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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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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感叹完,小丫头就在一边催她:“姑娘,接下来呢接下来呢”

李师师扬了扬手中的报纸道:“今天的报纸里说的这段故事,已经到此了,等下期报纸来时,我再给你读”

小丫头一脸遗憾:“原来读完了还不知道后来那个林平之以后会怎么样,那个大师兄令狐冲会不会回山就娶小师妹那个青城派好可恶”

突然她看到地上还有一张报纸,原来刚刚拿起来时居然掉了一张,便把它捡起来,急切地递给李师师道:“姑娘姑娘,你看看,这张上面有没有后面的事这白牛先生的说书,说得太好了听得让我着急”

李师师接过一看:“不是,都说那故事已经说完,这上面说的是红薯的来历,咦这红薯还是白牛先生陈进才从师门带出来的,是三十石没错,而且还有种可以收五十石的叫土豆的东西,不过本来只有五六个种子,居然被沙盗俘虏弄走几个烤来吃了”

“这红薯居然是白牛先生陈进才从师门带出来的,那么一说,这三十石粮食还真有可能”

“天啊无法想象,这一亩地能收三十石,那地多的,不就了”小丫头差点把小拳头塞进自己小嘴巴里。

“是啊更可恶的还是那种可以收五十石的叫土豆的东西,被烤吃得只剩下两只种子,这两个种子说是培育培育,就能来年多收点种子。”李师师说道。

“嘿居然还有这种事”

李师师的话音带着鄙视:“国子监里的老夫子太过食古不化了,明明对身体有益之功夫,居然不让弟子练,何其荒谬”

“就是就是”小丫头猛点小脑袋:“我被姑娘你逼着修炼,都练出内气,还有那能走出三步的凌波微步”

“现在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走路也不难走了,有时扶起那些喝得烂醉如泥的客人时,便是再醉也能把他扶起来了”

这种强身健体的东西,居然被老夫子说是邪道。

真正的不可思议

这是骂那位白牛先生的,而红薯据说又是白牛先生从师门带出之物,那他们怀疑这个产量没有三十石也很正常。

国子监与白牛先生天生就不对头

只是这东京城报社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把这明显是鄙视那些练那内气之法的所有人都走了邪道的话登到报纸上的

还有这版的最后一行里写的什么字还挺大

上书,报纸,是会记载着时事,道理,等等一切生过的事。

也可以表一些大家对时局的看法,周围一些新生的事。

最后在这里向东京城所有有识之事,评论这红薯,不管是什么观点,都只管道来

写下自己的观点,不管你是报人,还是骂事,甚至其实最好就是骂报社。

国子监里那位白老头,其实现在手里也有一份报纸,现自己说的话居然也在这报纸上面录有,也看到了东京城报社的找骂宣言。

约稿所有会写字的,能写出一篇文章,写出一篇时事,哪怕是写出自己碰到的任何一件趣事。

最后还加上一句,甚至可以像国子监里的这位老夫子,骂报社都没关系

这是在找骂吗未完待续。。。

第24章 出名的不二法门

报纸。〔

不过老夫子却看到记载自己与学生在课堂上言语问答的那个板块下面,又画出另一个板块,上写着对国子监师生问答之评论。

“儒者,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修身者,儒者之基,少之不能为之儒,何为修身”

“顾名而思义,修身,修自身,养自身,自身修养修养为何物,修养为之三,一,修德

二、修体、

三修本事。”

“儒者,人之所需而已,修身之所以为基,但是这齐家、治国、平天下都需要这修身的本事”

“修身如何作为不过是看你所需,如你要齐家,但将自身修养至可以承担一个家,自身本事能把这家给养活。

如若想治国,便可知这治国如何作为,一县之地何如,一州之地何如,一国之地何如。”

“若要平天下,就不与大宋之学者论这个了,大宋文人早已将先贤所教之平天下就着晚间小酒,吃了”

“观国子监师生对话,甚是无趣那师者德行不知如何,但听他言语,老夫七十有余,耕读传家,也不是不识田亩,从未听说过有亩收三十石粮食之作物。

一言而否了此种作物之真实性,在此并非想据理力争什么真实,毕竟于言语之上得失于事实无甚帮助,在此,陈某请老夫子过来,亲手挖一挖这红薯,还有半亩地没收,来此一看必知产量,只是老夫子敢不敢与陈某人一赌,若有三十石产量,老夫子留下帮陈某教书三年,如何”

“还有老夫子最后那句话,修炼强身术便是邪道一说,陈某人不敢苟同,修身一项里有修体一说,便是指修炼自身,让身体强健,少病,若不然,便是你有天大本事,可治国平天下,那又如何,你身体不行,过几天就要病死了

谁说书生便要手无缚鸡之力谁说书生便要体弱多病孔圣力能擎牛,尤善射,百步可穿杨

列国之士子,汉唐之书生,多是马下能相,马上能战之人,夫子以为如何”

“君子有六艺,礼乐书数射御,不知老夫子可是君子乎”

“笔者,白牛。”

老夫子看着这几句文笔狗屁不通的评论,气得胡子都在抖:“想不到老夫国子监治学四十余年,到头来却被一黄口孺子骂老夫不是君子气煞老夫也”

一旁坐着的五十岁儿子赶紧过来给他老人家拍背:“莫气了莫气了,这黄口孺子连您都敢指着名字骂,却是连他所说修身的第一条便过不去,不修德行,如何立身”

说着对着堂前侍立的十七八岁的最道:“你今天晚上之功课,便是以这白牛陈某人之不敬长者,为之失德一题写一篇过得去之文章,投到那什么东京城报社去,看他敢不敢登”

“是儿子一定将文章写得花团锦簇,将那小儿骂个狗血淋头,为爷爷出这口恶气”那小子起身道。

“胡闹要写可以,但不可拿你们诗会词会上那些华而不实之物上报与之辩论,那便是自取其辱,要平实,有物,主抓那黄口小儿在言语上诋毁长者一事,论其失德,一失德之人,有何面目敢在世人面前夸夸其谈”

老夫子毕竟是当过几十年官,老了老了还被请回国子监治学之人,都活成精了,一听孙子说话明显是没抓住重点,便也不气了,开口指点道。

不得不说,老夫子做过几十年官,这斗争经验足得很,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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