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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刑罚之女下半身支撑着身体,抬起脑袋,身后的那张嘴巴竟然出一声锥心刺骨的恐怖颤鸣,震得连杨烁都不由捂住了耳朵,可怕的音波。
这是传奇强者的临死反抗。
显然刑罚之女真的怕了。
她抬起头,环顾四周,试图找到罪魁祸,被烈焰烧灼的脸蛋上面,流淌着猩红的鲜血。
“彭”
刑罚之女试图反抗,但是,火元素精英顿时自爆,那恐怖的冲击波极为可怕,甚至毫无阻碍的破开了刑罚之女的防御,瞬间喷出大片的鲜血,甚至连胳膊都被炸断一条。
杨烁打了一个响指。
地狱犬的身影从裂缝中出现,又在转瞬间消失,下一刻直接出现在了刑罚之女的身前,一道寒光,直接撕裂了对方的头颅。
噗通
布满伤痕的无头尸体停止了颤抖,刑罚之女死了,这个在唯心会拥有着极大的威望,身份更是扑所迷离,令杨烁痛苦一生的存在,在今日竟然死在了这一片孤寂的土地上面。
杨烁的身体有些摇晃,他耗费了太多的力量,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刑罚之女死了
心魔根除,他的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那双眸子却流露出了一股异样的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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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永食魔
一处隐秘的地穴。。
这里阴暗、潮湿,光线微弱,在空荡的地穴中甚至还有水滴垂落的声音。
“滴答滴答”尽显诡异。
一座百米的祭台位于地穴之中,在祭坛的中央,是一条巨大的蛇形雕饰,而诡异之处在于,这条蛇没有眼睛和鼻子,满身上下,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嘴巴,有牙齿、无牙齿的、正在进食的、还有一些像是喷洒什么汁液一般。
永食魔。
这是一种深渊邪物,它存在的价值只有一点,那便是吞噬、吞噬、无尽的吞噬。
永食魔会吞噬眼前的所有生物,当它们诞生的时候,率先吞噬的食物,便是它们的母亲,一条条身上布满嘴巴的蛇形生物游走在母体的身上,从腹部开始,躯干、四肢、最后则是脑浆。
深渊生物是邪恶与污秽的象征,而永食魔,则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血缘是所有生物都割舍不掉的最初情感,可对于永食魔而言,所谓的母系,只不过是他们获取食物的来源之一。
不要说是人类世界,就是在深渊中,这种生物也是其它种族的生死大敌,在一些生物的嘴中,它们被誉为“蝗虫。”
很奇怪。
这样的雕像明显有人工雕琢的痕迹,不禁让人困惑,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祭拜这恐怖的邪物。
祭台的两侧,并排坐着两个人,它们身穿红袍,如同祭祀一般,眼神微闭,神情肃穆。
两人身材一胖一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时候,略瘦一些是一名少年,或许是因为许久未曾辐照过阳光,脸色异常的惨白。
“刑罚死了。”
“能够击杀传奇者,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视。”
“需要我去查看一些吗”
“真是怯弱的家伙,果然,雌性还是呆在巢中生育的好,现在竟然被绞杀,我们失去了一个绝佳的孵卵工具。”
令人骇人,眼前这个少年嘴巴紧闭,但声音却是实实在在从他身体里传出的,尖锐、愤恨,充满了阴枭的感觉,听上去十分刺耳。
“无论如何,“她”终究是你我的妹妹。”
阴暗的地牢中,回荡起一声稳重的声音,这是一位体型肥硕的中年人,如同那个少年一般,他也是紧闭嘴巴,但是,却依旧发出了声响。
若是让唯心会的教徒看到此人,绝对会跪拜示意。
权杖。
这个诡异的男人,被人所熟知的名字,便是这权杖二字。
他是唯心会的教皇,亦是覆灭灵裔信仰的幕后者,在十几年的纷争下,直接亦或是间接死在他手中的灵裔数不胜数。
他有很多的称号,在唯心会与其它势力,他被人称为权杖、金币、亦或是疯狂者,而对于灵裔而言,他则是仇恨、狡诈与死敌的代名词。
除了一些贸易往来,很少有人会与权杖主动来往,因为背信弃义的缘故,除却贸易,其它势力对他敬而远之。
但就算如此,唯心会在他的带领下,却依旧蒸蒸日上,十几年间,权杖几乎垄断了贩卖业的80的产业。
这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
这预示着,每一分钟,都会有一个无辜的类人形生物因他失去自由或是生命。
就在这时候,几名唯心会的教徒走了进来,在他们手中,抬着一具被限制了自由的灵裔,这是一个有着一对兔子耳朵的少女,洁白的肌肤仿似白玉,在臀后甚至还有一个毛绒绒的尾巴,在她的身上还有一抹玫瑰的清香,很显然在来之前,有人为她沐浴清洗了一番。
灵裔很恐惧,她瞪大了双眼,眼中弥漫着求饶,可是却无济于事,这些教徒神情木讷,手中就如同抱着一根朽木般,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表情。
“开始吧。”
权杖的声音从身体中传来。
信徒用匕首割开了灵裔的喉咙,他们抬起灵裔的身体站在个少年的头顶,鲜血顺着对方的脖间流下,诡异之处在于,这些鲜血竟然一点点渗入了少年的脖子中,残暴的波动开始扩散,来自深渊的毁灭气息笼罩四周,少年的头发无风自扬,将他的脖间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一个嘴巴
这是一个长满了着尖锐牙齿的嘴巴,这时候,这个嘴巴似乎很享受,用舌尖正着皮肤上的血液。
如果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在脖间上面,还布满着一些如同刑罚之女脸上的微型嘴巴,这些嘴巴有着血红色的尖牙,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从张开嘴的那一刻,就开始吞噬和进食。
若是寻常人看到这一幕,早就惊吓到不知所以,可是,对于这些信徒而言,却早已见怪不怪,割脖、喂血,这娴熟的动作,就如同人类用刀挑出蛇胆服用一般,心中完全没有半分悸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