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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派了中常侍过来,请徐璆照顾下自己的外甥,得过且过。
可你姓徐的怎么说“臣身为国,不敢闻命。”
太后的命令也不听,那可是皇帝他妈好不好现在有压力了,来找谁化解
“且慢”赵云不知道弯弯绕绕,满面春风:“此类酒品,只是平日里才子们吟诗作赋才喝的。我等男儿,当喝烈酒。”
烈酒这酒度数可不低了。毕竟来波涛阁消费,动辄以十万计,燕赵风味的赵青成可不是什么迂腐之辈,拿出二十度左右的酒。
在荆襄众人看来,那酒和其他地方的比起来,简直就是酒中仙品。
只见赵云拍拍手,让门边的女侍进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子龙贤弟,璆久闻燕赵风味佳肴无双,美酒浓烈。”徐璆着实没来过:“难道烈酒也分好几等吗愚兄可有口福了”
此人在荆州确实不招人待见,确切地说,大家族看不惯。
虽然众人平时嘴里鄙夷荆南四郡,哪一家与四个郡没有利益瓜葛
好家伙,除了桂阳郡赵纯一下子就被拿下三个太守,要不然张机也不可能上位,从某种程度上他还沾了徐璆廉政作风的光。
新的太守到来,又得耗钱费力搭建关系网,毕竟新太守有自己的一批人。
赵云哪怕不知道这些过节,看到徐璆说话别人都不搭腔,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诸位兄长应该没有喝过比普通高粱酒更烈的”他一时间也有些茫然,以前都称的是低度高粱高度高粱。
还好,赵云脑袋转得快:“实不相瞒,我北方冬天冷冽,故有高度烈酒神仙醉”
恩,这名字不错,今后吩咐下去,就以神仙醉命名。
赵家人文化程度普遍不高,下一代人还没起来,老一辈人起的名字都很直白。
以前从来不认为有问题,现在才发现其中的问题相当不少,要卖个好价钱,名字相当重要,闻其名就能让人心向往之。
“神仙醉”文人武夫,大都好酒,果真听到名字就垂涎欲滴。
一个个都不说话,期待地望着微闭的房门。
倒也没等多久,掌柜赵青成亲自带着陪酒女侍,后面跟着小心翼翼捧着酒坛的小厮们。
“诸位俊彦到燕赵风味为我侄子接风,”他谈笑风生:“招待不周,请恕罪”
最为惊讶的是蔡瑁,记忆中也就见过大掌柜一次,那次是父亲招待姑父的亲弟弟张恒。
平日里来过几次,从没见他出面敬酒什么的,一般都是二掌柜赵春雷。
“原来赵掌柜是子龙兄的叔父”蔡瑁打蛇随棍上,自然不会顾忌到对方商贾的身份:“那今后瑁可就跟着子龙兄叫叔父了。”
赵青成没有第一时间说话,拿眼看着自己的侄子。蔡家有太守怎样我赵家又不是没有。
曾有机会到洛阳,他可是受到赵忠的热情接待,一个太守算个屁呀。
“哈哈,成叔,蔡家很快就和我们是亲家”赵云笑着解围。
“亲家”赵青成心中一热,难道蔡家愿意把女儿嫁给子龙为小
“就是我兄弟徐庶徐元直”赵云拍了拍那傻笑着哥们儿:“那是德珪兄的小妹蔡妲,改日我们到蔡府求亲”
“那敢情好”赵青成也是玲珑之人:“来来来,我代侄子先敬大家一杯”
酒坛一到桌上,小厮们很有眼力劲,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陪酒女侍笑意盈盈地倒酒。
徐庶偷偷地瞄了一眼身边,只见蔡妲狠狠地瞪过来,他马上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
看着杯子里的酒一点点倒满,酒香扑鼻而来。
不是第一次喝,在阳翟那次醉酒,还不知道原来酒名叫神仙醉,现在依然回味。
赵青成敬了一杯酒便告辞离开,他年龄最大,又是长辈,意思一下也就可以了。
“咳咳咳咳”徐璆从没喝过高度酒,呛得剧烈咳起来。
实际上连燕赵风味二十度左右的白酒也没尝过一次,今天的神仙醉大约四十五度上下。
“好酒”黄忠一饮而尽,眼睛一眨一眨地。
他长期心情郁结,今天算是打开了。儿子的病症找到,眼看治愈有望,心里高兴。
事情都有两面性,既定历史中,要不是因为儿子离世,他把全部精力放在武艺上,会不会达到顶级武将的程度还很难说。
“满上”他吩咐女侍:“今日某要敬仲景贤弟与子龙贤弟一杯”
张机胸有沟壑但不善言谈。
赵云笑着摆手告饶:“汉升大哥你放过小弟吧,可否容云抿一口那边庞兄、黄兄、习兄、蔡兄都等着呢”
抬眼望去,果然一个个虎视眈眈。
“嘿嘿,今日子龙先生给我等又带来一条天大的财路。”马秉端着酒杯已经走了过来:“请允许伯雄敬一杯”
此时还没有寺庙,不然就会说借花献佛了。
一时间,包间里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第三十五章意外的对手
文人爱酒,要不然那么多有关酒的千古佳句就不会流传出来。
此时喝茶的习俗还没有大兴,试想一下,旁边什么都没有,在那里皱着眉头构思像在茅坑里憋着一直那啥。
要是有酒就不一样了,时而抬头望天,时而抿一口小酒。
忽然间脑袋里就有了思路,拿起笔来一蹴而就,然后仰起头来把酒干了。
那场面,那酸爽,简直美妙得不要不要的。
谁说文人墨客就是哼哼唧唧吟诗作对我们也豪放啊好啊
更何况酒能助兴,传说中很多大文人诸如李白之流,有酒才有思路。
当然,这些现在都是赵云的后辈。
黄承彦有些上头,他本身就是文人的异类,第二杯酒下去,嘴里就开始吟哦:“酒既和旨,饮酒孔偕,钟鼓既设,举酬逸逸。”
“诶”他看着旁边的陪酒女侍,一拍桌子:“有酒怎么会无乐呢”
这些女侍们,是赵青成从太守府那里塞钱请来的官方奴婢,大都是犯官的家眷,从小家教良好,对乐器熟稔。
“公子稍待”她低声告罪,吩咐人把她的乐器取过来。
她的乐器是一把月琴,拿起乐器,气质一变,从妩媚劝酒女变成高冷女王。
只见她贝唇轻启,如梦似幻的歌声开始荡漾在包间里:“既醉以酒,既饱以德,君子万年,介尔景福。”
“既醉以酒,尔肴既将,君子万年,介尔景明”
“谁说某醉了”黄承彦一声大喝:“某没醉,上酒”
“公子,奴也会”在赵云身边的小娘约莫十二三岁,都还没发育开。
她牙齿轻咬着下唇:“奴自小都会的,阿爹专门请人教过我。月姬没奴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