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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放光,似是蕴含着无穷的能量
结丹境液滴变成珠子,是武者的修为进入结丹境的标志从这一刻起,郝仁已经是结丹境小成的修为了
此时,玉床中的灵气被吸收殆尽,没了灵气的凝聚,它就象一盘散沙,你若不动它时,它还有沙雕一样的形状,你只需轻轻地戳它一指头,它就会轰然倒塌。
花田夏子的身材虽好,体重也不重,但是她一只是轻轻一翻身,那力度肯定要比一指头要大得多。
随着花田夏子的身子轻轻一翻,她身下的玉床立即塌陷。她从睡梦中惊醒,吓了一跳,急忙跳下“床”来。
“郝仁,这是怎么回事”花田夏子指着脚下那堆玉屑,“我的玉床呢”
郝仁也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什么床这不是吗怎么碎了”
花田夏子一把揪住郝仁的衣服:“别跟我装蒜这个卧室里就我们两人,一定是你趁我睡着了,把我从床上抱下来,然后将玉床偷走了,又换了这么一堆石灰来蒙我”
郝仁大笑:“你说得对我就是趁着睡着的时候,把床给偷走了。这个玉床可值大价钱了,我起码也得卖个百儿八十万”
花田夏子一听郝仁承认得那么干脆,她反倒有点狐疑了。这么大的一个床,还不能拆开,要偷只能一次偷走,且不说郝仁没有那个力气,就是能搬动,他又搬到哪里去。这个卧室只有一个门,还那么小,玉床根本过不去;对面倒是有个台阶,应该可以通往地上。但是因为这次地震,倒塌的“百忍堂”主楼已经将台阶上面的出口全部堵死,玉床同样出不去。
郝仁又说:“你这玉床的质量肯定不合格,从采出来到现在经过了几百年,肯定是受潮了,经你再一压,就散了”
“胡说八道”花田夏子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儿,怎么又臊又臭”
郝仁心中一沉:“坏了,我刚刚突破至结丹境,身体的杂质排出来,肯定有味道只是不知道这东瀛娘们懂不懂玉中有灵气的道理”
花田夏子怎么说也是中忍,见识还算是广博,这一动脑子就立即猜到了事情的一半:“你突破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华夏国武者的境界是如何个分法,但是你之前应该和我父亲一个境界,也就是说那时候你是上忍,现在又突破了,那是什么级别呢”
郝仁耸耸肩:“我哪知道难道你们东瀛武者的最高境界只是上忍吗”
花田夏子说道:“据说,我们的祖师伊势家右卫门大人是地忍。几百看来,本门就出他一个地忍”
“这么说,地忍之上还有天忍,是吗”
“是的”花田夏子说道,“但是从来没有人达到过”
“我将来就会成达到天忍一样的级别,你信不信”郝仁问道。
“信你才怪”
第二百九十五章 到底是谁主动的
过了一会儿,花田夏子又问:“别人突破都是有个契机的,或者是得到了巨大的能量,或者是得到了某个启发,或者是从某种逆境中崛起。你是出于哪一种情况”
郝仁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说道:“我可能是后两种都有吧”
“说说看”
“刚才地震的时候,我从上面掉落,这算不算逆境而我竟然想从下落的砖石中跳出去,这虽然不算崛起,但是我总算付出努力了。在跳出的过程中,先是砸我一下,接着又是那个装着的匣子砸我一下,这让我受到启发,人力不能逆天而行,必须顺天时而动。有这两个条件,我要是再不突破,就没有天理了”郝仁象个愤青一样,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又胡扯我也和你一样从上面坠落,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感受”花田夏子一下揭穿郝仁的谎言,“虽然我不知道这玉床中有什么宝贝,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从玉床中得到了好处。而玉床中的巨大能量一旦被你得了去,就立即变成了石粉。你说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吧,我也不知道从玉床中得到了什么宝贝,反正就是一觉醒来,自己就突破了”郝仁也不否认,关于玉中灵气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我曾经在华夏国留学两年。只可惜华夏国的文化博大精深,不是我们东瀛能比的。我想,你从玉中得到的东西,从华夏国的古文化中就能知道”花田夏子后悔地说,“早知道,我就多学习几年了”
郝仁这才知道,怪不得这丫头会说华夏语,原来是在华夏国留学过。
“我渴了,郝仁,你的壶里还有水吗”花田夏子大概是聊玉床聊得口干了。
“你刚才不是嫌我不讲卫生的吗,怎么又找我的壶了”那个壶里的水本来就不多,郝仁当然不想与别人分享,“没有了”
“我不信,你是不是藏起来了”花田夏子哪是那么好骗的
“那你自己找,找到你就喝”郝仁双手一摊,说道。
“你算什么好人,分明就是个大坏蛋”花田夏子嘟哝道,“人家都渴成这样了,你还把水藏起来”
说着,花田夏子开始四处摸索起来。因为已经适应了这里的黑暗,她已经不至于再绊到什么东西,只是找得有点慢。
郝仁刚才就把茶壶放到墙角,此时,趁着花田夏子从别处开始寻找,他走到茶几边,先把上面的一只茶碗给藏了起来,心道:“你不是讲卫生吗,看你没有茶碗怎么喝”
花田夏子找到墙角,终于把那只还有大半壶水的茶壶给找到,然后就拎着茶壶来到郝仁身边,问道:“有碗没有”
“哪有碗”郝仁没好气地说,“要是有碗,我还会对着壶嘴喝吗你以为我就不想讲卫生吗”
“没有碗,那之前伊藤建一是怎么喝的”花田夏子半信半疑。
“哎呀,你真笨,真不知道你在华夏国怎么修的学分”郝仁嘲笑她道,“你之前就跟我说了,这个地方只有伊藤建一一个人来,不是吗”
“是的,我说过,怎么了”
“既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他就是再对着壶嘴喝,也不怕别人说他不讲卫生啊”郝仁笑道。
“不对,伊藤建一是个严肃的人,做事极有分寸。他与我父亲经常在一起吃饭,我也在一旁服侍过好多次,从来见他做事都是一丝不苟。就连吃个简单的寿司都极讲究,哪个作料能放,哪个不能放,哪个先放,哪个后放,只要乱了一样,他就不吃了。我想不敢想像他会对着壶嘴喝水”花田夏子分析得倒是极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