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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打了败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官军是会屠城的。
几十年前南边的叛乱不就是这样吗那些大城市还好点,官军也不敢做的太过份,不过倒是可怜了一些人口稀少的小县城。朝廷倒是没少拿那里的百姓来立威。
而汉军宣布明日颁布新律,虽说他们是被迫接受的,可一旦接受了,那便等同是接受了叛军,是要被当作叛军来处罚的。
“依我看呐,还是赶紧逃吧,虽然现在是苦了点,但总是能保住性命的不是”
“我说几位,你们的消息也太落后了吧竟然连汉军都没听说过”一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加入了这个圈子,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位先生,难道您听说过汉军的大名”众人纷纷问道。
“当然听说过,而且不止听说过,我还跟汉军做过交易。庚子年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知道当年是谁打败的洋人不”商人问道,见众人纷纷一脸疑惑的摇头,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们一定会问道,难道不是打败了吗这怎么就打赢了呢
“就是汉军,当初汉军规模较小,但可是让洋人吃尽了苦头的,甚至还将京都从洋人的手中夺了回来,而那些洋人驻守在京都的数千洋兵,也被尽数歼灭。去年的时候,盛京那边跟日本打仗你们听说过吧”商人继续问道。
“这倒是听说过,只不过后来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到底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当然是打赢了,没了下文,这不是意味着洋人没有底气再问咱们要好处吗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听说汉军直接将庚子赔款中关于日本的赔款给去掉了。”说到这里,那名商人稍稍停顿了下,左右环顾了四周,现没人之后,这才警惕着说道:
“诸位乡亲们,我劝你们呐,还是不要去想着反抗汉军的事情了,汉军可不是那些清军,他们也不会干什么欺负百姓的事情。另外我在给各位提个醒,您各位呢,听过以后就当这事没生过就好,千万不可乱传。”商人的话引起了一周百姓的注意,见商人脸色凝重,像是要说什么大事,周围的百姓也纷纷点头同意。
见状,商人这才继续开口道:“这如今的朝廷,早已是名存实亡,这天下大事,尽是汉军说的算。你们是没到过汉军管辖的直隶,京畿,盛京和河南,山东等地去过,说句实在的,那里的百姓过的日子才叫真正的日子,比咱们这里好多了。”
“这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汉军不收他们分文税款不成”一群百姓有些不太相信。
要说清朝哪点最好,那么即便是百姓也不得不伸出大拇指,那就是在清朝,百姓是不需要纳赋的。
而在清朝之前,每一个朝代百姓都需要纳赋税。
赋税这两个字,以至于很多人都误以为是对百姓税收的税务总称,其实这是两种不同的税种。
赋,没有税多,但这笔钱是每一位百姓都需要缴纳的,而这笔钱也不会流入国库,而是到皇家的私人小金库里,这笔钱供皇家的日常开销,比如说修建个宫殿啦,皇帝一时兴起要奖赏大臣啦,这些都是从皇家的小金库里支出的。
在清朝,虽然对百姓不收赋了,但宗人府依旧是清廷的小金库。那么这笔钱从哪来呢很简单,全国所有的满人缴纳的税款,一部分上缴兵部,一部分上缴宗人府。
而普通的汉人百姓,他们只需要纳税,这个税款是要流入国库的。
虽然清廷的政策是很好,看起来减少了收税的款项,但实际上,该收的钱更是一毛钱也没有少。不过百姓却不管这个,他们只知道要缴纳的项目少了,这就足够了。
而这一招,也是清廷稳定天下至关重要的一步。
“当然不是,税款一分也不能少,但汉军在那边正在搞大开,几乎一半的家庭都能找到活做,而且工钱还不低。估计现在汉军管辖的那几个地方百姓,已经将朝廷摊派的捐税缴纳的差不多了。”商人摇头说道,旋即便离开了人群。
他只是一个过路的商人,对于汉军攻城,他是没有太大的担忧的,反正他很清楚,只要他配合不反抗,汉军是不会动他的。
而那些对于汉军政策了如指掌的商人们,他们这个时候可是比那些百姓淡定的多。
甚至,不少的商人都希望汉军能够统一天下,毕竟在汉军的辖区内,他们的生意是可以正常的竞争的,不会出现对方竞争不过,就被官府打压的情况出现。
仅此一点,汉军便赢得了几乎所有在汉军辖区内经商的商人们的认可。
寿阳县衙内,武羊带着他的卫队出现在了这里。
对于只用了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便彻底的占领了寿阳这座战略要地,武羊心中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武羊并没有打算待在这里,他只是过来看一看情况,然后便会出城返回军营。汉军的军官,从来都不会丢下士兵单独享福,也从来都没有生过这样的案例。
看着被抓的寿阳县令陈炜,武羊一时间也有些反感,抄家抄出了二十多万两白银,还有很多的金银饰,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贪污又哪来的这么多钱
所以,武羊的决定是,对陈炜进行公审,然后直接砍掉了事。
咚咚咚
还未等武羊正式的对陈炜宣判死刑,县衙外的鸣冤鼓便响了起来。对于这种鼓声,几乎所有的国人都不陌生,武羊也同样听出了这是鸣冤鼓的声音。
心中暗道,难道有人要在这个时候找汉军鸣冤不过倒也不错,刚好给了武羊一个下屠刀的机会。
“报告军长,县衙外有一民妇说有冤情要陈述”一名士兵从县衙门口跑了进来,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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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满门抄斩
寿阳县县衙外,屈陈氏只能是以泪洗面。
好不容易让县老爷接受了她的案子,可是却又出现了这种事情。
而屈陈氏这件案子一日不水落石出,屈陈氏便一日无法得到释怀。对于她来说,家庭的覆灭,是巨大的打击。可是名声的毁坏,那却是致命的打击。
屈陈氏不是没有想过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现在死了只能让那个畜生得意,她必须要打赢这场官司,然后在以死来报答自己的丈夫。
活着,对于现在的屈陈氏来说,其实只是为了能够给自己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一旦被证明了她是清白的,那么她的生命也终将走到尽头。
被夫家接受即便是夫家愿意,屈陈氏也无言再去面见夫君与子女,更无言面对自己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