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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骑兵开始正面的冲击呼衍部的骑兵与敌人一触而过对方没有整顿好的战阵在这时被冲出一个大口子。
虽然不时有骑兵落下战马出临死前的惨叫但是后面的骑兵根本不管他们迅的补上前面战友的位置疯狂的冲击着贺渠部脆弱的防线。
骑兵本就应该是进攻的用来防守他们的作用也许连一个最普通的步兵也比不上
呼衍部再次用铁的事实向对他地位出挑战的贺渠部给予了清晰的回答仅仅是一瞬间电光火石的瞬间一千呼衍精骑就完整的冲进了对方的防线紧紧跟上的汉骑再次撕破这本已破裂的伤口如潮水般死死的钳制住再冲击而过。
在这密集的疯狂冲击下所有的人都忘记了生死忘记了疼痛双眼变的通红鲜血死亡不过是刹那的事情大家无暇为战友的死悲伤擦去眼角的眼泪挥舞起手中的武器砍向一切敢于阻挡自己前进的敌人。
当阳光渐渐照耀到这个平原的时候整个草原已经被鲜血与尸体所占满贺渠彦悲伤的坐在地上双眼没了半丝的神色。
他望着对方远去的马蹄无言以对贺渠部完了
昨夜一战贺渠部落倾巢而出足足有一万名男儿啊可是现在却只余下六千多完整无损的骑兵至少有二千多勇士在乱军中战死其余伤残者千余像他这般的部落损失如此多的战士这简直就是灾难
更严重的是任务失败了敌人从他眼皮子底下冲击而过此事若被人知道一万贺渠部阻击不到二千的敌人不单单被人跑掉自己还损失惨重那么贺渠部从此就不要在草原上混了
况且左谷蠡王的怒火可不是他小小的贺渠部可以承受的贺渠彦咬咬牙跨上战马他誓要将这些带给他耻辱的敌人一个个全部杀死这样才可在左谷蠡王面前将功赎罪他贺渠部落也才有机会继续作为一个部落生存在这大草原上。
否则贺渠部落的草场将被瓜分战士与女人全部将变成他人的奴隶草原上将再无贺渠这个部落。
而他也知道他现在唯一的机会便是赶在敌人与驻扎在卢朐河的王庭骑兵会合前将他们全部杀光对杀光
第十三节 大月氏
阳光从天空中直直的照射下来几十名骑兵策着战马游荡在这个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李云勒住跨下的战马抬起头来望望太阳以判断他现在所处的位置。
还记得七天前当他与呼衍次等冲出重围后整顿残余的兵力时现合汉骑在内足有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只剩下不到八百人另外五百人已在那晚的混战中倒下而追兵却越来越近大有左右包抄歼灭的事态而要想从数倍于己的敌人包抄中脱困而出唯一的办法便是化整为零分散出逃。
于是李云呼衍次梁百武等人各领一队骑兵分别朝东南西三个方向突围三人约定三日后在卢朐河附近会合而卢朐河驻扎着绝对忠诚着王庭单于的丘林部族那是匈奴第三大部族足有七万战士的大部族只要到达卢朐河再向丘林部落求援那么他们也就安全了除非左谷蠡王决定现在就向强大的王庭挑战否则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阴谋的破产。
可是追兵是如此之多单单李云这一队二百多骑兵在经过这数日的纠缠到现在也就只剩下目前的这区区数十人经过这连日来在大草原上的追逐剩下的这数十骑也早已人乏马疲假若再遇上一队百人左右的追兵李云就可以想见他的下场了。
现在卢朐河已不知在那里骑兵中最后的几名匈奴战士大都是初次跟着呼衍次出来历练的新兵蛋子虽然经过这几日来连日的血战他们已光荣的晋升为老鸟但是面对这陌生的草场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在这大草原上失去了向导就意味着很有可能迷路尽管李云一直是朝着西北方向前进可是茫茫大漠再加上其间又与追兵相互追逐了好几次李云等人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脚下的草原又是那里
李云摸摸手中的武器这把梁百武给他的铁剑至少已救过他三次确实是他得以存活到现在的关键而战争也是最容易训练战士的时候经过这几日的战斗在生与死的边缘他已可熟练的骑着战马进行战斗虽不敢说可以一敌三但至少在一对一的搏斗中他活了下来更取走了那人的性命。
走着走着忽然跨下这匹陪伴了他数日的战马出一声嘶鸣李云只感觉身体像踏空似的直直的掉落下去半空中盯住神一看却是早有人挖出了陷马阱在这等着他。
忙机灵的一个腾空跃向左边。
蓬李云的身体与草地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只震的头昏眼花李云强打起精神托着身体站起来右手紧紧的握着那把铁剑抬起头来却见那数十骑兵大都也同样的落入了陷马阱。
西北方向传来了战马奔腾的声音李云绝望的扔下手中的武器早就疲倦不堪的身子再这象征着死亡的战马奔腾声中再也支撑不下去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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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冬庭和煦的阳光照在这个美丽的牧场大单于军臣很生气就在他的大草原他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大草原那长生天赐予他的大草原上“一股凶残的强盗”袭击了汉人派来与他谈判的使团这无疑是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大耳光。
军臣单于来回的跺了好几步望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呼衍次还有那站在门口抽泣着的汉人使团的护卫们狠狠的将手中名贵的青铜酒杯砸向地面怒不可抑的咆哮起来“命令左谷蠡王迅来王庭见我”
“命令蓝部丘林部对整个草原的所有非匈奴部落进行清洗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部落我还真想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对本大单于的权威挑战”
军臣恶狠狠的出一道道命令虽然他明知道所谓的强盗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做为大单于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他的面子至于那个汉人的使者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嘛反正汉人人那么多再多派一个来就是唯一需要伤脑筋的就是今晚他该怎么哄他那心头的宝贝阕氏。
要知道阕氏可是盼着他父亲的使者盼了好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