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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计划好要将犯罪嫌疑人灭口的,奈何徐风的动作更快,抢在他们见面之前把犯罪嫌疑人抓获了。
当然,江氏父子的灭口阴谋徐风和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不知道的,同样,后者已被警方抓获的情况江氏父子也是暂时不知道,而为了进一步确定他们的犯罪事实,警方还要该犯罪嫌疑人配合行动。
于是,徐风私下与该犯罪嫌疑人“聊了聊”,让他明白自己身上被下了“禁制”,别妄图逃跑了,配合警方行动还能保住性命,而后才让他带上微型摄像机只身在前方赶赴接头地点,警方则在背后悄悄尾随。
该犯罪嫌疑人很配合,却也因此遭遇了生命危险,险些被江海用灭口,幸亏徐风及时赶到保住了其性命,这次行动虽然差点出了意外,却也收获不小,江海谋杀的罪名已然坐实,至于其父就先看他的交代了。
出了这档子事,不管能否进一步坐实江大江的罪责,徐风都不会再给他继续害人的机会了,第二天一早就给蔡睢打电话,让他负责尽快把江大江检举下去,而这些徐风都没有告诉父亲。
周一这天上午,四十五名队员就集合起来了,徐风立马带着他们进龙华山训练,那里有昨天他和罗耘天花了整个白天规划的训练场,是一处比药仙谷更大的绝谷,里面有不少他们抓来的中大型野兽,此训练场的训练目的就是培养队员们的野性、杀气。
按照徐风的计划队员们至多只能三人一组,在谷中至少得生活一个月之久,而他是不可能全程陪同他们的,所以这暗中关顾他们的任务就交于罗耘天负责了,当然这关顾是有前提的,非到队员们有性命之忧不可,不然的话搞这训练就没啥意义了。
丢下队员们后徐风返回分局照常上班,数日后不仅等来了乔治可以康复出院了的消息,还有江大江已被冀南市纪委“双规”了,貌似父亲还成了新县委书记的热门人选之一呢,据蔡睢说冀南市委正在就此事进行研究,若真能一步到位的话,徐晋就不用再为顺利当选县长而殚精竭虑了。
不过这事也不能确定,所以徐晋还得一如既往努力,这不,在招商会正式开幕两天前,他就带领着岚云县招商团来到了燕京,在团队布置参展会场的时候,他叫上了徐风一起去接乔治出院,虽然他在乔治刚做完手术那会曾来看望过一次,但此次还是再三表达歉意,让乔治听的都有些烦了。
为了庆祝乔治先生康复出院,徐晋还以岚云县的名义设宴,一并叫上了古家宁他们,也不知他们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也如徐晋那般再三向乔治致歉,乔治只好摇头苦笑着。
席间,杜重阳忽然问乔治,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一直不见他的家人过来呢,乔治的眼神顿时黯然下来,杜重阳立马就意识到自己问错了,忙道歉。
乔治深吸几口气挺了挺腰,再冲杜重阳摆手道:“没事,我一向孤独惯了,也早已接受了现实。”可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徐风估摸着乔治好像有难解的心事,出于想帮助朋友的目的,他问道:“乔治,我想你原本并不孤独的,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能告诉我吗,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的呢”
没想到徐晋却呵斥道:“小风,你这是干嘛,难道你不明白乔治先生不想再提及以前的事吗”
徐风张了张口还没吭声,乔治就对徐晋说:“不不,徐县长没事的,我知道徐先生这是出于好意,而我也当他是朋友,其实说出来也无妨。”
徐晋郑重抬掌道:“哦,乔治先生,既如此那就请您说说,我们听着,或许真如小风说的那样,希望我们能尽一份力。”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乔治先向大家说谢谢,然后讲述自己之所以孤独的原因,正如徐风所说,他以前并不独孤,不仅有深爱他的妻子,还有一个在中年才得到的宝贝女儿,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
可这一切都在十八年前骤然变了,那一年乔治一家三口来华夏旅游,不小心弄丢了还不满三岁的女儿,之后虽耗费巨资,动员所有力量都未能寻回,希望越来越渺茫,几年后几近于无,他的妻子为此郁郁而终,而他则因太爱妻子和思念女儿了一直未曾续弦。
最后,乔治说:“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我一直没有放弃找回女儿的希望,所以我除了一直悬赏寻找外,自己每年都会抽一、两个月的时间来华夏碰运气,只可惜我的运气没那么好,唉”
众人一阵唏嘘,过后徐晋皱眉道:“乔治先生,不知你可曾想过你女儿可能已不在华夏境内了呢”
杜重阳接话道:“是呀,乔治先生,你女儿有西方人的外貌,应该很容易引起人注意的,既然这么多年在华夏一直没有线索,那就很有可能被转移出国境了。”
“或许她也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乔治是揪着心说出这话的。
第177章、阴谋下
就在大伙儿安慰乔治的时候,徐风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罗耘天给自己介绍“百草门”逸事的时候,说过现任掌门、即罗耘天的师侄纪蒙曾于十八年前在晋州省太行山中,从狼口下救过一个两、三岁外国女童,无子嗣的他出于私心而将之当成女儿抚养并传以衣钵。
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徐风如是想,然后问乔治道:“乔治,不知你女儿身上可有特殊标记”
“徐先生,你说的是胎记吗”乔治问。
“嗯,是胎记。”徐风点头道。
“有的,在右正上方有块比较规则的椭圆形胎记,那时有一截拇指头大小。”乔治说。
徐风点头道:“哦,有了这些特征我们倒是可以问问。”其他人附和,乔治礼节性的向大家表示感谢,至于希望倒是没报以多少。
而后的聊天中,乔治说其实他也不是一个亲人也没有,在米国还有一个姐姐和弟弟,他们也都有各自的家庭和子女,只不过自己不愿意与他们交往,因为他们惦记的他的钱,亲情方面显得很虚伪。
徐风开玩笑说:“乔治,不会是因为你对他们太抠门才促成这样的”
“徐先生,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我每年都会给予他们每家一百万米金的资助呢,而且我也曾跟他们透露过,若在我临终之前还不能找到女儿的话,我的全部遗产也将由他们两家继承。”乔治说。
“呵呵,说笑了,说笑了。”徐风摆手道,心中却有了个别样的猜测。
忽闻徐晋责怪道:“小风,你胡说什么呢,虽然我与乔治先生相识没几天,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是一个慷慨的人。”紧接着问其他人是不是这样,众人当然附和啰。
徐风摊手说自己仅是开玩笑而已,徐晋虎着脸说这样的玩笑也不能随便开,徐风应是低头,乔治先生却帮其解围说:“没事没事,我是怎样的人自己还会不清楚吗,不会在意别人怎么说滴。”
“哦,乔治,没想到你对我们华夏的语言竟然如此熟悉了呢。”徐风讶然道,也是为了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