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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叹息道:“可惜啊可惜,如此的自取灭亡之举,也就此等庸碌无为之辈才能做出”
“什么你再说一遍”
邱禾嘉听到萧亦的话,又见到萧亦根本没有丝毫的害怕,更加气急败坏的挥着手中腰刀,但就是不敢向前一步。
正这时,一直细细听着萧亦言行的孙承宗喝止道:“够了禾嘉,不要做得太过分”
“可督臣,这萧亦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他”邱禾嘉仍是扯着脖子吼着,显然被萧亦气的不轻。
韩世猛喝道:“邱禾嘉,你竟敢在中军帐内,对同僚挥剑相向,并且咆哮督臣该当何罪”
孙承宗皱眉道:“禾嘉,你太过分了,本督自当禀明圣上。”
“哐啷”
听到孙承宗要奏疏于崇祯皇帝,邱禾嘉现在是满头冷汗,悔不该刚刚如此冲动,忘了礼数。
若是这事到了崇祯皇帝耳中,以崇祯皇帝那猜忌多疑的性子,自己这总兵也就该做到头了。
跪在地上,痛哭不已,不断扇着自己的巴掌:“督臣我我罪该万死,请督臣饶了我吧”
孙承宗道:“本督之言向不更改,然萧亦若是能饶恕了你,我也就不再过问。”
闻言,邱禾嘉向萧亦,心中却是有苦难言,自己一直都不起的游击,如今居然握着自己的生杀大权,自己竟还要求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邱禾嘉自然明白这一点,只要逃过这次难关,军营中有他两万兵马,大可投奔后金而去,听说奴酋皇太极礼贤下士,从不杀汉人降将,自己投奔过去,大可有所作为。
邱禾嘉哭喊道:“萧将军,萧将军,本军哦不,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萧将军大人不计人过,饶了我这一次。”
萧亦听着邱禾嘉失声痛哭,装的一副痛哭流涕的模样,自然是人见人怜,凄惨无比。
不过萧亦心中十分清楚,像邱禾嘉这种人,最擅长的便是这种笑里藏刀,哭中怀恨的行为,痛哭时,心中盘算着什么勾当,谁又会知道
如今有机会将其一举铲除,萧亦又怎会泛起妇人之仁。
没有去邱禾嘉,萧亦只是淡淡道:“来世,丘军门还要汲取前生教训,万不要如此不循礼法,将我大明国律视同无物”
“你你你”
邱禾嘉见萧亦竟没有一丝的放过自己之意,而孙承宗已经在写奏疏,等到这个奏疏到了京师,自己的总兵之位就真的成了泡影,他决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起身怒极反笑道:“你一的游击将军,竟也能骑到本军门头上撒尿,想要让这奏疏能出得了军营,还要先问过我手下两万将士答不答应”
孙承宗拍案而起,手持尚方剑,斥责道:“邱禾嘉,莫非你要谋反不成”
邱禾嘉冷笑一声:“谋反”
“军中三万余军士,有两万尽是我的部下,又有什么人能掣肘到我山高皇帝远的,等你们都死了,这里发生过什么,老皇帝又怎能知道”
邱禾嘉阴测测道:“他只会知道,你孙承宗督军大败于后金,只有我邱禾嘉保全了余部,或许可以加封、赏赐也说不定。”
第三百二十四章:禾嘉之乱,威慑三军
第三百二十四章:禾嘉之乱,威慑三军
听着邱禾嘉的话,孙承宗手中的尚方剑猛的拍在案桌上,道:“禾嘉,若你就此收手,本督可在圣上面前,为你求得性命。 ”
韩世猛道:“邱禾嘉,自作孽,不可活,莫非你以为我大明真的到了油尽灯枯不成”
邱禾嘉哈哈大笑:“这大明朝到没到油尽灯枯本军门自是不知,不过你们却是死到临头”
孙承宗朝帐外喝道:“督标营何在抓拿乱党,送予京师”
说完,帐外却死一般的寂静,孙承宗于韩世猛几人面面相抵,不知为何。
“哈哈哈”
邱禾嘉大笑着摇头,狂傲的道:“孙承宗,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以为你那区区两百人的督标营,在我两万大军中,又能如何”
孙承宗一下坐在椅上,看邱禾嘉向督师走近,韩世猛与孟西平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都是抽出腰刀,几步挡在前面。
孟西平喝道:“邱禾嘉,你要做什么”
正这时,帐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几人大步入帐,看过去是邱禾嘉的家丁队官杜松带着几个家丁。
杜松抱拳道:“禀军门,都安排好了,想必此时后金应该收到我们的话了,至于其余的官兵,除了他们的标营外,无人敢动。”
“什么邱禾嘉你”
韩世猛闻言又惊又怒,就要持刀冲出大帐,却被身侧的孟西平死死拉住,韩世猛盛怒之下,转头看向孟西平。
只见孟西平微微摇头,低声道:“韩军门,我纵然知道事情危急,但也不要轻举妄动,你一个人怎么冲出这被乱军重重包围的营帐”
说着,孟西平将脸缓缓侧向一直低着头的萧亦,韩世猛虽然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再动。
点点头,邱禾嘉得意的看向孙承宗三人,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萧亦,看着萧亦一直低着头,还以为被自己吓傻了。
得意的道:“萧亦,若是你跪下给本军门磕三个响头,或许本军门会建议阿济格,给你留一条狗命。”
话音刚落,萧亦仍是低着头,淡淡道:“你真的以为,阿济格会把你邱禾嘉当条狗吗”
“放肆”
杜松闻言抽刀大怒上前,指着萧亦的喉咙,喝道:“还不快给将军跪下磕头”
韩世猛与孟西平手握腰刀,虽然心中愤怒,但却被几个家丁四面围住,根本无计可施。
见大势已去,孙承宗仰天长叹,面上满是自责:“皇上啊,老朽有愧与你,有愧啊”
用颤抖的双手指着邱禾嘉:“竟然没有认出这个人面兽心之辈,萧亦,你放心本督纵是身死,也要保你家小平安”
韩世猛与孟西平转头,单膝跪地道:“督臣”
甚至能感受到从杜松刀尖上传来的寒意与尖锋,这种感觉说起来容易,但一旦自己真正被刀指着咽喉时,感觉却又不尽相同,一般人这个时候怕是早已跪地求饶。
但这个时候,萧亦嘴角仍是有一丝不屑,猛然间,眸子盯着眼前这人,冷声道:“杜松,本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扔下刀,当可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