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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随我去山壁”
哈说罢一夹马腹,率先扬长而去
姜呆向前跑着,突然发现侧面赶来一队骑兵,心里忽的一松。轻骑对轻兵,对方只有死路一条。
百名亚述士兵见状,竟分出五十人直奔骑兵而去,其他人继续向前狂奔。
姜呆边跑边看,只见那五十名亚述人从身上解下一段段滑降绳索,四人一组,各持两端,拖行着向疾驰而来的骑兵迎去。
绊马索
糟糕那些骑兵危险
“跳跃你们继续追,我去去就回”姜呆对着身后的张调月等人说了一声,便调头向那五十名士兵扑去。
他脚下发力,快如奔马,四五十米的距离,眨眼便到,几名拖在后面的亚述人猛觉身侧劲风扑来,未等反应,就被姜呆干脆利索几拳撂倒。
姜呆看到地上绳索大概有四米多长,鸭蛋粗细,极为结实,上面还有清晰的螺纹,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便随手捡了起来,却发现颇为沉重。他想了想,将绳索对折后拧成一股,再用双手握着,然后小心翼翼追了上去。
跑在前方的亚述士兵,全神贯注盯着迅速接近的奔马,丝毫没注意身后跟着一名鬼鬼祟祟的家伙。
小方看到了迎面而来、姿势奇特的亚述人,他握紧长枪,蓄势待发,准备狠狠洞穿这些亚述人的喉咙,却忽略了那些拖在地上的长绳。
可是下一刻,他就猛地紧勒缰绳,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
第三十六章 绳索重棍
姜呆提着绳索,缩着身子轻轻靠近了最后一排亚述士兵,然后双手握住绳索末端慢慢抡了两下,两米长的双股绳索,比鹅蛋略粗,足重五六十斤,即使轻抡,也会出呜呜的声响,后排的亚述士兵虽然目视前方,还是听到了身后的异动,他们好奇地回头张望,眼前却蓦地一黑,一道又粗又长的黑影带着急促的呜咽陡然袭来。
沉重的绳索,加上姜呆的臂力,足以将开碑裂石,何况血肉之躯。
嘭两名亚述人的脑袋被生生抽裂,一声未吭倒地,红白相间的液体飙出老远。
姜呆和另外两名亚述人六目相交,露出愕然的神色,三人似乎都没想到,这一击竟然达到如此效果。见对方愣神,姜呆毫不迟疑,拧腰旋身,双臂力,绳索再次急扫向另外两人。
刺耳的呜咽惊醒了对方,两人见势不妙,大喝一声,挥刀招架。
绳索的力道重逾千斤,击中刀身,瞬间急拐抽中两人的身体,人和刀就像被突来的狂风凭空卷起,再狠狠摔落,扑腾两下就再无动静。
其他亚述士兵现了身后的异常,后排十几人迅扔掉手中绳索,向姜呆扑来。姜呆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绳索急抖如重棍,上来就是几下横扫,绳索的攻击范围大,坚不可摧,也无法格挡,再加上姜呆臂力惊人,使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很快就把阻拦他的人全部打翻在地,然后便一头扎进前排的亚述士兵中间。
正前方的骑兵纷纷长大了嘴巴,因为从他们的视角看去,身材高大的姜呆,正在敌群中更冲直撞,就象一头黑熊冲进了玉米地,瞬间就将面前几十名敌人打得东倒西歪。
“你们去追那边的人吧”跨过成堆的尸体,姜呆对呆滞不动的骑兵们说,还顺势扬了扬手中双股绳索:
“小心绊马索”
与此同时,贺军与郑奎等人正深陷苦战,吊索上最后滑降下来的,居然是四名高级战士,一名八级师帅,三名旅帅。
他们的出现,顿时让阵型散乱的两千名亚述士兵士气大振,攻势大涨。
亚述师帅乌蒙夫手中武器是一根长棍,实力强悍,作战骁勇,牵制了包括贺军在内的几名北炎军中高手,另外三名旅帅则趁势带人攻击那些北炎轻骑,很快夺取了几十匹战马。
几十名亚述人迅翻身上马,打马就逃,北炎轻骑也分出百余骑追了上去。
贺军有些着急,虽然己方人数略占优势,可是以亚述人的骑术,如果让他们拥有五百名骑兵,不但自己的歼敌任务完不成,麦田恐怕也保不住。
看到贺军眼底的焦虑,乌蒙夫手中长棍上下翻飞,口中怪笑连连:“只要防火烧了你们的粮食,看你们如何撑过冬天,哈哈”
“我呸你想得美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炊饼脸”贺军面沉如水,毫不示弱地反击。
“哼等下火势一起,我看你还如何嘴硬”
“看枪吧你”
二人唇枪舌剑,互相呵斥谩骂,手底下却毫不含糊,贺军仗着人多,与乌蒙夫斗得旗鼓相当。
骑马奔逃的亚述士兵十分狡猾,他们分成几股,将北炎轻骑引得分散开来,有些还从战马身上取下长弓,与追兵互射,双方互有伤亡。却离着麦田越来越近,此时天干物燥,秋风正劲,一旦引燃大火,整块麦田将毁之一炬,形势十分危急。
突然,百余名年轻士兵出现在视野当中,他们几个人一组,提着长枪,快从前方兜截过来,亚述士兵露出讥笑,几名轻兵就像拦截亚述云骑,真是个笑话
于是,他们整个人都贴伏在马背上,开始全力打马冲刺,到达麦田仅剩三四百米的距离,后方骑兵追赶不上,前面的轻兵已被他们忽视。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很快变得近在咫尺,亚述骑兵盯着那些轻兵,现他们并未举枪来刺,心中正纳闷不已,却猛地现了对方手中的长绳。
混蛋是绊马索
脑海中刚刚滑过这个念头,胯下战马突然失控前冲,接着便力道十足的,一头扑在地上,这些亚述骑兵摔得鼻青脸肿,七荤八素,未等回神,便连中数枪,眨眼之间,死了个干净。
身后的北炎轻骑随后冲至,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一个个高高竖起大拇指,咧开嘴道:“新兵蛋子,干得好打完仗请你们喝酒”
“好啊”张调月、小黑等人齐声欢呼
酣斗良久,贺军渐感气力不支,乌蒙夫却越战越勇,实力乎预料,一名轻骑旅帅已经死于他的棍下。
双方士气此消彼长,北炎反而落了下风。
乌蒙夫心中得意,长棍势大力沉,对着贺军就是一顿猛砸猛打,贺军与几名手下累得手脚酸软,形势岌岌可危。
蓦然间,一道粗大的乌光倏然而至,向乌蒙夫扫来,乌蒙夫摆棍招架,乌光却瞬间拐弯,嘭地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
乌蒙夫顿觉屁股剧痛难忍,好像顷刻间裂成了四瓣,连带着大腿根都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