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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透露的。
最后,郝仁低声说道:“今天晚上,我还要去霍家一趟,如果真的能治好霍小姐的病,他们肯定会给我一笔钱。到时候,我在外面买一套房子,把你们都接出去”
郝礼笑着在郝仁的耳边小声说道:“老大,钱是次要的。你多花点心思在霍小姐的身上,要是能抱得美人归,还愁房子吗嘻嘻”
“丫头,越学越坏了,敢拿老大开玩笑了”郝仁在郝义的肩膀上轻轻一拍,“二子,好好管管你媳妇”
郝义也笑道:“老大,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只能被她管着呢”
五兄妹又是一阵大笑。郝仁手一挥:“我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霍先生,我们走”
“老大,等你的好消息”郝义和郝礼齐声说。
“大哥,抱、抱美人”郝智傻乎乎地跟在后面起哄。
第十七章 好人也有小九九
奔驰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
因为郝智最后的那一句,郝仁直到现在还有点不自在。霍寒山显然也听到了傻子的话,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不管怎么说,一个医生还没有把病人治好,就想着骗得人家的芳心,真不厚道
霍寒山觉得车里的气氛实在有点尴尬,就找了个话题说道:“刚才在翻花孩儿的时候,郝神医怎么看出那个公鸭嗓在出老千”
郝仁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利用透视的功能,就轻描淡写地说:“我在福利院生活十几年,这里的人我基本上都认识。公鸭嗓惯会以翻花孩儿骗钱,经常在调牌的时候把花孩儿给藏了起来,换一张别的牌。他的手法倒也算是快的了,却骗不了我”
“我刚才可是一眼不眨地盯着看,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霍寒山有点将信将疑。
“你看不出破绽很正常那家伙就这一个动作练了将近二十年,就指着一手混饭吃呢,要是让你们都看出来,还不得饿死啊”郝仁笑道,他又问霍寒山,“你知道我为什么让我的傻兄弟把他抱住”
“难道你怕他再玩什么猫腻”
“公鸭嗓也知道我看出他的破绽。在我翻第二张牌的时候,他肯定会出手阻止我,并趁机把第三张牌再换回花孩儿。”
霍寒山笑道:“是啊,如果他再换回花孩,你就没有理由指责他出老千了”
“所以我才让人把他的双手抱住,不给他出手换牌的机会”郝仁慢悠悠地说着,俨然一个经验丰富的赌王。
“看来郝神医不仅能治病、会点穴,别的本事也不容小觑啊”霍寒山的声音里透着敬仰。
“我就是个小中医,哪有什么本事”郝仁谦逊地说,“霍先生,请你以后别叫我神医,我可当不起这个称号”
“那你也别叫我先生”霍寒山有点激动,“我们兄弟相称如何我比你痴长几岁,就托大做哥哥吧”
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郝仁:“兄弟,这是我的名片,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给哥哥我打电话”
郝仁道了声谢,双手接过,只见上面印着:“天成集团董事、副总经理,霍寒山。”
郝仁早就听说,天成集团是龙城市排名进前三的大企业,经营项目几乎无所不包,十分牛逼。很多人都议论其背景,只是不得而知。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天成的背后是霍家。
“霍大哥日理万机,时间那么宝贵,就没有必要专门开车来接我了,派个信得过的人来就行”
郝仁说得很在理。象霍寒山这样的巨商,即使是龙城的市长也拿他当座上宾,真没有必要把时间花在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中医身上。
霍寒山笑道:“信得过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我奶奶亲口指定,由我本人接送你从今天开始,直到寒烟病好为止”
霍寒山又说:“兄弟,你在寒烟面前做了手势,不就是怕别人知道你能治好她的病吗”
“是啊,我做了手势,意思是如果霍小姐需要我医治,就给我打电话。可是,直到下班,也没有接到你们的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另请高明了呢”郝仁笑道。
“什么,你是让我们打电话”霍寒山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成拳,却将拇指和小指伸直,在郝仁的面前晃了晃,“寒烟还以为你是六点来呢”
郝仁无语。看来他与小美人没有默契。
“既然你不想让人知道,我们就把事情做得再秘密一点。我这次来,家中只有三个人知道,寒烟、奶奶、小婶娘”
“你小婶娘是谁”
“就是寒烟的妈妈,今天上午在房间里把寒烟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的就是她,你没见她的相貌酷似寒烟”
“哥哥,你说反了吧,应该是寒烟的相貌酷似小婶娘”郝仁笑着纠正。
“呵呵,是我说急了。这都怪你,故意引我说话”
“怎么能怪我我人如其名的”
霍寒山又说:“小婶娘是我小叔叔的妻子,寒烟是他们的独生女。我和寒烟是奶奶最疼爱的孙子、孙女,从小就在一起玩,所以我们的感情不啻亲兄妹,就象你在福利院的五兄妹”
霍寒山不愧出自世家大族,说出来的话就是中听,一下子就让郝仁在心中产生了共鸣。
郝仁点了点头,心想:“怪不得呢看这公子哥年不过三十,却已经是资产近百亿的集团副总,敢情是霍家的嫡系,而且是家主最心爱的孙子否则,他就是再有才华,也做不到这个位置”
他突然有了个想法:“刚才那公鸭嗓说他是吴刚的人,如果他不是吹牛,那我以后就得罪吴刚了。这种人我可惹不起。霍寒山既然如此牛b,我何不借一借他的势,也让吴刚有所忌惮呢”
车子已经进了西山。天色已晚,车窗外越发显得阴暗,车里的气氛也有些闷。
霍寒山见郝仁沉默,就问道:“兄弟,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思考怎么为我妹妹治病”
郝仁不说话,就是等着霍寒山来问。他淡淡地说道:“我在想刚才那个公鸭嗓呢”
霍寒山笑道:“那种货色有什么好顾虑的,难道你还怕他报复你不成兄弟你一个指头,就能点得他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那当然,我不仅能让他生活不能自理,我还能让他性生活也不能自理”郝仁开了个玩笑,然后慢慢变得严肃,“我是在想他当时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