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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否极见泰。
凤凤淼淼,木冓大赖。
又有颂曰:
神京王气满东南,祸水汪洋把策干。
一木会支二八月,临行马色半平安。
在这一幅画的最右侧,写着二十二,乙酉,兑下离上,睽。
第二张纸也是一幅画。
笔墨稍多,勾勒出一个庭院的小门,门中有一着幞头官帽、官服,腰间配折扇的官员,双手顶住门框,鼎门而立。
也有谶曰:
似道非道,乾沉坤黯。
祥光宇内,一江断楫。
亦有颂曰:
胡儿大张挞伐威,两柱擎天力不支。
如何兵火连天夜,犹自张灯作水嬉。
在最右侧,写着二十几的地方已经损毁,还剩下的几个字也模糊不堪,隐隐可看出是“丙戌,兑下乾上,履”。
第三张纸,当然还是一幅画。
这幅画就简单多了。
简单是指意思,其实笔墨是最多的。
一言以蔽之,在一坨像屎又像石头的东西旁,有一只小鸡在吃一条挣扎的头生双角的长虫,最后的大背景上,乌云横空,其后一轮太阳若隐若现。
也有谶曰:
羽不张全,污临秽披。
,尽抹苍穹。
第三句字迹模糊,看不清楚写的什么。
也有一颂,不过似乎是滴了水在上面,字迹已经模糊不可见。
在右上侧的字迹,亦似乎是被外力所撕,痕迹都是新鲜的。
这三张图,赵昚看得很莫名其妙。
直到龙大渊上前,轻声忐忑的道:“官家,如果臣猜的没,这应该是推背图。”
赵昚愕然,旋即默然,继而恚然。
脸色一拧,“确定么”
曾觌也是小心翼翼的,深恐早受池鱼之殃,毕竟这玩意儿如果真的被证实的推背图,恐怕就不是小事了,道:“陛下,可宣太史局的人来一断。”
赵昚犹豫了下,对谢盛堂道:“你去宣太史令黄冲、太史官正郭铭,此两人足耳。”
谢盛堂亦是小心翼翼如临深渊。
如果这真是推背图,那真没人扛得住大官的怒火。
而且听大官意思,让自己悄悄去秘书监宣太史令和官正,估计大官也有顾忌,毕竟这玩意儿是可以预言未来的禁书。
大官肯定也不想闹得人心惶惶。
谢盛堂去后,龙大渊问道:“官家,要不要将他先看押起来”
赵昚思考了一阵,“不用,先确定一下真伪。”
如果真是推背图,那这个事情如何处置
赵昚是不信那人会谋反的,以他目前的势力和能力,根本没有谋反的可能除非他在功成名就之后,但他只是个文臣,就算在朝堂官职再高,也难以谋反。
大宋为何会诞生三冗这种沉疴,就是因为中央集权。
赵昚有十万个信心,大宋的臣子谋反,几可能之前的方腊宋江就是前例。
又问退在一旁的龙大渊和曾觌,“你二人是如何得知他府上有此等物事的”
龙大渊和曾觌互视一眼,还是身份地位稍高一筹的龙大渊道:“这件事似乎是青云书社一个叫庄闲的人,在醉酒中意说了一句,被有心人听到之后,告知了我们皇城司的眼线,我们才得以知晓,下午趁着此人不在府上,臣等便突袭,一搜之下,在他家一处假山的水池里果然查出了此物。”
赵昚心中跳了一下,“水池里”
“是的,眼线说,是藏在庭院里。”龙大渊不敢隐瞒。
况且这事只要自己办好,不引火烧身,官家怎么都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所以没有包庇任何人,所有的话都是实情。
赵昚心里有一丝疑惑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收放在水池里
如果他足够聪明,就应该毁掉才对。
又怎的会被一个关紧要的庄闲看见
最终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实胜于雄辩,论怎样,从他府上搜出的没,龙大渊和曾觌绝对不敢就此欺骗自己。
事关赵室的江山社稷,作为天子,宁可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第二百七十六章 解图
李凤梧回到梧桐公社,看着乱成一团的杜仲卿,笑道:“皇城司的人来过了”
已从周清丰那回来的李老三一巴掌拍李凤梧脑袋上,“还笑,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皇城司是什么,那是当今官家的绝对力量,皇城司来查你,肯定不会是好事,你还有心情笑”
李凤梧辜的摸着脑袋,“难道我还要哭”
李老三见儿子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觉得应该是小事,不过还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那也得小心些,大郎你是不知道人心险恶,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能成功的,当年你老子我,在一个重大决定前,就是因为信了一个人,要不然你老子我现在就是大宋首富了。”
李凤梧慌不迭点头应是,“对对对,您说的对。”
李老三笑着扬长而去,估摸着又是去找玉观音和张疏影了这货现在有点喜欢玉观音的孔雀舞,当然,出于新鲜罢。
再听上过十天半个月,也会腻了。
等李老三走了,李凤梧压低声音,“是龙大渊和曾觌带人来的”
杜仲卿摇头,“我不认识,但看样子确实是高官,那气势,渍渍,不输小官人啊”
李凤梧点点头,那就八九不离十。
应该是皇城司龙大渊和曾觌。
这种事情,又关系到自己这个秘书少监,都是官家宠臣,他俩也不敢马虎,自然要亲自出马,旋即又问道:“他们找出了什么”
杜仲卿仔细想了想,“在听雪院那个小池子里,捞出了个包裹严实的东西后,那两位就收兵了,倒也没到小官人你书房里去折腾。”
李凤梧心中明了他们捞的什么出来。
挥手,“没事了,你去忙吧。”
李巨鹿在身后轻声问道:“小官人,他们终于用这一手了,咱们要不要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