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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究竟在哪儿于是,从那时候起,那座并不太高大的山,成了神山,那里就是最接近长生天的地方
骄傲自满的匈奴人尝到了失败。从没想过被自己祖先赶到旮旯之地的小部族能够咸鱼翻身,把自己的部族杀得溃不成军
那些数祖忘宗的的匈奴人,他们不配,竟然向曾经的对手汉庭屈服
匈奴人是骄傲的,失败了就失败了,我们回到狼神大人那里,终有一天,我们会回来
于是,部落的人都跪匐在狼神山下,期盼能得到狼神使者大人们的原谅
自冒顿以后,大的部落不再进贡圣女,那应该都是自家的王享用的
只有神山周围的一些小部族,只要看见神山上有红色的布条扬起,就会把圣女送到山下,供使者们挑选
有些胆子大的发现,那些使者们好像和自己等人的相貌差不了多少
不过,他们说的都是汉话,我的天,只有非常有身份地位的人,身边才有汉人幕僚
这一次,使者们没有出现,任由那些失败者在那里跪着
北归的匈奴人恐惧了,他们从老祖宗那里知道了狼神的传说,但谁愿意有比自己更有地位的人在头上供着
冒顿曾说过一句话:神仙都是凡人做,狼神,不过是人,比普通人强一些的人而已
神山上有终年不息的长流水,到了冬天也结冰了
位于山顶的茅草屋,门缓缓打开,一位中年人缓缓从里面走出来
他活脱脱就是一个匈奴人,但带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说吧,这次你们下山,得到了啥情报"中年人声音淡淡的,一如他的人
"钜子,属下等乔装改扮,和一般的匈奴人一样,也不赤脚"那人看上去很是年轻:"好在草原上的人都不会导引术,竟然被我们摸到了鲜卑人的王庭"
"那些人不甘于蛰伏在弱水之滨,竟然在鲜卑人身后支持据说,上一代的好多匈奴大人物,都是他们出手杀的"
"这没啥奇怪的,"钜子转过身看向东北:"他们也是被儒家打败,自然不甘于一直就在苦寒之地,不如我们墨家的人"
"当年匈奴人南下,你以为我们的先祖就没有杀过人吗谁敢阻挡我们,就是墨家的敌人,不管是异族还是汉人都是一样"
"可是钜子,这些人不满足于眼前的状况,和檀石槐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年轻人并没有跪拜之类,在墨家大家都是平等的
"中原的武人出手,那些人派去的不是酒囊饭袋,可全部铩羽而归,好似都折损了"
"中原地大物博,学过导引术的人不少,也没啥奇怪的"钜子的声音还是那么空灵:"我们碍于老祖宗的誓言,不得亲自出手,那些人不讲规矩了"
"然则,钜子,中原的赵家出手了赵国的钜子当年最先背叛我们,是仇人"年轻人心里惴惴:"他们现在带领军队,要和檀石槐开战那边又派人去了"
"再说,我们本身就是被中原人视为妖魔"
"不行"钜子坚决摇头:"祖宗之法不可变,此事休提"
突然,他感到心口一疼,一把匕首不知何时从后背刺入,从胸前露出了刺眼的刀尖
"也许你们是对的,"钜子的脸上无喜无悲:"今后就别叫墨家了,不然我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哼"年轻人心里不由畅快已极,冲刺客摆摆手让他下去:"是你听说中原武人出手让我去打探的今天还要压制我们"
"我们现在还敢自称汉人吗长相和山下的匈奴人有何区别中原人说我们是妖魔,那我们就是魔"
"也没有辱没墨家,发音还是一样的"他缓缓从钜子怀里掏出钜子令:"你放心地去吧,我们不叫墨家,是魔教我是第一代教主"
也不知道钜子有没听见,他的双眼望着天空,胸口的血液很快凝结,成为诡异的黑红色
s:好吧,起先点错了,今天还是只有两章,马上去上班。对不起,没点发布
第八十八章箕子后裔现身
箕子是中国商朝末年遗臣,名胥余,因封国在箕地,所以称箕子。
他与比干、微子并称为商纣王时期的三贤,也就是孔子在论语微子中称赞的三仁。
周初,释放了箕子。至于他是如何移居半岛,根据汉初儒生伏生所传尚书大传的说法,箕子是因为不愿意周朝来释放他,而自己前往朝鲜的。
周天子得知消息后,便顺势将朝鲜封给了他,承认既定事实。
箕子朝鲜存续了一千多年,直到被战国末年的燕国将军卫满所灭,王族残余势力南逃到三韩地区。
因此,如今的乐浪郡不仅要面对北方的高句丽,还要随时注意南方的三韩。
别看殷氏箕子朝鲜面对卫满的攻击时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可其后裔到了混乱的三韩区域,却是一股庞大的势力。
三韩,指的是马韩、辰韩与弁韩,箕子朝鲜势力惶惶如惊弓之鸟,竟然逃到了最南端的弁韩,并取而代之。
很简单,一边是封建社会的武装,另一边还处于原始社会向奴隶社会转化的社会制度,要不能一击而下,那当年的朝鲜也太无能了。
弁韩东北面是辰韩,西北面是马韩,东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传说那边就是当年徐福奉始皇帝命令找长生不老药的瀛洲。
殷家人尽管在实力上与马韩和辰韩不相上下,可稍有动作,就会被两边联合压制。
他们也曾想过东渡,到传说中的瀛洲,可海上风大浪急,能去能回的船只百不存一,目前仅仅清楚在海中间还有一个名为倭的国家。
因此,殷家人乔装打扮北上,和乐浪郡联系,想重新投入到汉家的怀抱。
乐浪郡在辽东四郡中地域面积最大。其郡守滕述关起门来就是当之无愧的土皇帝。
缘何灵帝之始就把他派到这里当郡守至今仍未调换无他,此地本身就是四战之地,别的人不愿意来,加上他时时给朝廷建言。这里如何如何混乱。
在刘宏看来,滕述就是一个大忠臣,天天都在面对三韩与高句丽,不断征战。
要是三韩地区统一了,那他这个汉庭最东边的无冕之王还混个屁呀。
于是。滕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把弁韩来的使者给扣押了,防止他逃脱到北面的辽东或者玄菟郡报信。
好在殷家人其实并没有多大野心,他们还以为汉庭对自家并不待见。
想想也是,箕子东逃入朝鲜,早就一千多年过去了,或许中原人早就遗忘了在最东边还有一支人也是炎黄子孙。
滕述下面的人见殷家人很是听话,并不给自己找麻烦,看管也越来越松懈,至少。他们的仆人可以到街上来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而不被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