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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踏地蛇周围的兄弟越来越少,老营兵围过来,他面前三个老营手中砍刀朝他挥舞过来,踏地蛇一声猛喝凌空飞起,脚也不闲着,直接就从这三人胸上踏过。
这三个老营只觉胸前被一块巨石击中,各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砍刀再也握不住,朝后倒去。
踏地蛇哈哈大笑:“什么狗屁的老营,还不如老子的一根脚趾头”
“踏地蛇”
踏地蛇忽闻一声巨喝,转过头去,只见骑马飞奔而来一人,这人手中持着一杆精亮的砍刀的,不是王子顺又是谁
王子顺见踏地蛇目中无人,早是气极,这时的他面容扭曲,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之下便发出这一声大喝。
王子顺来势迅猛,还未到及便从马上跳下,灵活的在地上一顿稳住身形,迈着细碎小步嘶吼着便朝踏地蛇冲来。
踏地蛇大叫一声:“嫩娘,来的好,吃俺一枪”
他毫不示弱,手中长枪挥舞到了极致,只听砰的一声,枪尖和砍刀撞击在一起,紧接着便是连续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王子顺养精蓄锐,而踏地蛇却是独木难支战斗许久,很快便力有所不及,被王子顺一步步逼到角落,眼见就要被杀死。
这时从后面传来一声暴喝,王子顺只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连忙向身侧一躲。
他瞪大了双眼,自己刚刚所在的地方就被一柄巨大的流星锤所砸中,幸好自己躲得快。
众人面前被逼迫如此,王子顺只觉脸面无光。
迎着混天龙上去,混天龙为救踏地蛇,已将擅使的流星锤扔出,这时他只是从地上抽出一把腰刀迎过去。
两刀相撞,但混天龙不擅用刀,被王子顺连环不断的攻势逼迫的步步后退,王子顺突然猛地提起砍刀作势欲劈。
混天龙早已经被王子顺搞的步伐全乱,急忙之下就要举刀横档,但王子顺讥笑一声,砍刀画了一个弧度,化砍为刺,猛然间从混天龙小腹穿过。
“大哥”
“你还我大哥命来”
踏地蛇见到这一幕简直是肝胆俱裂,他不顾自身传来的疼痛,抽出长枪疾行几步冲过去,但王子顺却不慌不忙,闪瞬间抽出砍刀朝后一刺。
踏地蛇看着从自己胸前穿过的这柄砍刀,手中长枪再也握不住,桄榔一声便落到地上,王子顺冷哼一声抽出砍刀。
这时的王子顺,仿佛一个地狱来的魔鬼,满身的鲜血,他提着混天龙和踏地蛇的头颅,一脚踩在二人的无头尸体上,大喝。
“还有谁不服我一字横天王的,站出来,还有谁”
混天龙、踏地蛇二人在这一片都是小有威望,一人手握流星锤无人能挡,一人擅用长枪也是登峰造极。
但两人却被王子顺一人杀死,这给其他贼杆的震撼是巨大的,他们犹犹豫豫再也不敢上前,一旦王子顺看过来,都是赶紧放下手中兵器伏跪在地。
远远的一个女子,泪水不断从眼中流淌而出,看她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早没了往昔银钗岭母大虫的风范。
她身后的也是一帮几十人的女匪,这时一个女匪劝道:“寨主,快走吧,不然等王贼发现了就跑不了了”
母大虫收敛泪水,她看着王子顺,恨的直咬牙切齿:“不杀了王贼为我两位哥哥报仇,萤萱此生再难为人”
第二百四十八章:血战上
第二百四十八章:血战上
就在蔚州城大战正进行,内外一片喊杀声的时候,蔚州州衙内也是忙活成一片,大小仆人走来走去。
从几炷香之前南门那一声巨大的炮响发出,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炷香多的时间,但城外的喊杀声反而愈演愈烈。
不止南景仙门,东西二门也是响起了连绵不绝的炮声,继而便是漫天的喊杀声与火铳声连成一片,这等声势直让王湛等人惊心动魄。
这些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文员个个面色苍白,心中想着:这上阵打仗真不是人干的活,一不小心不好死在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每当神威大将军炮的巨大轰鸣声传来,堂内诸人的身子几乎都是集体一颤,近在眼前的喊杀声让他们脸色苍白,在担忧自己的性命与财产时也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萧亦身上。
“吏目大人,速去集结民壮协助操守大人守城,万不可让流寇破了城”王湛忽然想起什么,对着一旁呆立的吏目何东文连连招手。
何东文一心只在城外的喊杀声上,王湛突然的召唤让他一惊,他连忙道:“知州大人,这”
王湛本来就十分焦急,见何东文欲言又止的样子更加着急,连道:“有什么话就说,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要犹豫了”
何东文应了一声,道:“下官属下的民壮怕是去了只会添乱。”
“是啊,这些民壮去了有什么用。”王湛颓然坐在椅子上,自己的这些民壮战斗力甚至不及被萧亦剿灭的乱兵,这时上城只能给萧亦添乱,现在自己只有希望萧亦和他的永安军可以力挽狂澜了。
王湛道:“那,那你速去调集民壮看护好州衙。”
这次何东文没有迟疑,风风火火的就出去调集民壮。
当民壮到来的时候,王湛这才稍稍安下心来,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些民壮,仅从声势上来看尚且不如萧亦招募的壮勇,更别提和萧亦的永安军战兵相比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喊杀声与炮鸣不见减少,反而愈加激烈,直过了一个多时辰,蹬蹬的声音传进州衙。
王湛诸人看去,只见是一名永安军夜不收,这夜不收从东门方向而来,一边奔行一边高呼:“撤了,流寇撤了”
王湛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同知郑文举、令吏周有成、吏目何东文几人,他们也是身子颤抖。
“萧亦守住了”
言语间,又一骑从西门狂奔而过,他同样高呼:“流寇撤了,天杀的流寇跑了,他们跑了”
王湛还是不敢相信,他催促郑文举出城查看,这时已经全城戒严,城外喊杀声依旧,郑文举早都吓得腿软,哪里有胆量走出府衙。
就在这时,南门的炮响听了,随之传来的欢呼声直震动整个蔚州城,永安军将士亲眼所见,流寇就如没了爹娘的孩童一样夺路狂奔,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