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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才是他们想地。
张正范坐在自家刚刚建好的豪宅中自我感觉非常良好这用着最上等的水泥和青砖搭建而成的房子极为宽敞明亮而且非常舒服。
这几月张正范的鼻子都几乎翘到了眼睛上面去他成功的在去年年底的商会会长选举击败卓王孙。成功的担任了商会会长后现在他已真正的感觉到了这个商会带给他的好处。
简单一点来说临邛商会就是一个对外封闭对内团结地机构虽然会长没有强行要求别人怎么怎么的权利。但至少他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他说的话别人怎么也要听。
而且商会也有着严格的条例来约束其余人地行为在具体的执行方面他这个会长还是最具话语权的即使是死对头卓王孙在平时见了他也不得不拱手道上一声“张会长”
因此他这个商会会长的名头抬出去那是走在大街上见着其余商人也可将鼻子稍微的那么抬高一点点的。
当然有权利也有责任临邛商会可不是任命制度。而是选举制度每一个成员都拥有选举权不过被选举权则只有那些似他这般舍得每年花上一大笔钱用来支持县令的各项计划和举措特别是官学运营的大富商拥有被选举权的人在去年只有他和卓王孙。不过今年就说不准了在看到会长这个头衔带来的巨大利益和荣耀之后不管是为面子也好为利益也罢其余各家都有着股子蠢蠢欲动地样子看来今年年底的选举铁定有一轮血拼。
所以张正范会长的架子赶紧扔掉见了那些商会成员。那是一个亲切简直就将他们当成了亲兄弟谁家儿子成家谁家新宅落成他是第一个提成礼品上门的。
张正范的算盘打的砰砰响自他去年年底当了这商会会长后到现在不过短短二个月时间他就大赚了一百万钱这样丰厚地利润令他乍舌不已这已是可抵的上往年一年利润了。
虽然这与纸和水泥的热销密不可分但张正范清楚若是没有商会的调节功能以及消息互通的条款恐怕纵使拿出再多的赚钱门道也会在瞬间就被各家的恶性竞争将价格迅的滑落。
张正范放下手中茶杯此时下人来报县令李云来访他连忙站起身来到门口去迎接对于这个带给临邛商业兴旺达地县令他是打心底佩服。
商人天性就是赚钱因此难免落下各种毛病和缺点以至于被上流社会瞧不上眼虽然他张家家大业大富甲蜀郡但是他也知道他终究是入不了贵族与门阀中人的眼。
而在底层社会那些被他张家剥削的农民以及工匠自然也是恨透了他这个吸血鬼甚至还有人誓要杀他张某人眼看着已经势成水火似乎再无挽回的余地。
可这个新会令一来先是软硬兼施诱惑了临邛的商人们使他们乖乖的答应拿出钱财整修河道又减免了赋税。
本来这样做是会伤及商人的利益可是这个县令又拿出不少赚钱的主意和技术来弥补使得商人的利益不仅仅没有受到丝毫损失反而越的昌盛赚到的钱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譬如他张家现在可说的是一个时辰就要进帐好几万钱有时候他一觉醒来就现自家的帐面上又突然多了一笔巨款这日子过的可是真舒服。
而这两年来由于减免了大量的租税并且有着新的农业工具的投入而河道什么地也年年修。所以农民的日子过的很好了居然有了大量闲暇的时间给他张家做工这样一来又间接的加快了他张家的敛财度而农民也得到了大量的实惠不再和以前那样怨恨他家了甚至有一次他在作坊中撞见那个曾誓要杀他张某人的农民那农民居然把什么都忘了见了他一个劲的感激仿佛他张某人是大大的好人。以前干地那些事自然再无人记得。
事实上每一个人都喜欢被人拥戴的感觉张正范在不知不觉中已自觉的开始维护自己的形象譬如过节的时候给佃农们一些腊肉又譬如见了某家的老人有些孤苦而家中小孩还没有能力照顾的时候大手一挥又是送钱又是送衣服。更减免了他家的租税将小孩送到作坊中当学徒感激那家子人又是磕头又是流泪的。bs张正范现在现自己已不知不觉的变成好人了虽然他地本性依然贪婪依然喜欢钱财。但是在李云的影响下他觉得每年拿出那微不足道的小小钱财就可换来地方上的巨大声誉以及良好的名声这买卖实在太划地来了。
事实上这种情况正是李云一直引导下的结果李云一直以来就希望临邛的商人们将他们的眼光放到工业上去农业是国之根本至少在未来几百年内它将主导着大汉国的运势直到机械化自动化工业的出现。他一直想追求的结果就是商人们将自己的钱财用来展工业而不再去囤积粮食买底卖高大斗进小斗出然后再利用商人们好名的心理引导他们将一部分赚来的钱财用于农业与教育基础建设。而喜欢时不时地捐赠点钱给农民和教育的巨富。一个两个统治阶级或许会觉得是他们的人品问题但是当这些人以千万记源源不断的出现时那么商人的政治地位就可牢固的树立起来或许到了那个时候大汉就可提前一千多年率先在世界免除农民地赋税。而没有了农民与地主的尖锐矛盾大汉就可屹立不倒中国历史上每两百年一个轮回的战火或许就可避免李云每当想到这里就激动非常一个开明的没有内乱而又积极进取的汉民族在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任何可威胁到它的力量而只要子孙争气那么未来几百年大汉或许就可全面控制住世界上每一个战略要地每一个资源产出地到时候东方式殖民统治就该让西方人尝尝了。
人说财立品大概指的就是我这情况吧张正范心中默默的想道。不知不觉中他已走到前院。
李云身着一身丝绸做地便服身边带着司马相如正笑咪咪的看着他。
一见面李云就热情的拱手道:“张会长张翁有些日子没见张翁神采更胜以往”
张正范回了一个礼道:“李大人也是哈这几日不见大人似乎又胖了些”
李云点头道:“张翁记挂拉”
张正范向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对李云和司马相如道:“大人请司马公子请”
三人依次步进张正范这栋新近落成的豪宅李云看了看四周的景色赞道:“如此宝坻被张翁得了去本官甚为羡慕啊”
张正范令下人上茶一面招呼李云坐下闻言笑道:“大人这话怎说的大人若喜欢这房子张某人奉送又有何不可”
李云摆手道:“张翁你这是看准了本官不会要才说的吧”
两人对视一笑。李云坐定下来严肃的对张正范道:“张翁实不相瞒本官今天来贵府是来向张翁讨一个宝贝”
“哦”张正范惊道:“何物大人若要张某人岂敢不给啊”
李云笑道:“张翁客气了这样吧本官也不说二话了本官这弟子司马相如张翁熟悉吧”
司马相如忽然有些拘束的上前恭敬的给张正范跪了下来。
张正范忙道:“司马公子这是为何鄙人可担当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