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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编制,主要用于运输和通信,反正威海卫军港马上开建,北洋舰队最多一天一夜就能开过来,也不需要太多战舰在这里。
离开汉城的杨丰,带着随行的高丽官员,又直奔济州岛,在济州岛向当地官员和老百姓宣读了一下李焞的命令,告诉他们这地方从此属于吴王殿下,然后又帮忙把需要撤走的高丽官员和驻军送到了木浦。而杨王爷则任命了自己的官员,并且留下了一个步兵营的明军暂时驻扎,他回去以后也会另外安排驻军替换,毕竟他这次带着的都是明军最精锐部队,这些人是不可能跑到这些基本上不会有战事的地方当守备队的。
忙完这些以后,成功收服高丽的杨王爷直接南下回家。
自从打下北京后他还没回去过呢,而且这次他回去后还有大事要办。
杨王爷要大婚了。
在等待了快三年之后,他终于可以迎娶自己的王妃了,话说杨王爷此时的心情也是很忐忑。
不过在大婚之前,他还有一些小事需要处理一下。
几天后杨王爷的舰队到达长江口,战列舰和部分巡洋舰南下返回昌国,剩余战舰逆流而上直奔南京,虽然北岸依旧在清军控制下,但这时候的清军根本无力与明军抗衡,能够做的仅仅是祈求老天保佑明军别揍他们而已。对于沿江而行的明军战舰完全当不存在,尤其是看到其中一艘战舰前桅上华丽丽的杨字大旗后,北岸沿途清军的腿都软了,哪敢tiao戏杨王爷的座舰
庞大的舰队一路畅通无阻到达江阴靠岸,然后一身礼服的杨王爷下船。
“草民叩见吴王千岁,恭贺吴王千岁光复北京,恭贺吴王千岁凯旋而归,祝吴王千岁万寿无疆,一统天下”
江阴码头上无数百姓跪拜在地。
“都起来吧”
杨丰很是威严地端坐在犀牛上说道。
紧接着他对一名早就等候的军官说道:“犯人带来了吗”
“禀吴王千岁,江阴大tu杀元凶,鞑子敬亲王爱新觉罗尼堪之后已抓获,共计二十四名犯人全部带到。”
军官敬礼大声说道。
在他后面是长长一排囚车,这里为首的是尼堪的孙子辅国公赖士,还有赖士的几个兄弟,及他们这一窝子的家族后代,尼堪是敬亲王,他死后最初是大儿子兰布袭爵敬郡王,但兰布因罪被削爵降为镇国公,改成小儿子尼思哈袭爵,尼思哈早早病死无后除爵,赖士袭他爹兰布爵位辅国公,所以尼堪之后也就是只有兰布这一支了,杨丰能抓到的只有这些。
至于江阴之役的另一个清军主将博洛,继承人是贝勒齐克新,死时候没有儿子,连爵位一块儿除去了。
这些人身份一公开,江阴城下一片沸腾,虽然当年之战被清朝掩埋得很深,但这些年也已经重新被揭开,包括阎应元等人的庙也建了起来,虽然当年元凶都已经死了,但现在他们的后人也该为祖上犯的罪付出代价了。
“准备开铡”
杨王爷说道。
一辆辆囚车被打开,所有犯人全部拖了出来,被直接拖到了阎应元等人庙前,那里已经摆好了一口铡刀,凌迟的技术含量太高,这个一般人玩不了,除非特殊人物否则不会用,但腰斩就没什么技术含量了。随着杨王爷亲自宣读的祭文,赖士第一个被拖到了铡刀下,他这时候都已经尿裤子了,在京城长大的他可是知道这东西的狠毒,被铡断的人短时间内根本死不了,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流干才死,甚至倒霉点的得看着自己变成两半的身体哀嚎一个时辰。
不过这时候他害怕也没用了。
“开铡”
杨王爷就像戏文里的包青天一样大喝一声。
一名扶着铡刀的刽子手用尽全力猛然压下去,锋利的铡刀瞬间在赖士的惨叫声中把他铡为两段,紧接着等候一旁的士兵一个拎着鼠尾巴一个拎着腿,将两个半截的身体分别拖到一边,这时候赖士根本还没死,而且被疼痛刺激得头脑相当清醒,他眼看着几只野狗一拥而上开始撕咬自己,拼命挣扎着挥舞手臂想驱赶开。
当然,谁也没兴趣给他撵开,紧接着他的几个弟弟依次被押上铡刀,再接着是他的子侄辈,统统被押上铡刀铡成两截,以此告慰江阴死难的十七万百姓。
“八十日带发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十万人同心死义,留大明三百里江山。阎,陈诸公,可以瞑目了”
杨王爷很是感慨地说道。
第一四三章 凌迟
江阴只是小试铡刀,真正的重头戏在后面。
农历四月二十五日。
瓜洲。
这里原本是清军重要据点,但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所有驻军全部后撤到了扬州,这地方和明军一江之隔,线膛炮往京口江岸上一架,炮弹都能覆盖整个瓜州,就这还守个毛啊
实际上不仅仅是瓜洲,从三江口一直到历阳,沿线清军全部放弃了防守,主要防线在泰州,扬州,滁州,巢湖一线,还在沿江固守的也就只有安庆了,那里是清军控制区的东界,明军的控制区只到池州。
至于再向南的黄山等地实际上三不管,清军在南线只有岳升龙和赵宏灿两部以南昌为中心,前沿在信州,黄山防线没有什么防御,地方士绅的团练自己管自己,反正明军只要不是脑子进水就不会横穿五百里的茫茫山区,只要卡住安庆和信州两地江西就是安全的。
这两人实际上就跟土皇帝一样了,只是还顶着各自的朝廷头衔而已,之前杨丰攻北京时候,康麻子就八百里加急命令他俩出击,甚至连一等公的爵位都开出来了,但两人答应得挺痛快,却一兵一卒也没动。类似的情况其他几处也差不多,台州的殷化行也只是随随便便开了几炮拉倒,扬州的张鹏翮派了几艘战舰出三江口,但和明军刚一交战就退回淮河上,安庆守军同样也只是随随便便开了几炮。这时候他们烧香磕头求的只是明军别打他们,哪还有胆量主动招惹明军,杨丰在北方才几个旅那主力还都在南方呢
好在明军始终也没有踏足江北。
但今天不一样了。
长江岸边,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整齐排列,这些骑兵胯下清一色的阿拉伯马,最前方的军官甚至骑着一头肩高超过成年男人身高的白色骏马,得益于繁荣的海上贸易,越来越多的阿拉伯马被那些欧洲和大明自己的商船引入大明,就连英纯血也已经开始成为高级军官的最爱,甚至大象马也在许下高价后,被英国商人从欧洲运来了好几匹。
“举枪”
大明陆军龙骑兵营营长胡广右手马刀刀背抵肩,左手控制着他的英纯血战马大吼一声。
在他身后全营一千零二十四名官兵,骑在马上排成长度接近一里的两列密集横队,同时举起他们手中的丈八长矛,就仿佛一道密林般,所有矛刃在天空反射着寒光,一面面三角形的龙旗在风中猎猎舞动,风吹过士兵身上的银色胸甲,吹动了他们那猩红色的披风,他们用整齐而又无声地动作向外宣泄着肃杀之气。
“致敬”
胡广再次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