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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送那女子入上京,就是想独霸我而已,这其中便有她的谋划。”耶律弥勒眼里滋生出恨意。
“她是为了什么”
“她不守妇道与下人私通被萧拱发现,为了不让萧拱休她,这才助纣为虐换去萧拱的原谅。”耶律弥勒笑了起来,很是快意的笑。
李凤梧这便信了,真实的历史,果然比书上的历史有趣多了。
“后面的事情你大概知晓了,海陵王知悉我我的替身不是处子之身,便杀了萧拱,又将家姐召进宫中淫乱,正因为萧拱死了,而家姐又怕我进宫夺她恩宠,便将这件事永远隐藏了起来,所以我才能隐姓埋名躲在老家多年。”耶律弥勒甚是嘘嘘,说了这段往事后,似乎轻松了许多。
李凤梧恍然,难怪耶律弥勒还能保留着守宫砂,我就说吧,再有心计的漂亮女人,一旦进了上京皇宫,在海陵王身边还能保住清白,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海陵王是谁
那是五千年历史,荒淫耻终生成就奖获得者,什么隋炀帝商纣王和他一比都是小儿科,唯独能威胁到他荒淫地位的或者只有北齐疯子皇帝高欢。
论荒淫耻,这两货真达到了不是针对谁的境界。
“海陵王已死,你在金国也算安全了,为何还要逃到大宋”这十余年间,以你耶律弥勒的容貌,竟然还是个老剩女,着实让人意外。
难道偌大的金国内,就没一个让你耶律弥勒动心的俊才
耶律弥勒轻轻放开胸口秀发,起身来到树下,取过一片风吹挂在树干上的病叶,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海陵王死了,可不知道乌禄从哪里得知,兴许是家姐因年老色衰想保住富贵高密,兴许是我那替身露了破绽,总之,我听闻得母亲说那替身上吊自杀,乌禄有意追究的时候便感觉大事不妙,这才逃离金国,怎料刚到大宋就被人迷倒说起来,你们大宋的人着实卑鄙可恨。”
李凤梧哈哈一笑,你这么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变得卑鄙起来。
心中终于放心,妈蛋,原来这女人并不是心狠手辣,只是略有聪明而已,自己还忌惮了这么久,早知道是这样,那夜就该将她吃了。
自己真是傻得可以的,难怪到现在还是个处。
耶律弥勒说完,忽然回首看李凤梧,轻佻而妩媚的笑着,“现在后悔了”
卧槽,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李凤梧是真心后悔了。
之前说文家大女文淑臻是实战利器,那个评价没,可和耶律弥勒一比,似乎又要差上许多,耶律弥勒身材不输文淑臻,且更胜一筹。又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浑身肌肤更是美得令人发指,这才是真正的实战利器
过了着实可惜。
有风徐来,疏影婆娑。
耶律弥勒自怜而笑,悄然起舞,“我有霓裳舞,十年人知”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窈窕娇躯,披月戴影,缥缈起舞宛若仙姿。
黑发如泼墨,乌云卷子心。
清音渐起,天籁缭绕:“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罗裳袖衣袅秋烟,舞尽杨柳楼心月。
苏仙的词曲儿悠扬,西院里又起限春光。
挥手频首间,笑容如花盛放,凄艳了天涯明月。
笑意阑珊,几多心酸几多怜,心酸命途多舛,怜一世风华知音。
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李凤梧痴了
耶律弥勒,这才是真正的你吗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曲唱罢,舞姿曳然而止。
满院空留一地清香。
李凤梧怔怔入神的盯着耶律弥勒,眼前仍有女子披月而舞,那一头秀发甩了自己一脸耶律弥勒双眼微红,“我若走了,你会想我吗”
不知什么时候,李家小官人走进了自己心里。
是苏园学会的才华毕露,还是对朱唤儿的霸道温柔耶律弥勒已想不清,只是觉得,就在这李府之中做一个笼中金丝雀也挺好,可惜他不解风情
李凤梧倏然惊醒,上前两步,霸道的揽住耶律弥勒的蜂腰,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眸子里极其深沉,“你的心在此处,又能走到哪去”
再笨,也知道耶律弥勒的心思了。
说完低头,猪嘴大开大阖,彼此融化
弥勒,待得花开月明时,你便回来。
耶律弥勒怔怔的仍由李凤梧索取,越发泪流不止,我有霓裳舞,十年人知,今夏初甩袖,便得郎君心
第九十三章 鸿门 宴
最角落的厢房里,着睡衣的映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阴冷笑意,悄悄躺回到床上,睡衣遮掩下的胸腹处一马平川,哪似平日里的略有风光。
人知晓的黑暗里,朱唤儿狠狠的顿脚,回到床上捂头大睡,却一夜难以入眠。
又闻秦淮靡靡声。
朱唤儿在床上翻来滚去,很是恼火。
她的厢房就挨着纨绔的厢房,也不知那耶律弥勒是天生如此魅态还是后天培养,让人几乎以为是在拆房杀猪,偏生纨绔金风玉露初逢,索取度
朱唤儿一脚踹掉辈子,纨绔你够了哈这都夕阳几度红了
日上三竿,李凤梧疲倦睁开双眼,身边伊人已不在,空留斑驳嫣红和一床断落的青丝,薄被锦衾上蕴留着女子那如麝香般的清香,很是醉人。
由衷的叹了口气,真累,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尤其是自己初解禁,又遇着耶律弥勒这种实战利器,真心让人起不了床的节奏。
吱呀
朱唤儿一脸不情愿的端着洗漱脸盆进门。
砰的一声将脸盆放在木架上,温水四漾,“洗漱了”
李凤梧不由得好笑,隐然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也不点破,顺从的听话起身,洗漱之后问到:“玉儿呢”怎的一大清早就不在了。
朱唤儿坐在一旁,闷闷的道:“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