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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体却是有些摇晃。
“我送你回去吧最后的猎魔人”萧逸低声说道。
“不,我要在这里看着,免得别人欺负你。那个,横路孝弘,快把酒喝了别想蒙混过关”妍舞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丝巾,恶狠狠地说道,瞬间就从对萧逸的小绵羊状态,变得一副凶神恶煞,变脸之快,仿若翻书。
横路孝弘众目睽睽之下,只得憋着一肚子气,又倒了一杯酒,干了下去。
只是,还没等他再说什么,萧逸已经冷冷地开口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喝酒啊只是,这么喝又有什么意思呢来,我教你一种过瘾的喝法,服务员,给我上大碗”
“大,大碗汤碗吗先生”正在看热闹的服务员一惊问道。
“好,就汤碗”萧逸浑不在意地说道。
只是,周围众人一听这话,脸色就有些变了,这是要拼命呢啊,用汤碗喝白酒
片刻之后,那服务员就麻利地按照萧逸的吩咐,上了两个硕大的汤碗,那简直就是两个小盆子,直径足有二十公分的。
一个摆在了萧逸面前,一个送到了横路孝弘面前。
“倒酒”萧逸眼睛盯着横路孝弘,头也不回地冲服务员吩咐道。
“倒,倒多少”服务员有些不知所措。
“倒满”萧逸淡然说道。
“什么这么大的汤碗,要倒满那得多少酒啊”众人好些人都站了起来,看向了萧逸这边,一阵惊呼。
服务员刹那的惊诧过后,却是喜出望外,这一大碗倒满了,起码得好几瓶茅台,这光提成就得多少啊
趁着萧逸没有反悔,服务员即刻手脚麻利地开起了好几瓶茅台,咚咚地倒入了两人面前的大海碗里。
那茅台特有的醇香,即刻四溢开来,只是,那香气却是无法让众人感到心旷神怡,大家看着这满满的两大碗白酒,都是一阵阵头皮发麻。
即便是那挑事的横路孝弘,也是脸上变色,向看妖孽一样,看着自己对面的萧逸。
“这,这不可能他不是说他不能喝了吗怎么还要这个喝法他是吓我呢,是不是”横路孝弘心里一片哀声。
而萧逸却是一直笑吟吟的,似乎毫不在意,眼见着酒倒满了,施施然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端起了那海碗,递到了嘴边,双眸看着横路孝弘说道:“请了”
说完,嘴一张,那一海碗茅台酒,就如同长虹吸水一般,被萧逸饮到了口中,顷刻间就见了底。
“嗯好酒”一饮而尽之后,萧逸竟然能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唇,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连那端着海碗的手,都不曾抖过一下。
“哄”在场众人,无不是一声惊呼。
“我的天啊。”
“我的神啊”
“老天爷,这是喝酒吗就算是喝水,这么大的一碗下去,也要难受半天吧”
“豪饮,这才叫豪饮啊,萧医生竟然是深藏不露”
只是,震惊之后,众人的目光,却是不可避免地看向了横路孝弘。
挑起这场拼酒事端的,是他啊。到如今,他该怎么办这才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五脏破天。
横路孝弘脸上已然是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啪啪地从头上滚落下来,砸到了面前的酒碗里。低头看了看那满满漾漾的茅台,再看看对面萧逸面前已然空空如也的海碗,横路孝弘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怎么你怕了不敢喝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大日本帝国的男子汉大丈夫”萧逸微微一笑,笑着说道。
“啊,巴嘎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喝了”横路孝弘此刻可没有了那份从容的心态,被萧逸微微一激,就暴跳如雷,脑门上脖筋绷起了多高,大叫了一声,即刻双手捧起了那大海碗。
眼珠通红,看了一眼萧逸,再看了一眼周围目光灼灼的围观众人,横路孝弘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竟然像个傻逼一样,去和这个能让渐冻症患者当场见效的怪胎拼酒,本想着让萧逸大醉一场,让他出丑呢,哪知道,到头来,他比喝水还轻松。
事到如今,为了脸面,宁可喝死,横路孝弘也得喝啊。
狠狠地咬了咬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横路孝弘端起了那大碗,送到了嘴边,咕咚咕咚地牛饮起来,哪里有刚才萧逸的半分气度,简直就是丑态百出。
茅台酒虽然哗啦啦地从他嘴边洒出,只是,到他终于喝完的一刹那,也已然进了肚子十之。
“呃”横路孝弘猛地打了个酒嗝,而后,手一松,那大海碗啪地一声跌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啊”众人一阵惊呼。
只是,呼声未绝,那横路孝弘就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狠狠摔到了地上,人事不醒,片刻之后,身体一阵抽搐,从嘴角没有吐出酒来,却是溢出了一口血沫子。
“坏了这是胃出血了”诸位都是国际顶尖的医生,哪会不明白横路孝弘这症状代表的意义呢
与横路孝弘同来的伊藤中佐,万万没想到,事情最后竟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慌忙蹲下身来,大叫着横路孝弘的名字,只是,后者却是毫无回应了。
“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伊藤眼睛都红了,大声叫着。
刘陈凤美女士也没想到,吃个饭,竟然能血溅当场。也有些慌了,急忙叫助理赶快叫救护车。
一会功夫,救护车呜咽着来到,把横路孝弘即刻送到了医院去急救了。
“唉,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呢”刘陈凤美女士一声轻叹。
发生了这种事儿,大家也都没心思再继续吃饭了,也就都陆陆续续离开了。
萧逸对于把横路孝弘喝进医院,根本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这还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让他横尸当场都是有可能的。
刘陈凤美女士的那句“自作孽不可活”,无疑是对横路孝弘的最佳点评,开玩笑,敢和萧逸一个筑基期后期的修士比拼酒力萧逸的修为,喝下再多的酒,只要自己不想醉,都可以分分钟化解了酒力。
而看着众人都离开了,萧逸的眼光却是锁定了那同样正要离开的江淮文,淡淡地从后面叫住了他:“江淮文”
江淮文听了萧逸的话,浑身都不由得一阵轻颤,却也停住了脚步,脸色难看地转向了萧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