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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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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我心里一震,好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忽然间,何若男哈地一声,吓我一跳。

仔细看她,哪里有半点伤感的样子,依然是吊儿郎当,笑魇如花。

我指着她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我都准备好要哭了,你突然吓我。”

“哈哈哈”何若男闻言笑的更大声,“哎呀你这小子,这么不经逗啊。”言毕开门下车,走两步又回来,看着我问,“大师说你会离婚,你怎么看”

我直接挥手,“切,只要我结了婚,死都不会离得。”

“是吗”何若男的目光中透着狡黠,“我觉得不太可能,像你这么色的男人,结婚十次我都觉得正常。”

“喂,懂不懂什么叫色”我不满地反驳道:“没听人家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才真男人。”

话没说完,何若男手一扬,不知什么东西丢到我嘴上,打的我生疼。再看她,人已经黑着脸走了。

“喂”我脑袋从车内伸出来喊她,“你的东西不要啦”

何若男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左右摆,那动作像是在告别。

我抓着那东西仔细看,是一枚一元硬币大的勋章,五边形轮廓,内有红色五角星,星上有八一两字,质地金灿灿,握在手里挺重。

我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我,就偷偷将勋章放进嘴里,正准备咬,忽然想到,这枚奖章一定是某个英雄的,何若男出于某种原因不要,我也不能糟蹋他,就算是纯金的,我还能拿去卖吗

想着就在手里掂了掂,挺沉的,就把奖章放进口袋里收好,心说改天再去配个金链子挂上。奶奶的,到了烧烤摊上一坐,你们个个挂金链子装逼,老子挂勋章。

忽然想到,刚才何若男说自己的确克夫,那就说明大师算的准

那我这二次婚姻是怎么回事

想着就点火发车,原路返回,追那大师。

还好大师未走远,被我追上,可惜他在马路那边。我便下车,横穿马路过去。

大师见我吓了一跳,正准备跑,见我有笑容,这才安静下来,赔笑。

我道:“大师,你有所不知,车上那个美女跟我不是一对。”

大师嘿嘿赔笑,点头。

我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大师。

大师见钱眼开,赶紧接了。

我道:“大师,再聊两句。按说你刚才的卦,其实也蛮准,我虽然没有离婚的想法,但却有婚外恋,以后的事情很难说,所以我来给你道歉,您不要介意。”

大师这才彻底放心,捋着胡子长叹,“没关系的,主要是刚才那位小姐,她煞气太重,小老儿害怕。”

我闻言便问,“你说的煞气重,是怎么回事”

大师道:“你问这个问题,我一时无法给你解释,就简单点说,她跟平常女子不同,干的都是血雨腥风之事,据我推测,她应是行伍之人,见过血的,非常人可比。”

见过血我一时理解不了,再次追问,“你说她杀过人”

大师就为难地笑,“行伍之人,难免的。”

我又问,“你刚才说她,已经有人被她克死,是这意思吗”

大师点头,“但凡跟她太过亲近的,必然因她而亡,其实刚才还有层意思小老儿没敢说。”

我问:“什么意思”

大师道:“她不但克夫,亦克双亲,若我算的没错,她现在仅有一位亲人在世,且关系不好。”

这话说的,我吓一跳,正色对他道:“万幸你没说,说了你现在已经在太平间了。”

尽管我不知道何若男具体的家庭情况,但我能根据她的性格估计出来,凭这老头的体格,根本经不起何若男一个重拳。

我又问,“那你说我两段婚姻是为何”

小老儿看着我只是笑,“命相上这么说,我也不知道。”

这话分明就是敷衍之意,肯定有事他没敢说。

我再追问,“大师有话直说,我不怪你。”

大师道:“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这命运一说本来就玄虚又玄,既是知道又不能改变,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求不得,权当一句戏言,且听且忘就好。”

听到这里我便一阵无语,心说老头儿开始忽悠人,很想开口把钱要回来。不过看他的样子,肯定是不会给的,于是问道:“那你给我说说这天下大事,你看东莞现在这光景,到处都是桑拿发廊,这情况几时能变”

大师就笑,“国家大事,不敢妄议。”

我就伸手道:“那你把钱退我,你个骗子。”

大师闻言急忙护住布袋,笑道:“十年之后,圣君登基,当改天换地,镇压鬼魅,清扫魍魉,四海平安,八方来朝。”

第八十三章 烧烤摊

这话说的,好听倒是好听,可十年后的事情我怎么去验证再来,若东莞这情形还要持续十年,岂不是还有更多妹仔投身进苦海

如此我便摇头,道:“十年太久。”

大师就笑,“玄虚之词,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我见状挥挥手,“走吧走吧,以后再也不算了。”

大师闻言道谢,转身就走,两步后又回来,面色诚恳地道:“上次我曾对小哥讲过,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看来,小哥似乎并未遵从忠告,若再执意妄为,家人恐有血光之灾。”

“恩”这话就说的过分了,我把两眼瞪起,盯那大师。

大师再次赔笑,道:“要破解也简单,每日早出晚归,持续一月可破灾祸,每日晚出晚归,持续一月,则避无可避,告辞。”说完,老头就一溜烟地小脚迈着跑了。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家人有血光之灾吓得我赶紧给黄龙老家父亲打电话,叮嘱他道:“每天不要那么辛苦,早出早归,没事别窜门。”

气的老头子大骂:“你吃多了撑着,打电话就为跟我说这个”

我就改口道:“阿妹怀孕了,医生说是个男娃。”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而后唉地一声,问:“几个月了”

我答:“快四个月了,十月份的预产期。”

父亲道:“知道了,家里收了苞米就过去看你们。”言毕挂电话,我看看通话时间,一分五十九秒。

这时间令人尴尬,我忘了告诉父亲,狗日的通话费56秒就扣费了,亏了5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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