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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上为所欲为,于是祝彪也给卢俊义配了两个好帮手,行军司马是铁面孔目裴宣,行军侍中是就是自己的大舅哥扈成。
从这个配置上就不用多说了,既要用卢俊义,同时又要防着卢俊义。
卢俊义、裴宣与扈成领着人马与百姓下山后,祝彪将梁山军的两个大管家唤到一起,先吃了几碗酒后,祝彪问李应道:“李大官人,这些日的制盐贩盐的买卖做的怎么样啊”
李应道:“祝家侄儿啊”
祝彪一愣,冷然问道:“李大官人,你在说啥”
“呃是寨主,”李应猛然现眼前这个祝彪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祝家庄的祝彪了,他赶忙改口道:“寨主,只因为最近这段时日里,s一带厮杀连连,百姓们流离失所,道路又不通,所以这制盐贩盐的买卖收入不多。”
祝彪又问柴进道:“柴大官人,我梁山如今有多少家底还能维持多久”
柴进满脸难色道:“回禀寨主,如今我梁山虽然是兵强马壮,可是如今仓库中的粮草恐怕只能维持八个月了。”
祝彪听了这话,吃了一惊:“什么只能维持八个月怎么会这样”
柴进无奈的道:“自从晁天王归天以后,寨主打曾头市,打大名府,消耗甚大,又招兵买马,而粮草的补充却是入不敷出。”
祝彪问道:“如果将独龙岗的土地都开垦出来,能解燃眉之急吗”
柴进问道:“独龙岗有多少土地”
祝彪想了想道:“好地最少也有七八百亩地吧,杂七杂八加起来,怎么说一千三四百亩总是有的,只多不少。”
柴进板着指头算了良久,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巴道:“杯水车薪。”
到这一刻祝彪一惊,他感觉到了梁山的形势并没有原著上说的那般欣欣向荣,一片大好。祝彪问他们道:“两位大官人有什么法子解决粮食这个问题”
柴进李应互看了一眼,柴进道:“想解燃眉之急,最快的法子就是再打破几座城池,将朝廷的库房搬上我梁山即可,可是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但是如果寨主能占住几座城池,财富税收都归梁山所有,那才是长久之计。”
柴进将话说到这里祝彪终于明白了,原著中的宋江为什么要打东平府,要打东昌府了,最简单的原因,就是解决粮草问题。
看来这个寨主并没有祝彪想象的那般的好做。
祝彪对李应道:“大官人,你现在手里有五百人,是制盐贩盐的,你的目光不要之放在s可以去河东河西贩盐,还有江南,咱们梁山的水路通着运河,你也可以将食盐贩到江南去。”
李应问道:“寨主既然说可以沿着水路去江南贩盐,那寨主是不是可以派水军的兄弟帮着贩盐”
祝彪看着李应,冷冷的问道:“大官人想做甚”
祝彪的眼神看得李应心中毛,答道:“我小可不想做甚啊。”
“我可以告诉你”祝彪郑重的道:“我梁山的军马绝对不会参与到任何买卖当中去。只要军马参合到买卖里面去了,这样的军马是迟早要要的,的军马是厮杀不过任何敌人的。”
柴进与李应离去以后,祝彪陷入了沉思。如今的梁山看着是兵强马壮,其实却是危机重重。怎么办梁山的军马没有能力占住城池,没有城池就不可能展壮大。那梁山军的出路到底在哪里呢招安不,不能招安,招安是没有前途的,招安了我也是没有好下场的。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正当祝彪在思索着梁山的出路到底在哪里的时候,关胜领着军马回来,正如原著上所描述的那样,不仅关胜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两员降将,圣水将单廷圭与神火将魏定国。
关胜刚刚胜利回师,祝彪当下决定,兵东平府。
次日,祝彪亲自点将,除了留下水军守卫梁山以外,就是刚刚调下山的两个军也全部调齐,一起向东平府杀了过去。
祝彪第一个攻打的目标之所以定在东平府,主要的原因是东平府离得梁山最近,也最有银钱粮草的。而驻守东平府的官军武将正是祝彪的结拜兄弟双枪将董平。
祝彪在东平府外四十里处安营扎寨,险道神郁保四与活闪婆王定六对祝彪道:“寨主,我等二人与董平有一面之交,我等愿意先行入城,去劝降董平。”
祝彪笑了笑道:“二位哥哥,实不相瞒,我与这董平其实是结拜兄弟。董平的脾气我是最是熟悉的,他万万是不会投降的。”
“啊”郁保四与王定六惊讶的互看了一眼。既然寨主与董平是结拜兄弟,他说董平不会投降,那他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祝彪忽然想起了李瑞兰,于是他将九纹龙史进唤进中军帐问道:“史进兄弟,你在东平府中可有相识的人吗”
史进想了半晌道:“寨主,小弟去过一遭东平府,可是在东平府却没有相识的人。”
“哦。”祝彪这下才放心了:“好好好,兄弟你先下去休息吧,那我就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攻打东平府了。”
史进听了祝彪的话不明所以,搔了搔头便出了中军帐。
梁山泊风云 第0105章 杀进东平府
北宋宣和二年一月末的一天清晨,朔风凛冽,雪片乱舞。
东平府以东十五里处。在刚刚破晓的曙光中,千余甲胄五花八门的骑士从地平线上,由远方缓缓的向东平府宋军的阵地移动,为首的一个将领立马在一个小山坡上,注视着宋军的的阵地。忽然,片刻之间,千余名骑士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那名将领依旧立马山坡,还有那漫天飞舞的雪花。
“董平哥哥,多日不见,一向可好”这位立马山坡的将领正是梁山泊主祝彪。
董平见了祝彪,冷冷的道:“本将只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成想你还活在世间,祸害着百姓啊”
祝彪笑道:“董平哥哥,最近你与嫂嫂过得可好”
董平道:“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没有半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