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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向林子,顿时目光闪烁,却见龙虎大刀阔斧而来。
然而,龙虎经过他旁边时,并没打招呼,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像是陌生人一样。
“你”
小家伙非常不满,却被无天阻止,有些事现在还不是点破的时候,于此时,他终于起身,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已经回来四十八人,只差两人了,不知道那个白发青年,会不会是最后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
“我想不可能,毕竟要斩杀一百头拓脉圆满期妖兽,短时间内很难做到。”
“吸”
然而,话音未落,一片冷吸声忽然响起。
“他回来了”
“真是不可思议,才一个时辰而已,竟然真的完成了任务,而且一点伤势都没有”
“真的,衣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他怎么办到的。”
喧哗声,议论声,瞬间将这个地方淹没,他们都觉得难以置信,如果有带伤势归来,还不至于如此惊讶,但是猎杀百头妖兽,竟毫发无伤,这实在有些荒谬,他们都有些无法接受。
“一个时辰”
那些完成历练的弟子,于此刻,瞳孔都是一缩,出现了凝重之色。
现场除了修罗殿的弟子比较淡定之外,还有一人,不但没惊讶,反而眸中的不屑更浓,此人便是潮汐。
无天越强,对她来说,羞辱起来心里就越痛快,她开始期盼了,等不及了,希望能尽早开始决赛,当众侮辱这个混蛋。
对于这些人的目光,无天淡然若水,径直走到大尊者身前,将芥子袋扔了过去。
接过芥子袋,查看之后,大尊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看来这半年你收获不小啊。”
“还不都是托你的福。”
说完,无天也不让开,直接转身原地坐下,将后脑勺对着十二尊者,没有一丝恭敬。
此等大逆不道的行为,大尊者和彩衣女子等四人,却是视若无睹,而其余八位尊者眉头皱了一下,见大尊者没说话,也没多说什么,至于一群长老和弟子,更是不敢多言。
然而,这画面落在他人的眼里,却是另外一种含义。
“此人胆大妄为,目无尊长,想必是修罗殿的重要人物,需多加留意”人群腹诽,已经把无天纳入重点关注对象。
“既然已经五十人晋级,接下来开始第二轮的决赛吧”此刻,大尊者的声音响起,人群顿时停止议论,此地安静了下来。
话音落地,其身后一名黑衣老者长身而起,径直走到中心位置,沉声道:“第二轮决赛,凡是能在我的气势之下,十息间踏进十丈之内,便进入总决赛,记住,不能依靠外物。”
轰
话音落地,一股磅礴的气势,陡然破体而出,蔓延十方。
见状,五十名参赛的弟子,快速走上前,呈圆形,站在指定的位置。
无天亦是走上前,与十几名修罗弟子并立,互相看了眼,并没说话,只有火蝉子对他微微笑了笑。
“小天子,此人的实力在百朝圆满期,仅一道气势,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小家伙传音。
无天点头,他的肉身已经达到二十三万防御力,如果仅肉身相比,说不定老者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所以这气势对他来说,等若虚设,而且,众人距离老者只有五十丈,十息的时间,要进入十丈的范围不难。
“你还真打算十息才完成”小家伙似乎知道无天心里的想法,道:“小天子,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小家伙道:“如果三息之内,你到达十丈内,我就把从火云宗得来的灵药全部给你,若是超过三息,你以后就把黑曜石给我。”
期间,小家伙已经得知无天拥有黑曜石,而且非常眼红,那可是能炼制皇兵的宝物,若是得到手,将来炼制一柄皇兵,还不天下无敌,唯蛙独尊
“可以”
无天毫不犹豫答应,对于那些灵药,他也是非常眼红,如今开拓经脉,正需要庞大的能量,如果能得到这些灵药,绝对可以节约很多精髓。
老者环顾四周,喝道:“开始”
话音落地,五十人同时一步踏出,然而有一半的人,在踏进老者的气势范围之内,身躯顿时一沉,双脚如黏在地上般,再难以跨出一步。
甚至有十二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旋即,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十二人推出气势笼罩的范围内,围观的人群见状,都忍不住摇头,而身为这些人的宗门长者,目中也充满了失望。
注定失败的人,并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稍稍瞧了眼,便移向中心位置。
“恩修罗殿的那名红衣弟子,速度好快,才两息的时间,就已经到了三十丈的位置,而且其他弟子也在缓慢前进”人群震惊。
此人正是火蝉子,火之力喷薄,火红的长发无风而动,再加上如火焰一样的衣袍,宛如火神君临天下,脸色淡漠,神色平静。
“炎宗的那名女弟子也不差,速度竟与他不分上下。”
“你说错了,她的速度比修罗殿的那名弟子还要快上一些,你看脚下就知道了。”
“没错,她双脚踏出的距离,虽然没有修罗殿的那名红衣弟子远,但是移动的速度却快上一筹。”
潮汐的表现,也令众人大吃一惊,之前第一轮在林子中,众人没有亲眼所见,觉得似乎有些侥幸,但此时亲眼目睹,步履轻盈,面色恬静,原来并无侥幸,完全是靠真正的实力。
“玉女宗和那名青衣女子,还有天阳宗的那名白衣男子,速度虽比前者差了一点,但也不可小觑,也已经走进三十丈之内。”
玉女宗的青衣女子,约莫二十左右,青衣素素,肌肤如雪,明艳的脸颊上带着十足的媚态,但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眸中带着少许的阴霾,而看向的目标,正是天阳宗的那名白衣男子。
长期以来,两宗都是生死仇敌,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要比个高下,这次也不例外。
天阳宗的白衣男子也是如此,精元喷薄,步履稳重,每一步都紧随青衣女子,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嘴唇蠕动,似在说着什么,而且似乎还是不堪入耳的话,青衣女子明显有些似怒非怒的表情。
“咦那个白发青年站在分界线,怎么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