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52(1 / 2)
内,负责改革行动的监察厅总长林川拿着两份报告向皇帝龙寒开口。
皇帝龙寒虽然即位不久,但是此刻已经隐隐有了皇帝的威势,因为改革顺利进行,所以他现在的心情很高兴。
“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一并说了吧。”皇帝龙寒笑着开口。
林川无奈地摇摇头:“好消息就是现在我们已经掌控了三十二个行省的军政大权,所有重要位置都换上了信得过的人。”
听到林川的话,龙寒的脸上笑意更浓:“大哥,你们监察厅功不可没,你说要什么封赏,只要朕能给的,都给你。”
林川莞尔一笑,并没有讨要封赏,现在他掌管监察厅,执行改革任务,可谓是整个远东王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实权人物,如果再要封赏那就真的是没有自知之明了。
林川顿了顿道:“陛下,你还是先听听坏消息吧。”
皇帝龙寒从兴奋之中恢复了过来:“你说,朕听着。”
“我们监察厅刚刚得到消息,雨王龙景在西利亚行省杀了我们的监察官,并且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公然反对陛下的改革。”
“哼,朕这皇叔脑子是生锈了吧,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龙寒的笑容凝固,随即发出了冷哼:“我还没有动他,竟然他先动起手来。”
“陛下,支持雨王的人不少,其中包括十五家大贵族,以及南方的十二个行省总督他们一致要求清君侧,废除改革。”
听到短时间之内雨王竟然得到了十二个行省的支持,兴致勃勃的龙寒突然面色闪过一丝慌乱,毕竟他太过于年轻,还不够沉稳。
“大哥,这可怎么办”龙寒急忙询问林川。
第467章 赦免诏书
皇帝龙寒到底还是年轻,听到雨王龙景叛乱,竟然有十二个行省响应,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慌乱之间向林川投去求助的目光。
“陛下,雨王人等虽然打着清君侧的旗帜反对我们监察厅,反对对官僚体系的改革,但是实质上却是反对陛下。”林川一针见血地指出雨王等人举旗造反实质目的。
龙寒的心中无比苦涩,虽然自己在皇子争夺战胜出,但是自己一没威望,二不是先皇遗诏的继承人,虽然登基为皇帝,但是功勋贵族却不承认他,这让他很失落,也很愤怒。
龙寒沮丧地说:“大哥,此事该如何应对”
现在龙寒已经自乱了阵脚,没有了主见,只等林川拿主意。
林川冷声道:“陛下,与其妥协不如一战,如果现在让步的话,将来他们将会得寸进尺,国将不国。”
龙寒赞同的点点头,可是随即又变得垂头丧气:“我们军队现在都在外征战,我们现在已经无兵可用了。”
现在蓝玉的中央军部队大多调往了远东王朝西部地区弥补镇西军擅自撤离后的防御空缺,林诺言的南川军部队则是负责配合监察厅执行改革任务,现在分布在三十多个行省,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集结起来。
虽然皇帝龙寒直属的内卫军还有十五万人,但是内卫军良莠不齐,战力不强,况且他们还要负责镇守京畿行省,拱卫王京。
现在虽然王京一片平静,但是实则暗潮涌动,那些被触犯了利益的大贵族们都在观望,一为了震慑这些贵族势力,内卫军也不能动。
林川咬咬牙道:“陛下,我们还有一支部队可用。”
“哦哪里还有一支部队”龙寒急忙问。
林川回答:“战俘营还有十万镇西军。”
听到林川的话之后,龙寒脸上的喜色顿时凝固了下来,为难地说:“镇西军虽然骁勇善战,但是毕竟是战俘,而且他们曾经反对朕,如果启用他们,难不保他们反戈一击,到时候”
后面的话龙寒没有说,总得一句话,皇帝龙寒不信任镇西军,毕竟镇西军曾经听命于他的哥哥龙青与他作战。
“陛下,镇西军乃是一等一的精锐,当初和我们作战也是各为其主,他们只是听令行事而已,现在既然他们投降了,说明他们有了悔改之意,陛下何不给他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可是镇西军桀骜不驯,难保他们不会有二心,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情况,又该如何应对”龙寒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林川拍着胸脯保证:“陛下只需要给我一道赦免诏书,我有信心让镇西军士卒重新归入王朝军战斗序列,绝对不会发生反叛事件。”
“可是”龙寒依然不放心,毕竟这是十万镇西军啊,如何真的到时候反叛起来,就会威胁到他的皇位了。
“陛下,现在雨王大军正在集结,我们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
皇帝龙寒咬咬牙道:“好,大哥,朕就信你一次,如果到时候这十万镇西军真的反叛了,大不了朕不坐这皇位了。”
现在横竖都是绝境,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很快,监察厅总长林川就带着皇帝龙寒的赦免诏书抵达了王京城外的战俘营。
战俘营之内关押着十万镇西军,他们曾经都是为远东王朝镇守边塞的忠勇将士,只因为一步走错,现在变成阶下囚。
这些曾经骁勇善战的镇西军士卒现在惶惶不可终日,在严密的看押之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将军,这林川也太不讲信用了,说好的只要咱们投降,就饶过我们,现在却将我们关在这里算是是什么事啊。”镇西军战将黑雕坐在地上发着牢骚。
镇西军原第一军团长战歌披头散发,憔悴许多,双眼无神地望着挂在苍穹上的烈日,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将军,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十万弟兄们不能就这样白白在这里等死,只要你一句话,咱们就算豁出命去,也要杀出一条血路。”
战歌回头看了看黑雕,指着外面戒备森严的军兵道:“你要死我不拦着,但是不要拉着弟兄们为你陪命。”
“唉”黑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沮丧地重新坐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