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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满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
上了岸边,一眼望去,一段文字浮现在叶飞尘的头脑中。
“这里,该不会是某个皇帝的陵墓吧。”
随着目光的移动,叶飞尘觉得,自己的猜测,好像是正确的。
现在的叶飞尘,身在一个宽阔的大殿内。大殿的空间大致有一千平方米,头顶上的天空苍穹,日月星辰,全部是用明珠宝石装饰而成的。
所谓的岸边,更是以精铜铺就的地板,至于湖泊
严格来说,只是个百米大小的水池。
在池子的旁边,有几座连绵起伏的山峦,尽管只是浓缩型,但也有两三百米长。而且山峦之上,也有几条奔腾不息的微小河流,从高到低,潺潺的蜿蜒而下,流到湖泊之中。
“日月星辰,百川河山,一个不少,难道真是秦始皇陵不成”
叶飞尘表情古怪,别不是又穿回去了吧。
当然,事实证明,这只是叶飞尘的胡思乱想。
仔细打量片刻,叶飞尘发现,这个貌似皇陵地宫的大殿,好像是个半成品,主体建筑虽然已经完成了,但是四面墙壁上的装饰,仅纹饰了大半而已。
“这里卧龙山脉,是大宁帝国的龙脉所在地。”叶飞尘沉吟起来:“该不会是现任宁帝的灵宫,准备死后安葬在这里吧。”
但是看起来也不像,真要是现任宁帝的皇陵,这里应该有大批的土木工匠继续建造完善,而不是留下个半成品。
幸好,只是个半成品,水池口没有堵上,灌注水银,不然自己今天岂不是死定了
带着几分庆幸的心情,叶飞尘越过大殿中的山川湖泊,向殿中走去。
殿中两旁,无数的珍奇宝物,陈设其中,可谓是珠光宝气、光芒闪烁,叶飞尘目算了下,单单是殿中陪葬的宝物数量,就相当于离国宝库中那几百年的积蓄。
一个中等国家,几百年的积累,仅仅是一个人的陪葬品,可见其中的奢华。
“地陵宫殿明明已经修建得差不多了,什么原因放弃使用了”
“皇帝出现意外给谋朝篡位了来不及安葬进来”
杂念纷至沓来,叶飞尘浮想联翩,速度却也不慢,很快
走到了大殿的里层。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九阶玉台。玉台的丹陛刻有九龙浮雕,纹饰了许多祥云图案、珍奇瑞兽,形态逼真,栩栩如生。
不过,最吸引叶飞尘注意的,还是玉台上的棺椁。
一副长达五米的黄金棺椁,静静的摆放在玉台之上,表现雕刻精美的图案纹饰,充满了雍容华贵,至高无上的气息。
稍微犹豫,叶飞尘上了玉台,走到黄金棺椁的旁边,仔细打量起来。
“一般来说,棺中应该有证明主人身份的东西。”
沉吟了片刻,叶飞尘伸出手指触摸棺椁表面,一股阴寒的感觉传达而来,反而让他下了决心,反手一拍,势大力沉。
“轰”
沉重的棺盖横移三尺,露出幽幽的缺口。
与此同时,叶飞尘非常小心,不进反退,飘下了玉台。
等了一会,发现棺椁中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叶飞尘重新来到台上,目光凝视棺内,顿时有几分惊讶,还有几分了然。
“棺椁果然是空的。”
叶飞尘点头,地宫还没有完全建成,却没有继续修下去,显然是出了意外,自然不可能有人安放在棺椁里面。
一般来说,棺与椁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椁是指外面包裹棺的大棺材,棺是椁内的小棺材。但是现在,这只黄金棺椁,只有椁而无棺。
也可以理解,虽然皇帝之类,大多数是登基之时就开始着手修建皇陵,但是决然没有提前制造棺材的,那岂不成了诅咒自己。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椁中的确放了几件物品。
类似于这种贴身陪葬之物,要么是非常珍贵,要么就是主人生前最喜爱的东西,但是无一例外,肯定有表明主人身份的蛛丝马迹。
叶飞尘十分好奇,也急于知道这个地宫是不是秦始皇陵,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所以不假思索,掌力一引,把椁中的几件物品吸到手中。
几件东西,摆放杂乱无章,显然是随手放进去的,分别是一个卷轴,一个小葫芦,一面小铜镜,还有一架造型古朴,却十分精巧别致的青铜马车。
四样东西,除了卷轴有三尺长之外,其他三样,都颇为小巧,好像是小孩的玩具。
隐隐约约的感觉,这几样东西,似乎并不简单。
能够建造这样规模庞大的地宫,把各种奇珍异宝,犹如稻草似的随意堆积殿中。
这样的派场,这样的声势,叶飞尘可以肯定,地宫主人,不是秦皇汉武之类的一代霸君雄主,就是夏桀商纣那样的残暴帝王。
当然,无论是什么类型,贴身陪葬的物品,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玩具。
“秘密,应该就在卷轴里面。”叶飞尘深思,慢慢的扯开了卷轴中的丝带,轻微摊开,里面却是一幅画像。
画中是个身穿龙袍,气质凛然,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皇帝。
图画应该是出自名家的手笔,不沾多少笔墨渲染,只是用简单的线条,寥寥数笔,就把这人生杀予夺,掌控天下的霸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然,叶飞尘肯定不会被一幅画震慑,目光继续下移,来到了落款的地方。
“大宁仁德五
十五年御园敕制。”
“真是宁朝皇帝。”叶飞尘喃喃自语:“仁德是哪个皇帝的年号”
“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
叶飞尘皱眉深思,突然好像想到什么,手掌光晕闪动,在空间中拿出宗门玉册,仔细的查阅起来,很快就在世俗王朝大宁篇中,发现了仁德这个年号。
“大宁开国之主六十一年,薨,其子即位,率文武权贵三万余人,不惜万里,奔至山门跪拜七天,宗门怜其诚心,许其供奉”
一段简单的文字,叶飞尘却觉得意味深长,充满了浓厚的阴谋味道。
“大宁太祖皇帝,身份的确与地宫规模相符。”
叶飞尘暗暗忖度:“图画是在仁德五十五年画的,加上打天下的时间,这个皇帝起码也该七八十岁了,居然还这么年轻,如同四十岁的中年人,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