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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大帐走了进来,心情十分糟糕。外面阴沉的天气让他的独眼又开始疼了。
“先锋营营主燕骠见过将军”燕骠单膝跪地,轰然作响,彪悍气息将花无惜也震撼住了。
孟贲一指燕骠对花无惜说道:“你若是胜了燕骠,先锋营营主就是你的了。”然后又对燕骠说道:“此事是我新寻的后勤官,下手要有分寸。今后的饭碗可指望着人家管呢。”
燕骠狰狞一笑,独眼中凶光毕露,唬得花无惜连连后退,双手直摆。
“莫要给乔夫子丢脸,入了军伍就是军人。况且你身为武者当有尊严,连战也不敢,如何配谈武字”孟贲看着花无惜的样子十分不满,心中暗猜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那就赶走算了。
花无惜闻听此言,立刻挺直腰板,常常吐出一口气。拱手说道:“多谢将军教诲”说完对燕骠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还未回来,就听账外护卫甲士说道:“启禀将军,有个自称车英之人前来。不知将军是否一见”
孟贲想了想,就决定见一见。这车英虽然是小吏,却也有一身傲骨,至于带回来有什么用,目前他还没有想好。
不一会儿,车英被带上来。车英一瘸一拐,环视了一圈大帐,待看到孟贲身后的床被上熟睡的许锦儿时,心中一痛。
孟贲觉得奇怪,只见过一面而已,不至于产生相思之情吧。当下咳嗽了一声,说道:“不知你来找我有何事”
车英回过神,眼中黯然之色跃然于脸上,沉声说道:“敢问将军,为何不顾军规,私藏妇人于大帐。按秦律此是死罪还望将军早日回头。”理智状态下,孟贲难得的老脸一红,也心知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可自己身在护卫营中,作为寄生种甲士,哪个敢对自己有意见。再者说了,本将军的幸福生活也很重要的。恼羞成怒之余刚准备说话,只看见许锦儿白白嫩嫩的手臂一闪,一道青色光环砸在车英胸口。
车英猝不及防,被砸中后,一口血喷出,到时将之前残留的淤血一下吐个干净。可胸口实在疼痛难忍,更痛的是内心,车英捂着胸口半跪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武气离体,武士”
“要你多事快点赶他走,我要睡了。”许锦儿将头蒙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道。
车英擦了一口嘴角的鲜血,盯着孟贲说道:“在下自请为将军的谋士,还望将军允许。”
孟贲心中暗赞,果然好心机,先混在我身边再找机会撬墙角。佩服归佩服,可身为男人,自家的女人可是万万不能让别人惦记的。
看着孟贲想要拒绝,车英不紧不慢地说道:“在下出身子车氏,于秦国有些关系,对将军当有大用。”
子车氏孟贲恍然想起,难怪这名字如此耳熟。子车氏在百年前显赫一时,皆因族内连出三位万人敌武士,子车仲行,子车奄息,子车钳虎。当时人称三雄。曾经为秦国破十二城,开千里疆域,为秦国立足西方立下赫赫功劳。
秦穆公晚年时,有感于自己不久于人世,但主少臣强,乃命一百七十七名武士“以生陪葬”。其中子车三雄被特意点名殉葬。自此之后,子车氏就迅速衰败,秦国也因此国力大弱。对犬戎交战,仅能保持守势,将其隔绝在秦岭雄山以外。
孟贲有些不相信,但觉得对方没有必要欺骗自己,当下决定先收下此人。当然是绝对不能让其和自己女人接触到的。孟贲咳嗽了一下,说道:“先安排你去杂兵营当个营主吧,那里原本由步叔乘代管着。你去交接一下,且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说完,取过一支青铜令牌交给车英。
车英深深看了孟贲一眼,说道:“既然将军信不过我,我便做出些成绩让将军看看。我子车氏也非浪得虚名。”
“你现在可是影武士”孟贲经历过花无惜的事情,心中有些打鼓,生怕再来一次。这子车氏是出过万人敌的,留下一招半式绝学也够后辈成就武士的了。
“不是”车英眉头紧皱,说道
“可是武者”孟贲又问。
“不是。”车英的嘴唇被咬破了。
“哦,没事了,那你下去吧。”孟贲挥挥手,说道。
“在下武技不逊于精锐甲士。”车英说道,语气多少有些不自然。
孟贲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帐外皆是甲士。”
车英浑身哆嗦着走了出去,没有再看许锦儿一眼。
鼻青脸肿的花无惜与车英打了个照面,两个年轻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好奇,却没说一句话。眼神对视了一番后,自行离去。
第五十九章 东夷浪人的消息
孟贲送走了花无惜,舔着脸爬上床,却不防被许锦儿一脚蹬在肚子上。孟贲皮糙肉厚,浑不在意,流着口水顺手就搭在小腿上轻轻抚摸起来。
白白嫩嫩的小腿手感十分好,让孟贲颇有些爱不释手,顺着小腿一路向上直奔小山丘而去。
许锦儿一个哆嗦,一卷被子向床里面靠过去,低声骂道:“你这头色猪又想使坏”
孟贲吧嗒吧嗒嘴,也爬上床钻进被子,陪笑道:“我如今也是将军,万事留些面子,我既要了你就会为你负责。”说完,两手将娇弱无骨的身子抱在怀里,手掌不自觉地揉搓起小红枣。小红枣受到刺激颇为生气地直立起来,显得主人的心情颇不寻常。
外面一场暴雨让气温将得十分快,原本应该是燥热的夏天,现在却有了一丝深秋的感觉。许锦儿身子冰凉冰凉的,孟贲抱在怀里感觉十分舒服。将女孩儿身子把玩了一阵子,让许锦儿死死咬住被子一声不吭,身子倒是汗如雨下,汁如洪水。孟贲考虑到是白天,也不打算行那白日荒诞之事,只是搂着许锦儿香喷喷的娇躯,睡起了午觉。
许锦儿靠在孟贲怀中,感受到那宽阔胸膛带来的温暖,心里一松,眼皮慢慢也闭上了。不知道何时,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任由孟贲抱着,即便是孟贲的怪手搭在自己羞人的部位,也没有理会,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许锦儿睁开眼,就看见孟贲正在穿戴盔甲,乘风万里伏挂在腰间,一副出战状态。许锦儿连忙下床,可是走了两步,有感觉到得下面撕裂般的疼痛。当即又坐回到了床上。
孟贲见状赶紧将许锦儿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在许锦儿耳边轻声说道:“你好好养伤,我有要事出营。一切膳食我已命人准备妥当,另留百名甲士护卫。”说完在许锦儿唇上轻轻一吻,便起身揭开大帐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