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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思考弊端更多,要将精力主要集中在战与不战以及战斗的目标和时机的选择上,具体怎样调配兵力是参谋的事。
清辉帝制,除了皇家禁卫和近卫军团,常备军团屈指可数,军权主要掌握在各营校尉手中,三千余人的编制,用不着设立专门的参谋,战时才编组军团选将领兵出征,参与谋划军机的幕僚自然也是临时组成,但大多也是负责文书与杂务的文职官员,战术筹划和战时指挥全由主将承担。
华自飞一改常态设立军事参谋,还由实战经验丰富的校尉充任,难免有人怀疑是不是要变相统一军权,虽说有郡主手令,三名校尉多少有些抵制,但冷脸在忙碌中很快消融,华自飞哪是在揽权,几乎是将军团长的权利分摊给了参谋,只保留了最基本也无法交出去更没人敢接手的指挥权。
等参谋真正挥作用,指挥效率不知提高了多少,就如同现在,敌情才报上来,华自飞还没说打不打,作战参谋已经拿出来初步方案,另两个参谋自觉参与进来修正,真要开打,华自飞只须稍加改变便能很快出命令,当然他有权换一种打法,比如说调派重兵包围上去,将半天云围起来一口吃掉,但显然那不是最佳的选择。
“为何不将主力埋伏在南面,等半天云逃跑时迎头痛击”
华自飞设立参谋另有用意,不堪回的往事,限制了他在草原战事后必须重新隐居,否则会对郡主独孤英招来难以承受的压力,但老国王曾经的干将心底明白,王位的争夺固然交织各种阴谋估计,最终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所有的阴谋都是为了增强自己消弱对手,他不能站在台前参与进去,不妨利用难得的机遇给独孤英多培养几名能征善战的将领。
要说起设立参谋并授予权利,华自飞还是受到高垣启。当初没任何经验可言的孙子,代行凌波标队标长职权,一路行军尽然有序,教官组的出谋划策居功至伟。
老头自然比孙子高明得多,很快意识到这是从根本上变革帝制,既有利于提高指挥效率,让主将摆脱繁琐的军务,又能制约统兵将校,参谋掌握军队的一举一动,如果帝国建立起自上而下的参谋体制,军部便成了三足鼎立,军事指挥权、战术制定权和军官任用权相互制约,最弱势的参谋群体却掌握着实权,主将若想拥兵自重就要多掂量几番了。
“埋伏在南边,半天云现势头不妙,依旧会选择分散逃跑,只有逼迫向南,让他始终存在逃进森林好藏身的念头,才不会将聚歼打成击溃战,至于翠华巫兵不用过份担心,华岳的标队这几天正好离森林不远,真要有巫兵大队,她会及时驰援五标。”
华自飞琢磨一番觉得可行,方案没有大的遗点头了话:“赶快书写书面命令,让五标尽快出击别忘记老规矩,加上敌情变化时授权五标长临机处置。”
这样的一幕不断在帅帐上演,换回来一张又一张作战总结,草原匪帮接连在文书往来中灰飞烟灭,三营十五标万余名精锐骑兵,逐渐将荒漠马匪压向了翠华和落日边境,两国不得不派出更多的队伍去剿匪,荒漠中马匪、学兵、巫兵、佣兵营地狼牙交错,四方彼此是敌非友,战斗无时无刻不在进行,一时间往来商旅绝迹,各方有关草原的情报传递无形中延缓了下来。
“拥精兵十万横行沙漠,方显出男儿本色,哈哈哈,想不到我华自飞隐居十余年,到头来却因孙儿才将梦想变成了现实,虽没有十万大军,却用万余学兵搅动了三国风云。”未完待续。
第154章 不留活口
黑夜,暗淡的星光下,眼前只能隐约看见起伏的黑影,那是连绵不绝的沙丘,急骤而又沉闷的马蹄声从沙梁上传来时,月牙泉边宿营的马匪,在大小头目喝骂声中整队摆出迎击的阵势。
“听声音,两侧都有上百人,看来是想夹击,来者不善啊,大头领,我们还是暂避为好。”
在荒漠中抢劫护卫严密的商队,从善战的草原部落抢掠财物,躲避三国试炼队伍剿杀,还要时刻提防黑吃黑的其他匪帮,马匪滋润的生活是用无数的生命来付账,牧民,商人,护卫,官兵,更从来都没缺少过同伙。
荒漠和草原的马匪是比狼群还要多,但能在残酷的竞争中存在多年的匪帮却少之又少,能活下来并打出响亮名号也就那么十来股,以前是义匪星侠称雄,大小匪帮多少要给他些面子,并不单因为人多势众,主要还是由于在部落贵族压迫下,永远都存在走投无路的牧民,星侠的队伍不愁得不到人员补充。
黑夜交战,敌人有备而来,听上去人数不多,谁知留没留后手,三头领的建议不无道理,依照半天云以往的脾性,自然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率队冲出去脱离险境,以后有的是时间查探是谁在偷袭,可今天他却不免有些犹豫。
清辉学兵大举进入荒漠剿匪,每天都有匪帮覆灭的消息传来,半天云好几次都差点掉进网中,仗着多年为匪熟悉地形,才没有丢掉脑袋成为学兵请功的猎物,本想趁学兵大队南移,做了这一票买卖,就带着兄弟们返回落日,怎料到躲开了学兵却让其它匪帮盯上了。
“马蹄声杂乱,应该不是清辉学兵,老二老四,你俩各带一个百人队迎上去,拦住就行,记住,不要冲出去太远。”
马匪的号令实际上比军队更严明,大头领掌握生杀大权,违抗立时便会人头落地,不存在送交军法处审判那一说,是以二头领虽觉得不大妥当,但还是立即吆喝着领人杀了出去。
偷袭的队伍在距离月牙泉还有里许地时,马蹄声似乎有所减缓,大概是察觉了迎来的匪兵,半天云不由得冷笑起来,不先派斥候接近月牙泉,暗中清理掉绊马索,已经输了一盘,纵马奔袭却又中途整队,会给宿营地留出更多时间,来袭的敌人不足为虑。
黑夜中厮杀,马匪的喝骂盖过了刀枪的撞击,而偷袭的敌人很少有人出声,只是用长枪马刀尽情泄怒火,等带队的匪察觉情势不对,敌人在夜战中好像有特别的识别标记,绝不是匪帮所能做到,显然受到过长期的严格训练,身份已经不用再辨认了。
二头领吹响了尖锐的哨声,向留在营地的半天云示警求援。
迎击的马匪人数不及学兵,论单人战力还能够拼杀一阵子,但学兵的队形始终不乱,五个锥尖所过之处,马匪的喝骂声随之消失,如果没有援兵接应,别说是拦住攻击,迎击的百人队都难以撤回去。
哨声清晰地传进半天云耳中,原来是清辉学兵夜袭,学兵各标队分散剿匪,怎会只有两巡人冲锋,其它三巡人藏在哪里
“老三,你带两个百人队,先押着马匹往南走,过河后转向西,路上不要多停留,直接回黑水镇。”
半天云不向两侧派出援兵,身为亲信的老三都有些兔死狐悲,今夜过后,匪帮又该换上新的头领了。这么多年追随老大半天云,已经记不清匪帮有过多少任二头领了,最好的结局就是残废后拿着半天云施舍的银两,在落日帝国边境小镇,隐姓埋名苟延残喘,还得日夜提防小匪徒谋财害命。
“你领人藏在马群中,大黑天他们看不出有多少人,学兵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不会眼红马匹放弃追杀,我带百人队能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