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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千多的八旗兵丁,这就有点夸张了。
豪格怒从中来,骂道:“我女真人何曾遭遇过如此伤亡,竟能折损千余旗丁”
图尔格听到后一直都没有多说,坐回座椅上沉吟许久,道:“萧亦这个名字最近可是听的多了。”
豪格点头道:“不如让本贝勒率铁骑去踏平了那永安军”
阿济格听到居然又是萧亦,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对于豪格众人的话根本是一点没听进去,正盘算着带大军去寻仇。
正这时,一名正白旗兵丁入帐,匍匐道:“禀和硕贝勒大将军,抓回三个溃逃旗人,据称要回盛京”
“溃逃”
阿济格等人听到这个字眼后都是又惊又怒,一提起这种事,往往联想到的都是明朝的官兵被他们女真的勇士打的溃不成军。
战前畏惧溃逃自然是常事,没有想到,这次却变成了他们女真人。
豪格反笑一声:“真是有趣,阿巴泰你功大啊”
经此一战,两蓝旗阵亡千余,重伤轻伤者也要有三千之巨。
逃回来的女真兵一心只想着回盛京,早没了刚出征时的那股锐气,自昨夜起便不断有两蓝旗的旗兵,被发现私自逃回盛京。
尤其是巴牙喇章京,其中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两蓝旗数万人中仔细选的精锐,都是骁勇善战之辈。
但却落得个近乎全军覆没的结局,这让所有的后金将官愤怒难忍。
这时范文程出来到:“大将军,依奴才看,就让阿巴泰带正蓝、镶蓝二旗先行退回盛京,一来可以休养生息。”
说到这里,范文程看向阿巴泰道:“二来嘛,也可以让贝勒爷先回京请罪。”
豪格道:“哼,我看这样再好不过。”
阿济格与众多台吉、贝勒商议后决定,还是采取范文程的意见,让两蓝旗先行退回盛京,也让阿巴泰回京请罪。
阿巴泰兵溃,自然到了他阿济格大显身手的时候,尤其听到几名哨骑禀报,萧亦还生龙活虎的往这边赶来。
阿济格就更是怒气横生,那一枪之仇,他可一直是记忆犹新,不杀了萧亦,那将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崛起的石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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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整军发粮,观奴悲恸
第三百一十九章:整军发粮,观奴悲恸
听着帐内诸贝勒贵族不断在议论纷纷,阿济格愈加厌烦,忽的一摆手,愤然道:“豪格,你继续围困大凌河,本大将军将率两红骑铁骑,三万勇士去击溃了孙承宗。”
心里想的是杀萧亦,但阿济格却不能这样说,只是说去迎击孙承宗。
豪格闻言瞪了一眼阿济格,道:“什么让本贝勒呆在这无所事事,你去抢夺功劳”
阿济格淡淡道:“豪格你是大将军还是我是大将军”
豪格闻言自知理亏,只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这时范文程眼珠一转,出列道:“和硕贝勒大将军,那今夜的攻城还”
“攻城”
闻言阿济格怒目圆睁,蹬蹬几步走到范文程身边。
“若是再攻城,祖大寿突围,我军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大凌河久攻不下,何不围困以击援,这也应该是大汗的意思。”
说到底范文程也只是个狗头军师的角色,心中自然明白阿济格的性子,他决定了的东西,无论再这么劝也是于事无补。
更何况,阿济格乃是大金第一任天命可汗努尔哈赤第十二子,是当今可汗皇太极的亲兄弟。
若是真将他惹恼了一刀将自己杀了,范文程可不确定皇太极会为他惩罚自己亲弟弟。
想到这里,范文程面色一改,掐媚般笑道:“奴才恭祝和硕贝勒大将军得胜归来,再立新功,得报大仇”
前面时阿济格还没什么反应,听到最后四个字,阿济格突然看向范文程,使得范文程紧张不已,范文程所练就出色的表面功夫,使得他虽然心中小鹿乱撞,但面色仍是一动不动。
盯了一会,阿济格大笑道:“那就借先生吉言了,本大将军明日出征,定一举荡平南朝援军”
同一日的晚上,大凌河城北瓮城上,祖大寿站在城墙上,看着周围昏昏欲睡且浑身带伤的士卒,恨恨的将拳头打在墙上。
他恨,他恨自己不能带着这些年轻弟兄杀出重围,回到家乡。
看向天空,祖大寿不禁想到,这女真人之前一直都是按兵不动,明显是打着围困的路数,这突然一打就是连续几日不停的猛攻,到底是为什么
由于后金准备充分,攻城器械充足,先是由汉人阿哈十几人一队,喊着号子,推木车往城墙而来。
激战方始,辽东前锋总兵官祖大寿身先士卒、擂鼓助威,并率辽东老军来往于城墙四周,查缺补漏。
种种举措下,军心迅速安定,大凌河上下官兵齐心守城,等待朝廷援军到来。
但是后金攻城持续了几日,内外仍是断绝,援军不见一人,有好几次瓮城都险些被攻破。
这时祖大寿站在城墙上,自己安排巡城的士卒正将白日的尸体不断往城下扔,已经分不清是鞑子的还是自己人的了,扔下去就是了。
这本是难得的放松之余,但祖大寿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神经依然紧绷着,作为指挥官,他自然之道,情况不容乐观。
虽然数日激战,鞑子看似损失惨重,但鞑子主力并未损伤多少,多是一些被胁裹而来的汉人与蒙古人充当了炮灰。
正想时,猛的从右侧传来蹬蹬蹬的响声,久经军伍的祖大寿一听就知道,是有人来了,而且还是穿着盔甲。
转头看过去,果然是副将何可纲正朝他走来。
“军门,瓮城北侧城楼班军哗变数十人,已经投奔后金而去。”何可纲一脸郁闷,抱拳道。
祖大寿听到哗变后也吃了一惊,不过当听到叛乱人数只有十几人时,也就松了一口气。
皱眉问道:“军士缘何哗变”
闻言,何可纲横生怒气,朝城外的后金大营看了一眼:“还不是那个狗贼范文程,自攻城之后,他便日夜在城北不断朝城中喊话,又是佯扮爹娘,又是悲声大哭,极力策反鼓噪,搞的北城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