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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不停摇晃着赵张氏的身体:“就像上次一样,使劲往外挣。”
“好的,姆妈。”赵张氏已经醒了过来,虽然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
“嫂嫂,用力”旁边的三妯娌恨不得亲自上阵,在旁边七嘴八舌加油。
只见傅姑婆小心翼翼地把孩子的头轻轻往外面拽,一点点的,孩子的双手露了出来。
她使劲一扯,连胎盘一起带出。
老太太喜极而泣:“恭喜小姐贺喜小姐,又是位公子”
旁边的仆妇乖巧,递上一把剪刀。
后世人看到会大吃一惊,这把剪刀没有安装任何附件,自成一体,中间也没有支轴,只是把一根铁条的两端打成刀的样子。
自然,仆妇们早就将刀刃磨削,看上去寒光闪闪,十分锋利。
铁条弯成阿拉伯数字“8”字型,傅姑婆轻按两端的刀刃,连声音都没有,脐带断了。
她手脚麻利的把肚脐眼上残余的脐带打结,一挥手让仆妇把盆子之类搬出去。
“我看看孩子”赵张氏的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傅姑婆还是第一时间把婴儿送到她手上。
很奇怪,本来闭着的双眼,貌似睁开了一条缝,冲着赵张氏在笑。
“我的好儿子啊。”她吃力地露出笑容,在婴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使不得,小姐”傅姑婆一把夺过孩子,用手试了试刚端过来的温水。
老太太用丝巾在水里浸湿,轻轻在孩子的身上擦拭着。
“大嫂,你好好休息。”赵樊氏使了个眼色,三妯娌退了出去。
“二嫂,你有话说”刚出屋外,机灵的老三媳妇赵姚氏忍不住问。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赵樊氏神色凝重:“唉,和你们说也说不出什么来。弟妹,你现在这么出怀,过段时间就得生了。”
“到时候你就会发现,孩子一出生会哭,哭的声音月洪亮,这孩子就越好养活。”
“有这回事儿”老四媳妇赵秦氏黯然地看着自己干瘪的肚腹,好奇地发问。
“当然”赵樊氏点点头:“他们家风儿,我们家巴儿,一出生哪个不哭”
“二嫂,不一定吧,”赵秦氏摇摇头:“听老人说有个妇女怀胎三年,生了个球出来。把球一剖开,孩子下地就能跑。”
“妖孽”赵姚氏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不管如何,都不能这样描述自己的侄子,赶紧用手掩住自己的嘴。
另外的两妯娌听得清清楚楚,奇怪地对视了一眼。
外面突然哄闹起来,赵樊氏不由厉声喝道:“何事喧哗当我们赵家的家法不严否”
“二夫人,您看”一位机灵的下人走近三人,指着天上。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上,突然间在赵家屋顶上空形成一大片云彩。
定睛一看,可不是
赵樊氏觉得难以置信,那图案:蛇身、蹼腿、鹰爪、蛇尾、鹿角、鱼鳞、口角有须、额下有珠,不是龙还是何物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传出去”她不一会儿让把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起来训话:“哼,不然就打死”
狰狞的面孔,让一直跟着的赵云看上去十分恐怖。
他悚然一惊,再次醒来,这不就是自己的今世
第一百六十六章焚书坑儒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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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下雨了”赵云发现脸上都是湿的,水渍在唇边,淡淡的咸味传来,才明白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流了眼泪。
从没有一刻想现在一样这么轻松,两世历历在目,已完全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自己就是赵云,自己就是赵子龙。
“哈哈,我悟了”正在他自我感慨的时候,旁边的老火突然间狂笑起来。
赵云一惊,尼玛,又疯得更加厉害啦
定睛看去,他难以置信,老人的须发突然之间全变黑了。啊,人没有了在一看,却好端端在那里,人影都若有若无。
“先天”赵云万分惊讶,或许只有传说中的先天才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师父童渊是超一流高手了吧,可他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先天”老火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只能算是一半,老夫的身体油尽灯枯,行将就木,光练魂魄,不智之举。”
嘴巴上这么说着,脸上笑容满面,大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从容。
“你们两个小子在外面鬼鬼祟祟干嘛”老火冲院外说了声:“老夫没疯。”
赵云一惊,感应时,外面确实站了两个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人推门而进,不是赵乾赵坤还能是谁
三人一见面,他们就露出探寻的目光,赵云两只脚丫子相互搓着,苦笑摇摇头。
“前辈,你”赵坤不知何时看着老人的须发,嘴巴张得老大。
“算是吧”老火叹息道:“命不久矣,苟延残喘。”
赵坤进谷后就听见前辈们说,他们每一个人进来,老人就是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晓得他今年多大,何时进来的。
眼见赵家出了第一个先天,竟然说自己活不了好久,心里悲恸,不由老泪纵横。
“痴儿痴儿,”老火叹息道:“老夫属鼠,生于建武十六年,经光武帝明帝章帝和帝殇帝安帝顺帝冲帝质帝桓帝灵帝,至今一百四十岁。”
啊,这么大年龄三人知道老人肯定年纪很大,却想不到竟然有这么大。
“这么好奇看着老夫干嘛”老火和煦地笑着:“你等以为老夫整日疯癫吗也有不疯的时候,摸着这就平静了。”
“时而在疯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指了指旁边的简书。
材料非金非木,也不知道啥做成的,考古系的出身,让赵云一眼看看出这是古物。
“我真定赵家,自武帝初兴,建初年间,比如今的赵家也不遑多让。”
“前辈,您知道我们赵家如今的情况”赵云忍不住发问。
“老夫神念一扫,整个真定全已在目。”老火回应了一句,又开始讲述。
“建初五年,老夫四十,原本就是文修,找到这些简书以后,更是夜不能寐。”
“好似一夜之间,老夫就疯了,经常诋毁冀州其他家族,引起联合打压。”
“不得已,我父把我送进这里,从此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