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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夹着裆部跌倒在地,痛的额头的青筋都扭曲了起来,那双手在胸前上上下下的不知道该是捂脸还是捂裆好。
太监虽然没了那话儿,可那密集的神经还在啊,这一脚下来只疼的王公公牙齿打颤,就跟一个二踢脚在裆部爆炸了一样。
周围的人对这一幕毫无准备,锦衣卫都愣了,他们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敢动手打九千岁的人。
王公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抹嘴巴,发现自己的门牙竟然掉下去了一颗,那裆部更不用说,虽然裆里没有了那话儿,如此痛估摸着也肿了。
恼羞成怒的王公公声嘶力竭的冲着发愣的锦衣卫喊道:“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给我”
锦衣卫顿时绣春刀出窍,就要上前大开杀戒。
关山月自知闯了大祸,刚要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抽身上前就要将整件事扛下来。
谁知恼羞成怒的王公公脑中一闪,突然想起临行前魏忠贤此行试探为主,切莫坏了大事,万万不可惹是生非的嘱托,硬生生的把那个“杀”字给咽回了肚中,他虽然嚣张跋扈,可对于魏忠贤的旨意给他一万个胆也不敢违背。
“你们都给我扯,哼,我回去让九千岁给我主持公道关山月你等着,下次杂家再来便是灭你九族之时”撂完狠话王公公转身捂着裆部夹着双腿一扭一扭的便走了。
关山月脑袋转的飞快,他判断出这时魏忠贤应该是得了什么风声或者是吃不准崇祯的心思,生怕落下什么把柄被崇祯借机小题大做,所以这王公公才不敢贸然行事。
就跟刚才打人的不是他,关山月没事人一样冲着王公公的背影一抱拳,“王公公一路好走,恕不远送王公公可千万别忘了把我刚才对你说的话给厂工带到啊”
王公公冷哼一声,带着一班锦衣卫便头也不回的便冲着北京的方向走了。
亓知府愁容满面,用手指着关山月的鼻子骂道:“你啊,你啊,你就是个惹祸精黄兄高升和你结婚本是双喜临门的事儿,你惹谁不行惹九千岁的人,如今竟然让你搞成这般场景,你快去收拾收拾去外地避避风声吧”
第二十章 娇妻在床,天天扶墙
关山月搜肠刮肚的在脑子里搜索着一切有关魏忠贤的消息,这魏忠贤在后世是遗臭万年的主,他肯定是被崇祯给搬到了倒,并且他依稀的记得这老小子是十一月左右在一个客栈里自缢而死的。
再加上关山月一时冲动失手打了王公公,一贯行事嚣张的东厂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打击报复,竟然选择忍气吞声,这王公公也是一副有所顾忌的样子。他据此判断魏忠贤肯定是得到了什么不利于他的消息和风声,才令东厂的人行事一反常态的低调。
以上种种就是关山月的底气所在,他断定崇祯一旦亲理朝政,魏忠贤的日子肯定是一天不如一天好过,用不了多久就会焦头烂额,那还会顾得上自己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秀才。
关山月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笑道:“我心中有底,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还诛我九族,你们把心放到肚子里,这王公公肯定是回不来了”
心急如焚的亓知府见关山月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口出狂言,本想训斥他几句,可他又想起这小子一直剑走偏锋不,不可以常人而语,便板着脸冷声问道:“你这是从何说起如此大言不惭,可别妄丢了大家的性命”
关山月摇头摆脑,卖弄道:“亓知府,学生这可不是满口胡言。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何时见过厂卫的人如此忍气吞声过,这说明他们已经嗅到了风声。依我看,这天要变了”
亓知府大惊失色,“月儿,我受黄兄之托主持你跟小蛮的婚礼,你可休要胡说。这要是被番子得知,传到九千岁的耳中,别说是你,就连石斋兄恐怕也有性命之虞”
关山月拿起一把酒壶自斟自饮,爽朗的笑道:“亓知府,你以后不用左一个九千岁右一个九千岁了,这魏忠贤如今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恐怕是大势已去了。不出三个月,他必然倒台”
亓知府在官场厮混多年,也是老油条了,再加上前日朝中有人弹劾魏忠贤的传闻,他敏锐的觉得关山月说的不无道理,这只手遮天的魏忠贤没了天启帝的偏爱,恐怕这阉党一流当真是要垮台了。
思及此处,亓知府对关山月是刮目相看,没想到一个十七八的娃娃看事竟然如此老辣,他的脸色变的和缓了一些,“乡亲们,我觉的月儿说的不无道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只是今日之事可切莫传说出去,要是招来杀身之祸,可没有人替你们担着。”
刚才还面若死灰的老百姓们一听亓知府亲口说魏忠贤要倒台,心中悬着的大石头顿时便落了地。众人就差弹冠相庆了,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气氛立马比先前还热烈十倍有余,酒都不用劝,咕咚咕咚的自己就往肚里灌。
看来那无孔不入的特务机关,着实不得民心。
关山月让人把魏忠贤的贺礼抬到厢房,便又一桌挨着一桌的敬起酒来。这傧相倒是能说会道替他当下了不少酒,虽然如此,这关山月依旧是喝的有点大了。
送走宾客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因为关山月还没有聘请佣人,曹县令便让衙役和帮工们帮着收拾起杯盏和桌椅来。不用说,那看见护院的职责自然落在了学到衙门衙役的身上,谁让他们是娘家人呢
微醺的关山月的推门进到洞房的时候,烛台上新换的红蜡烛已经燃烧过半,黄小蛮披着盖头靠在床沿上已经睡着了。
关山月看着酣睡的黄小蛮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也是,怎么不去床上睡啊”
上前几步,关山月刚想把黄小蛮抱起放到床上,却看到铺床的大枣、花生、桂圆、莲子被黄小蛮吃的精光,满床的花生壳、桂圆儿皮、瓜子壳,顿时便忍不住的笑道:“还真是个小吃货,满床的“早生贵子”竟全被你给吃了”
酣睡的黄小蛮听到关山月笑声立马惊醒,擦了一把嘴巴上的口水,无比温柔的说道:“相公,你回来了啊”
关山月倒是有些不习惯黄小蛮突然这么以温柔,嬉笑着伸手就要揭她盖头,“小蛮你咋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我看看你是我的新娘黄小蛮不”
黄小蛮一把打掉关山月的手,羞愧的冲着门外的贴身丫鬟莺儿小声喊道:“莺儿,把饭菜呈上来吧,我要和老爷喝合卺酒了”
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的莺儿捂嘴笑道:“小姐一天粒米未尽,不知是心急吃饭啊,还是心急哈哈”
莺儿的话把黄小蛮给臊的满脸绯红,幸亏有盖头盖着,要不还不让关山月给笑话死。
黄小蛮银牙紧咬,恶狠狠的威胁道:“整日里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你在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黄小蛮平日里把莺儿当姐妹看,二人情同姐妹,莺儿并不怕她,吐了吐舌头便去准备饭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