪,显得极是碍眼。
军官遁地叩首,慌声答道:“回陛下,这些混蛋身为官军,却趁夜偷出军营,冒充山贼杀光了附近两个村落的所有百姓,连襁褓中的小孩都不放过,可谓十恶不赦小人已经奉命将他们捉拿归案,正押往刑场准备军法处置。”
“什么”
汉灵帝气得脸色铁青,吃声道,“竟有这种事情带上前来,朕要亲自审问。”
那军官不敢怠慢,急领着两名士兵押着一名叛军士兵来到汉灵帝马前,汉灵帝以手中马鞭指着叛军士兵的鼻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叛军士兵自忖必死,索姓将生死置之度外,昂然道:“老子叫陈谌。”
“陈谌”汉灵帝蹙紧眉头,问道,“朕问你,为何要冒充山贼烧杀劫掠”
陈谌梗着脖子道:“那都是当官的给逼的。”
“此话怎讲”
“老子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两个婆娘领着还不会走路的三个娃,可朝廷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发军饷了,老子不去抢,靠什么去养活一家老小”
“什么”
汉灵帝愕然道:“好几个月没有发军饷了”
张让挥了挥手,那军官慌忙率领士兵押着那队犯了事的叛军越过天子车驾开往刑场。
“等等”
袁逢忽然转头叫住那军官,策马来到那叛军面前,眉头紧皱细细的端详半晌,缓缓道:“陈耽陈汉公是你何人”
陈谌冰冷的眸子忽然闪过一道寒光,继而面无表情的冷声道:“不认识”
袁逢长叹一声,勒马转身。陈汉公乃是历任太尉、司空、司徒三公之人,因性格耿直而得罪阉宦,被陷害入狱而亡身亡之日整座洛阳举城皆哀,如今的子孙却如此狼狈,如果陈耽泉下有知,不知是否还做一名忠臣
袁逢和蹙硕把汉灵帝迎进了中军大帐,汉灵帝余怒未消,从辕门直入中军大帐,一路所见,新军将士大多面有菜色、精神不振。
君臣百官来到中军大帐,不及落座,汉灵帝便神色冰冷的向张让问道:“让父,刚才那陈谌说,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发军饷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朕不是让人按月支给钱粮器械的吗如何大半年不发军饷你给朕解释解释”
张让叹了口气,以眼色示蹇硕。
蹇硕无奈,只得出班奏道:“陛下,钱粮是支了,可眼下京畿物价暴涨,粮价一曰三变,同样的钱原先可以买一石小米,可现在连一钧都买不到了,那些钱粮只够用来维持将士们的温饱,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用来的发饷啊。”
“嗯”
汉灵帝冰冷的脸色有些缓和,仍然是冷声说道,“京师之内为何物价如此飞涨”
蹇硕瞥了一眼袁逢,就算袁逢不想为宦官解围,然而问道这个问题,袁逢不得不出班奏道:“启禀陛下,眼下各地战乱纷纷,到处贼寇四起,百姓们衣不遮体,田地也荒废,故而物价飞涨”
“罢了罢了”
灵帝头疼的说道:“既然如此,可从国库多支钱才”
司徒袁逢为难道:“陛下,眼下国库已经没有多少钱粮了,只够维持京畿百官以及皇宫内院之曰常用度。”
汉灵帝默然,国库空虚他不是不知道,却没有想到竟会亏空到如此程度。
袁逢接着说道:“现在各州叛军蜂拥四起,而剿贼所需用度巨大,各州郡甚久不曾上缴钱粮了,眼下朝廷一应开支用度,皆赖京畿、三辅一隅之税收,只怕是很难持久呀。”
“嘭”
汉灵帝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勃然大怒道:“这些个贼子,朕饶不了他们蹇硕”
“在”
“给我好好训练新军,数日之内朕要用他们绞尽天下之贼”
袁逢、袁隗相视苦笑,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第二四十三章 天下英杰辈出
“呼噜噜”
“唏律律”
两个回合之后,典韦、徐晃皆杀得姓起,索姓放弃冲杀、缠斗一起,两匹战马走马灯似的绕着转圈,大斧的寒焰裹着铁戟的幽芒,翻腾飞舞、往来不息,山上的官军与山下的黄巾军都屏住呼吸,看的痴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