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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黄巾大营如今有些奇怪啊。”一名副官模样的人,驱马向前来到主将身边。这名主将名叫皇甫柏,模样甚是年轻。乃是军中主将皇甫嵩的子侄辈。但是也千万不小小看皇甫柏,此人从小显现天资,以至于得到皇甫嵩的亲自调教,如今将皇甫嵩的本领也是学了五成有余。
皇甫柏仔细看向大营,只见黄巾大营此时岗哨睡眼惺捏的靠在岗楼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打瞌睡。营中巡逻的士兵两三人毫无目的的在巡逻,须臾眼睁睁的能看见钻进营帐睡觉去了。
皇甫柏笑道:“汝不必多心。黄巾军不过是一群反贼罢了。还能有什么高明之人如此不过是一群不懂军事的罢了。别说没有埋伏,就算是有埋伏,又能奈我何”
说罢,纵马向前拔剑在手高呼道:“众儿郎们随我杀进去。今夜我们立功的时候到了。”“哒、、哒”一阵马蹄声突然传来,哨楼上的士兵,突然醒过来,凄厉的高喊:“敌袭”然而没等他话说完,一阵刺耳的空气摩擦声传入耳中,紧接着这名士兵感觉胸口一痛,全身的力气消失殆尽,从楼上掉下来。
皇甫柏一箭射杀哨兵,朝众人高声道:“随我杀、、、”
“杀、、”
所有人跟着皇甫柏高声呼叫,气势如虹,冲进黄巾大营。大营内的黄巾军们忽然从睡梦中惊醒,连衣服也来不及穿,手提钢刀跑出营帐,入眼的是大营内大火纷飞,无数铁骑在营内来回奔驰。
很多黄巾军从从睡梦中突然醒过来跑出帐外,被火光照映的睁不开眼。刚要适应光亮,转眼间不知从那个方向一柄钢刀挥过来,脖子分家了。
连天的大火,将整个黄巾大营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正中间的主帅大营内点着灯,一人在灯前端坐,影子反射在营帐上。
杀红眼的皇甫柏领着众士兵直奔中军主帅大营,这个时候先前的那名副官拦在皇甫柏面前道:“将军,不对劲,快撤。”
皇甫柏已经杀红了眼,那里会听他啰嗦,高声怒斥副官:“什么不对劲,眼前黄巾主帅在即,待我杀他立功。你给我滚开。”那副官还想说什么,皇甫柏一枪将其打下马,领人杀向主帅大营。看着端坐的主帅,皇甫柏狞笑道:“今日就汝的祭日。”
没有印象中长枪刺入人体的感觉,更没有人临死前的尖叫。皇甫柏脸色一变,猛然想起来副官说的不对劲,只是当时立功心切,没有理会。
“中计了,撤。”冷静下来的皇甫柏高呼“撤。”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营中左面传来一阵的喊杀声,原来伏在左侧的波才见时间差不多了,领兵杀出来。波才领着黄巾大军如同虎入羊群,奋力屠杀,有些吓得胆寒的士兵丢下兵器祈绕,然而波才却不理会,只是领兵屠杀。
看着勇猛的波才,皇甫柏根本不敢与其交手,只是领兵向右突围。突然一人高声:“儿郎们,不可放过一个人,随我杀。”
“杀。”
伏在右侧的郭大领兵杀出来,突然悬的伏兵犹如地狱里出来的恶魔一般,是官兵们胆寒。左右波才,右有郭大,皇甫柏眼看突出重围无望,领兵发狠的在敌军中奋力厮杀,皇甫柏武力不若,一杆长枪在手中上下翻舞,没有无人是他一合之敌。皇甫柏领兵在围攻中屠杀。
郭大脸色阴沉,看着在人群中手中长枪飞舞的小将,大声喝道:“那敌将休得猖狂,郭大来杀你。”说罢,拍马直取皇甫柏。皇甫柏正在奋力杀出重围,突然一将在人群中杀出,直冲自己而来。
皇甫柏暗喜:待我取这敌将首级,即可突出重围。也不答话,举枪杀向郭大。金属撞击发出的刺耳声,刺的周围的人耳朵发麻。两人一交手,皇甫柏的长枪差点握不住,长枪在手中兀自颤抖。
郭大高呼道:“好小子,再来。”又是举钢鞭砸向皇甫柏。皇甫柏一咬牙,紧了紧手中兵器迎上去。
突然斜刺里一人杀出,将郭大拦下,同时口中高呼:“将军快走。”说罢不管不顾,拼了命的杀向郭大。
皇甫柏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副将。有些于心不忍,自己尚不是这敌将的对手,这副将怎么能是其对手。那副将已经危险在即,看皇甫柏还没走,焦急道:“将军不走,更待何时来日为在下报仇。”
皇甫柏咬牙挥鞭在众人保护下突出重围。冲忙间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副将正被那敌将挑在下,生死不知。皇甫柏咬牙切齿:来日必挥兵,取郭大首级祭汝。
突出重围的皇甫柏看身后追兵已去,微微松了一口气。之前的神经一直蹦的紧紧的,加上先前的一番厮杀,早已筋疲力尽,此刻见追兵已去,神经突然一放松,掉下马来。众人连忙将皇甫柏扶起来。
看着周围的士兵,有的互相扶持着,有的缺胳膊断腿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自己的兜鍪也不什么时候丢掉了,现在也是蓬头垢面。
第二十五章 皇甫柏之殇
古时候,兜鍪乃是保护头部的重要工具,一般兜鍪代指首级,兜鍪丢了,在世人眼中基本上与丢了首级无异,是一种耻辱。
此刻眼前这些人真的是残兵败将。皇甫柏露出后悔的眼泪,早知今日悔不当初。若不是自己立功心切,也不会如此的损失惨重。
到底是名将子侄,唉叹一声。皇甫柏迅速调整状态,鼓舞众将:“今日劫营虽败,然错在吾。眼下不是安全之地,尔等随我上马赶回大营。吾自当尔等请赏。”
“诺。”
众人正待上马,追随皇甫柏赶往自家大本营。突然无数的火把在前方亮起来,无数黄巾军摆开阵势,为首一人身披铠甲,手握宣花大斧,拦在道路中间,此人乃是黄巾义。
此刻汉兵已经亡魂丧胆,刚经历生死,此刻生路又被截断,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义驻马笑道:“地公将军算无遗策,尔等还不速速下马受降,免得做了无头之鬼。”
皇甫柏策马而出怒道:“尔等反贼,逆天而行。待吾叔父领兵尽出,尔等必做那无头之鬼。左右,谁与我拿下这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