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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科学对方最多才二十四五岁,难道他在娘胎里就练功了
山田正在一个劲瞎合计,郝仁已经搜索到他前面十米处。为了防止山田突然暴起暗算,郝仁将全身的真气都运转到表皮下面。
郝仁体内的真气鼓荡,透出体外就是强大的气场。山田被这种气场压制着,心中充满了恐惧。眼看着郝仁又走近了,他都忍不住要自杀了。
山田的一颗智齿已经被换成假牙,假牙里装着,只要他用力将假牙咬碎,可以在顷刻之间要了他的命。
死还是不死,这真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就在这时,远处的枯草中,突然有传出“扑扑”的声音,郝仁一听,立马跳了过去。
可是,郝仁身子还在空中,就已经后悔了。原来那草丛中只是一只黄鼠狼在捕捉一只老鼠。他生气地低喝一声,将黄鼠狼吓得屁滚尿流。
趁此机会,山田光男突然跳起,向着那辆越野车扑了过去。
刚才,他听到车里有人喊“哥哥,闪开,让我撞死他”,那声音一听就是个女的。如果能把那个女的抓做人质,那么眼前这个臭小子还不得乖乖地听从自己的吩咐
山田光男抱着这个美好的愿望冲到越野车前,他甚至还得意地狂笑出来。因为朝向他这一边的车门还没有关,岂不是天赐良机
刚才,那个强大的对手明明还嘱咐这个女人要她关门的,她竟然不听。莫非是天照大神显灵大神的光芒竟然能照耀到华夏,这说明了什么难道我大和民族真的要统一世界了吗回去一定要拜一拜天照大神
山田光男做美梦的同时,没有忘记向车中伸出左手。在他想来,自己这招蕴含了合气道、西洋军警擒拿术、西西里制敌术的擒拿手,抓住里面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萱,干掉他”远处,刚刚被黄鼠狼吸引注意力的郝仁看到山田光男向宣萱发动攻击,他竟然放下心来,只是大声地提醒一句。
“哥哥,你情好吧”宣萱也只是笑着回应了一句。
山田光男听到他们二人对答,不由得火冒三丈:“拿我当什么了,老子怎么说也是大日本帝国的中忍,竟然让一个小姑娘来干掉我”
就在山田光男的手堪堪抓到宣萱的衣领时,他的身子竟然停滞不前了。直到此时,他才感觉到咽喉处有一丝冰凉。他伸手一摸,原来是一钢针已经深深地插入自己的喉咙
山田光男先是不甘地胡乱抓了几下,然后就摔倒在越野车的前轮下。
郝仁原本料定他将来会死于直肠癌。看来,他不适合给人算命。
“妹子,你没事吧”郝仁快步来到车前,笑着对宣萱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宣萱不满地嗔了他一句,“我说用车撞死他算了,你偏要抓活的。费了半天的事,不还是杀死他吗”
“怪我,怪我,下不为例”郝仁笑着说道。
“那你把尸体扔进山沟里吧,然后我们回家”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两通电话
“哎哟,可困死我了”车到郝仁的家门口,宣萱再也忍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郝仁掏钥匙开门,然后看了看手机:“我的天,都五点多了”
昨天晚上十二点,刘少泽开始抓捕行动,先是抓住一批灵修班成员,然后进入后院,又耽误了好久,才把墨玉逼出长春殿。
墨玉跳下悬崖后,又耽误了好久才找到龙须沟的出口。然后又遇到日本人,一番混战,直到打死山田光男。就这还罢休,郝仁又把山田光男的尸体扔进山沟。等他们从卧龙山回到家,天都快亮了。
“我要睡上两个小时,然后再去公司。你可不要打扰我哦”宣萱对郝仁说道。
“别忙,你先过来,我把腿上的伤给敷点药”郝仁见宣萱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立即把她叫住。
“嗯,好吧”宣萱犹豫了一下,还是躺在了沙发上。她的伤在大腿,羊皮短裙和里面的打底裤都被打穿,钢珠从另一面飞出。幸好没有伤到骨头,比郝仁幸运多了。
自从做了医生这个行当,郝仁的家中就不缺碘伏、纱布、消炎粉啥的。他把这些东西找齐,全部找到客厅。
“把裙子和裤袜脱了,我帮你敷”郝仁见宣萱动作磨蹭,就主动伸手帮忙,“别把我当色狼,我在医院都是这样的如果你怕羞,除非你别生病”
郝仁轻轻地帮宣萱清洗伤口、上药,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宣萱白嫩的大腿上滑动,把宣萱痒得格格直笑。
“好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我也要睡一觉”
以郝仁的修为,虽然昨晚熬了一宿,其实现在并不累。但是他这段时间懒散惯了,医院又不打他的卡,那就在家睡觉吧
郝仁刚睡着,他的手机就响了
“谁啊,讨厌大清早不给人睡觉”郝仁喃喃自语。他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刘少泽打来的。
“哥哎,你说你咋做这事呢,我昨天晚上加班到今天凌晨,你就再让我多睡一会不行吗”郝仁不满地对着手机直哼哼。
“好,是哥哥的错,你再睡吧,过一会儿我再给你打”刘少泽心情好得象除夕夜的烟花,根本不计较郝仁的态度。
“算了,我不睡了,你就说吧”
“兄弟,我要感谢你啊”刘少泽说道。
“谢我什么”郝仁明知故问。
“你昨天给我提供那个情报之后,我就带人去抓捕,真的把墨玉给逼出来了。虽然没有抓住他,但是我们的执法记录仪拍下了他的录像。就在刚才,我和我姐夫邢天枢、表姐夫谷太阳一起去邹家别墅,得到了邹就龙的接见”
郝仁哭笑不得:“哥哎,小邹又不是元首,你们至于这么巴结吗”
刘少泽自己也觉得掉价:“唉,没办法,这年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老邹就邹应龙一个儿子,只要能让他开心,老邹那儿就好说话了”
“我理解你,哥哥”郝仁头一次觉得做官真心不容易。可以想见,几个奔四、奔五的大男人在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前卑躬屈膝,心情可想而知。他又问道:“小邹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