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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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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很支持,他对中国外交大臣伍廷芳说“我的朋友,远东的出海口,最好远离沙皇而去,您是知道的,为了保有海参崴出海口,沙皇付出了巨额的资金。只要中国维护英国在远东的利益,中国要是有什么财政困难,我们大英帝国可以提供无微不至的金融服务和支持。”

而欧美国家的军火商,对中国和沙俄的战争也充满期待,很多资本家和投机客,开始囤积军火物资和军火企业的股票,他们纷纷给本国议会施压,其他国家也不想卷入这一场战争,纷纷保持中立。

在那年冬天第一场雪下来之前,曾纪泽到黑龙江省双鸭山的国防要塞视察。由此渡江,可以切断沙俄远东府尼古拉耶夫斯克和海参崴要塞铁路干线。这里,中国已经十六座江防岸炮要塞,冯国璋已经带领六万北方新军驻扎,隔着乌苏里江,与沙俄的军队对峙。而在地广人稀的远东地区,沙皇军队在尼古拉耶夫斯克和海参崴则布置了1o万6军。

双鸭山此时作为东北的前沿军事重镇,是中俄交界处两国防御最严密的地区之一,中国已经建了一座1o万吨生铁和炼钢工厂,和一座大型水泥厂,以及其它军需附属加工厂,以军工生产和军械维修为主的行业,各种规格的炮弹和机步枪弹,都可以自给自足。东三省主席徐世昌根据曾纪泽的指示,在东北已经做好了局部战争的军事和粮食储备,从铁路,公路和海上对远东地区形成有力支撑。

在冬季,封锁黑龙江的北洋军舰都要集中在这里检修,进行除锈挖补刷油抽轴换套检修推进器等项目的维修,北洋水师提督出身的曾纪泽对此很清楚,他也感觉自己脱离一线部队太久,于是便和驻守在这里的军队和船员们同甘共苦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季节只是初冬,这里的北风已经寒冷如刀,气温低到零下二十几度。冰雪覆盖的黑龙江,像一条在群山莽原中飞舞的银龙,正是“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出门都得戴着皮帽,捂得严严实实,否则耳朵鼻子都会被冻僵,顺手一摸,就碎了掉了。大总统的到来,极大鼓舞了一线官兵们对俄作战的士气

而此时,张作霖带的土匪人马,已经展到了两千人,经常和俄国残存的民意党人一起,跑去袭杀在铁路线和施工工地上的俄国护路军和俄国修路苦力农奴。

俄国民意党,是俄国民粹派的秘密恐怖革命组织,于1879年8月从土地和自由社中分裂而来,主要活动家有热里雅鲍夫米哈伊洛夫彼得罗夫斯卡娅等人,目标是推翻沙皇制度,经常进行密谋暗杀活动,还把暗杀沙皇作为主要活动之一,1881年3月13日,在圣彼得堡刺死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后,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和尼古拉二世都残酷镇压这些革命党人,受到徐世昌和张作霖的大力资助,这组织迅死灰复燃,达到二百多人,他们凭着张作霖提供的精良枪械,在袭击西伯利亚铁路中总是占据主动和上风。

俄国驻华大使萨克夫耶维奇经常向中国外交大臣伍廷芳抗议中国人在远东地区制造恐怖袭击事件,但每次伍廷芳都只回一句话,让他哑口无言,“请拿出证据”,在冰天雪地的远东,张作霖和民意党人的突袭往往在夜间,伸手不见五指,来无踪去无影,俄国佬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好忍气吞声。

曾纪泽清楚,其实黑龙江流域的外东北,同样到处是宝藏遍地,而且沙俄在这一地区犯下的罪恶,尤其是大屠杀很多。

曾纪泽还记得穿越前自己在图书馆翻阅到晚清这段历史时,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沙俄欠中国人的血债,多数中国人竟然不知道185o年以后,趁清朝无能,沙俄武力侵略黑龙江流域,在雅克萨一带,俄国老毛子甚至拿索伦人当食物,吃人的恶魔尼古拉耶夫攻占庙街,残酷杀害当地的赫哲族和鄂温克族居民,制造“庙街”惨案,并改名为尼古拉耶夫斯克;同时,同时。沙俄政府强迫清王朝签订中俄瑷珲条约中俄北京条约,抢占了黑龙江流域外东北的1oo万平方公里中国领土,包括黑龙江以北外兴安岭以南乌苏里江以东至库页岛的大片领土,这片领土内居住的赫哲族被屠戮殆尽。结雅河的鄂伦春族被迫迁入大兴安岭。女真族被迫迁入黑龙江以南乌苏里江以西。

贪婪的沙俄鬼子并没有就此满足,在19oo年。俄人还违约,制造了骇人听闻的“海兰泡惨案”和“江东六十四屯惨案”,屠杀中国7ooo多人。

海兰泡位于黑龙江左岸精奇里江右岸两江汇合处,原是中国的一个小城镇。到19oo年。海兰泡约有4万居民,在城内的中国人主要从事商业,其中大商号有近24o家,此外还有大量的流动的雇工小商贩和手工业者,在郊区也住着很多农民,中国侨民总近15万人。19oo年7月16日,沙俄阿穆尔省军管省长格里布斯基命令一个不留地逮捕所有的中国人。全副武装的沙俄士兵闯进中国人的住宅和商店,不分男女老幼,一律逮捕押走,“就连怀抱的婴儿也被强拉了出来”。15oo多中国人逃到城外躲藏。也被俄兵搜出,许多人被刺刀活活捅死,活着的人“象关进兽栏子一样被赶进警察局”。这一天共搜捕了近35oo人,警察局容纳不下,当晚又被押送到精奇里江边的一个锯木场里。

第二天,海兰泡市警察局把所有关押起来的中国人赶到黑龙江边,谎称用船将他们渡过对岸。可是岸边连一条船也没有。到了江边,俄兵便挥动战刀,把所有的中国人“一直赶进水里”。“当妇女们把他们的孩子抛往岸上,乞求至少饶孩子一命时,俄兵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刺刀上,并将婴儿割成碎片”。一个母亲“把孩子留在岸上,而她自己走进河里”,但走了几步以后,又回来抱住孩子走进水中,最后又不得不上岸“放下她宝贵的孩子”,惨无人道的俄兵便挥刀刺杀了孩子和他的母亲。

一位参与屠杀的俄兵记述整个大屠杀的过程“到达布拉戈维申斯克时,东方天空一片赤红,照得黑龙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军将人群团团围住,把河岸那边空开,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人群开始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中去。人群狂一样喊叫,声震苍天,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网;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国兵一齐开枪射击。喊声哭声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无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的景象”。

“清扫现场的工作,紧跟在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立即开始进行。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部分是气息未绝的活人,周身肝脑迸溅,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清扫过后。黑龙江的水面浮着半死的人们象筏子似的滚滚流去,残留在江岸大片血泊中的只是些散乱丢弃鞋帽和包袱之类。就是连这些遗物,也都被蹂躏得一无完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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