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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通缉令,和那时候龙儿一样,这次遭殃上榜的,肯定是利美娜了吧。
我偷瞄了利美娜一眼,发现她神色苦恼地盯着黄皮纸的一角,想必她肯定也和我刚才一样的想法,此时心里肯定会为自己的遭遇感到百感交集。
不要紧的,慢慢就习惯了。
我轻轻拍了拍利美娜的肩膀以示安慰,她眼角顿时开始渗出液体,吓了我一跳。
咦利美娜你怎么哭了
作为罪魁祸首的爱玛一脸无辜地询问着利美娜,我心想她真是不识趣。
我暂时不想管那黄皮纸,伸手拿起了那本杂志,杂志的封面印着流行的颜色搭配王者编,当看清封面上的人物的时候,我的眼帘顿时张大,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
封面上的人物正是朵尔雅,她穿着一身的黑西服,披着一件带绒毛的厚大衣,把本来如瀑布流泻的紫色秀发扎成了一团球摆在脑后,坐在点缀宝石的皇位上,单手撑着面额,翘着二郎腿,带着轻蔑的微笑,傲世一切的眼神,即使是通过杂志被她瞪着,也有种立刻下跪俯首称臣的冲动。
而在朵尔雅的旁边,则是穿着童装西服的里德,手上拿着那些玩具零件拼揍而成的手枪
封面还有副标题男人都是用完即弃的棋子,女权至上的巫妖王。
第476章 暴风雨总要来临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杂志,随便地掀过前面的服装介绍,直到看到朵尔雅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页面上才停下手。
咦上面还有提到了我的事情。
一名精灵男子因为对巫妖王有着强烈的爱慕之情,甘愿舍命为她参加两王决,但却在夺回王位后惨遭抛弃,现在已经不知所踪
够了,爱玛,能不能不要读出来。
我瞪了一眼爱玛,她仰视着天花板装着无辜,即使没有看着内容,也能一字不漏地背诵出来,她之前肯定已经看过无数遍了吧,内容除了爱玛背诵的那些,其余都是关于朵尔雅怎么耍手段令那名精灵男子深陷感情泥泞中的经过,其实内心是多么轻视那名精灵男子,一直把他当作棋子利用的心态。
在那页面的右下角,还印着我的照片,不过却是经过处理,打上了花花碌碌的格子,看不出真面目。
再翻过一页,是朵尔雅摆着高傲神情的大头照,旁边同样是有着标题来吧,一起来利用身边的男人为你而卖命吧。
而在杂志的最后一页,则是加设了一项新活动,是大陆上各种族国王的人气调查,朵尔雅以巨大的票数差远远抛离第二位高居榜首,而垫底的则是最近性格大变的人族国王,虽然身为人族,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种族的统治者,他带着一顶圆形的皇冠,披着红色的锦袍,服装风格偏向复古,脸容苍老,一头雪白的头发向后背梳,照片上的人族国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相当固执的老人家。
果然这个世界都是看脸的呢,即使说了那种话,人气还是居高不下。
仰视着天花的爱玛说道,她口中所指明显是朵尔雅,不过我也很认同爱玛的观点,朵尔雅女权至上的宣言不但能得到女性的支持,而那些男性也会被她的样貌所吸引,大概现在大陆上已经有一大批甘愿被她利用的受虐狂抢着去巫妖国度当兵了吧。
啊
就在我为那些男同胞感到可怜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了龙儿的小小惊呼声,她正看着那张通缉令,爱玛看见龙儿的反应,表情很是满意,尖尖的耳朵跳得快如苍蝇拍打的翅膀。
怎么了龙儿,难道利美娜在通缉令上变成了别种的生物了吗
回想起之前那张通缉令上把我描写成如怪物后,现在上面登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不会再令我感到惊讶的了
诶
不过事情往往总是出乎意料,当我接过龙儿递过来的通缉令,并看了上面的内容后,惊讶得从椅子上跳起,啪嗒一声,椅子被撞翻在地。
呵呵呵呵爱丽丝,你怎么了啦你刚才不是还很气定神闲的么
爱玛嘲笑道,但我可没有空回应她那无聊的问题,而是把通缉令用手按着重重地砸在饭桌上。
喂,爱玛,你老实说,你到底是要人家帮你做什么了,才会害人家变成这样
爱玛嘲弄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懵了,瞪大着眼睛。
你说什么啊我才没有要求我的线人去做犯法的事情呢
他什么时候变成你的线人了啦如果不是你的要求,这个人肯定不会出现在通缉名单上的吧
我才不知道呢,哼
爱玛生气地把头扭过一边,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我重新摆好椅子坐下,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通缉令。
到底发生什么了啦拉帝夏
在通缉令上的照片,是属于联合组织直接管理的特别小队夜光小队的队长,拉帝夏。
隔天早上别墅门前
在别墅的门口停着一辆租用的马车,在知道了拉帝夏被通缉的消息后,爱玛就预定好马车,准备今天一早出发前往冒险者工会总部找拉帝夏的双胞胎妹妹拉丝娜打探情报,和她同行的还有龙儿,团长,利美娜。
而我因为名牌的关系,所以出门比较麻烦,最后决定留在别墅里待命。
给
最后上车的龙儿递给了我一叠纸张,上面写满了文字,我记得那是龙儿亲笔的故事本。
谢谢你,龙儿,这几天我就不怕闷了。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正是拉帝夏,我想让你看看。
拉帝夏为什么他会在你的故事里
因为之前我为了找故事的灵感而缠着他要他说关于自己的身世,后来经过几番周转后,他终于愿意透露,而且还很有故事性,所以就不作修改地记录下来了,可以说是拉帝夏的自传啦
这么重要的东西龙儿你有问过拉帝夏能不能给别人看的吗
啊,不说了,爱玛催促了
龙儿慌张地跑上马车,在车厢里的爱玛探出了疑惑的脑袋。
龙儿,刚才你是叫我吗
爱玛问道,龙儿哈哈地尴尬笑了两声,就把爱玛推回车厢内,还把车帘拉上。
我叹了口气,果然她是和爱玛接触得太多,连逃避方法都学了爱玛那一套。
我双手捧着拉帝夏自传,待马车走远后,就饶有兴致地返回屋内准备细细品味。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