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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宁昊说要卖钱,关东心核计就这么一首歌,应该也啥事,而且自己正好手头也缺钱,所以也就答应了。
结果没想到整出这么大动静来,整得正主都要找他们家去了。早知道当初就唱怒放的生命了,好好敲汪枫这个渣男一笔。
不过现在也不晚,哥重活一世就要替天行道。
“和你说话呢,想什么呢。”旁边王巧巧又给他一拳。
“啊,说吧,啥”
“啥,啥,瞅你就来气我说一会儿见着胡老师,进门就先给人家陪不是,表示感谢,人家帮你争取到的可是男主角。连我都还没演过主角呢。”王巧巧翻他一眼说道。
“那必须的。”
“给,这是那一万元钱。”王巧巧说着话,从口袋又掏出张卡来。
“就先放你那吧。”
“少装逼麻溜给你们家把钱邮回去。”说着话,王巧巧把卡摔关东怀里了。
关东没再矫情,把卡装口袋了,然后一伸手把王巧巧的头靠在了自己肩上。
“我找你演的这部电影叫上车,走吧,是一部小成本制作的片子,本来演员都找好了,结果其中一个他妈病了,他得马上”
等胡晓光介绍完情况,关东关切的问道:“这演员叫什么,他妈病的严重吗”
“这个演员叫高浒。”嘴上说着,胡晓光心道:你瞧这孩子,就是厚道,一陌生人病了他都这么牵挂。
关东闻听,暗松一口气。
这部片子是黄博和高浒拍的,如果可以选择,他当然更想和博哥配戏。
演得咋样放一边,这位大咖必须结交。
参加个极限挑战4800万一季;演部电影3000万,这价格放眼全国,估计除了他们黄家小明还有红雷哥,大概也没谁了。
最主要黄博不光人气旺,而且在圈内口碑极佳。从来没有绯闻,情商智商演技悟性都是一等一的水准,还是出了名的脾气好,这样的人谁都喜欢和他做朋友。
“成,那就谢谢您了。”
“那什么,这导演是我一哥们儿,他也是刚干,没啥钱,最多给你五百一天,你也别嫌少,你现在早要是得积累经验”胡晓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没等他说完,关东就打断道:“胡老师,您这么说就太见外了。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这么好的机会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属您讲话,我现在主要就是积累经验。钱不钱的真不重要。”
胡晓光感动的都有点哽咽了,重重的拍了关东肩头两下,讲究人啊
他哪知道,对于关东来说,结识黄博显然更重要一些。
管浒和胡晓光张佳译他们是一届的,都是九一年从华影毕业。只不过他是导演系,胡晓光他们是表演系。
上车,走吧说的是两个村里的年青人,满怀憧憬到华京来闯荡的故事。
因为要表现出两个农村孩子到华京后的不自信和露怯,所以管浒找到了高浒这个刚毕业的学生。
然后高浒又力荐自己的哥们儿黄博,说我这哥们如何如何强,十几岁就开始走穴全国演出。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轧过腿
管浒连个喯儿都没打就同意了。
他其实就像找个这样的白纸,能让他在上面可着劲的折腾。
可没想到马上就要开拍了,高浒他妈病了,他得马上回老家。
这下可把管浒闪得够呛。
他原本想,高浒演过戏,多少有些经验,黄博和他从小长大的,两人有默契,自己再一调教估计也就差不多了。
结果这个有点演技的跑了,就特么给他留下张白纸
但你这戏还得拍啊,于是管浒马上四处找人。
电话打到胡晓光这,和胡晓光一说,胡晓光马上说道:“你还真问着了。前两天我刚发现一块璞玉,演啥像啥,而且还会攒小品,外形条件那叫一个”
“艹,每次一问你要人,你那都是璞玉,就是最后没一件雕成玩艺儿的。捞干的说,这哥们儿演过哪个戏”
“那演得可多了,小伙子在十几部电影里当过群众演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群演,都是武替”
“大哥,你逗我呢,我这戏是烂了点儿,但也不是啥人都要,你丫”
“尼玛,换一般人我这镇宅之宝根本不撒手,这也就是你就算了。这样吧,咱们也别等我把人领去你自己看,怎么样”
结果这话说完,三天后关东才从老家回来,胡晓光马上领着就去了。
“虎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哥们儿。”然后胡晓光又扭脸对关东说道:“这是这部片子的导演,管浒。”
“你好。”管浒站起身来,伸出手轻轻一握,微微扯下嘴角算是笑了。
“你好。”关东微笑道。
跟这货站一起确实有压迫感,一米九二,估计内地导演他最高。
等坐下一聊,关东才知道,胡晓光也参演了这部电影,他演陆哥,算是关东和黄博的老板。
关东没看过这部片子,他只是因为黄博才知道有这么部片子,具体情况并不了解。
其实也没啥说的,剧情简单,管浒脾气也已经磨得垂头丧气了。
简单聊了几句,把剧本给关东,告诉他明天到这来找他,然后就把两人打发走了。
出来和胡晓光道别后,关东赶忙找个公用电话给宁昊回电话。
“别几巴呼了,说吧,哪见面。”
“哎哟,大哥,你可算是回魂了,得了,我去接您吧。”
第十七章敲诈渣男
这时后海的酒吧还没那么多,要等到零三年非典之后,这里的酒吧才会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
到了二零一几年,在这一平方公里的地界里,挤挤匝匝的能有三百家酒吧,主旋律和三里屯一样:约吗
但在成为约炮圣地之前,这里是音乐圣地。
早年最初的那批职业音乐人和最高端的录音棚,大多就集中在这片貌不惊人的四合院里。
关东跟在宁昊身后穿过一条条小胡同,最后进了一个有些陈旧的院子里。
院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进到屋子里之后,豁然开朗。
正中坐着几个人,后边摆着一套架子鼓,两边是各种关东叫不出来名字的乐器和设备。
刚一进去,老五就自来熟的迎了过来:“哈哈,这位就是东子吧,果然一表人才。我是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