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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葬情绪了
木易寒很是配合地收起了笑容,似乎是看透了莫清心中所向一般,他低低道:“师父,我没有见过他们。”
“既然从未得到过,那么也不会去在乎。”
青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紫眸中带着淡淡的冷意,窗外暖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是依旧掩盖不了那周身的冷寂。
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暖的人早已习惯了冰冷,对所谓的温暖不屑一顾。可若某天被突如其来温暖包围之后,又怎会舍得再回归冰冷。
“木易寒。”莫清隔着桌子坐在他的对面,缓缓道:“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话到了嘴边,却是拐了一个弯,看着木易寒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莫清接着道:“这么笨呢。”
“嗯。”木易寒居然很是认同地点点头,对她道:“所以师父要好好教。”
莫清失笑,无可奈何地看着他,“我尽量吧。”
不管你的过去是怎样的一片黑暗寂静,也不论你的将来是怎样的风云叱咤,我只求此刻你能安静自若地叫我一声师父,然后知道彼此都在,这样就好。
“姐,你为什么不惩罚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文芝很是生气地瞪着坐在上方闭目养神的女子。
“芝儿,休要再胡闹。”文子仪微微蹙眉,“我已经问过她了,凰儿并不希望我们干预这件事情。”
文芝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地攥紧了衣袖。“可是她居然叫我师侄,还说那个陌生的男人是我的长辈她凭什么这么侮辱我”
“芝儿。”文子仪无奈地睁开了眼睛,缓缓道:“你辈分比她低这是事实,她叫你师侄也是应当,这不是侮辱。”
“我不管”文芝很是气愤地喊道:“她辈分高又怎么样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流落在外这么长时间,我受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全部都是她欠我的”
“文芝”文子仪猛地抬高了声音,“当初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和凰儿并没有关系,以后这些话不要再在人前说起。”
“呵呵,好一个不要再在人前说起”文芝红着双眼,十分激动地站了起来,“说到底她文凰才是你妹妹,就算不是一个母亲那也比我这个半路找回来的亲妹妹强”
“芝儿”文子仪目光严厉地喝了一声,刚要再说话,便见文芝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顿时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终归,是她欠文芝的。但是文芝却是一口咬定了是文凰的错,大概是觉得凰儿占了那份原本属于她的宠爱,但是文凰为之付出了多少,她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多少也会有些心疼。
但文芝,是她的亲妹妹,她欠文芝的太多。
“师父,徒儿是来问您需要添置的东西,毕竟您已经闭关一千年了。”文晋先是很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然后才抬头望向莫清。
莫清此时正坐在文凰的豪华大厅中听着文晋这番话,心想文晋是怎么在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房间中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
你没看到你家师父已经富得流油了吗
莫清很是认真地思索了半天,才问道:“有乌龟吃的东西吗”
文晋显然是愣了一下,而后恍然一笑:“师父是说阿英吧”
哦,原来小乌龟有名字啊。莫清掩饰性地抿了一口茶,淡定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见文晋很是苦涩地一笑:“师父的坐骑不是一直自己觅食的吗”
等等等坐骑
哥们你有没有搞错啊喂
让我一个如花似玉呃好吧,身强体健的年轻人骑着一只大王八在天上飞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不好
“嗯,为师最近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莫清摆了摆手,“你下去吧,这里不需要别的东西了,没有要紧事情的话就不用特地过来了。”
“是,师父。”文晋又行了一个礼,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然后某个刚刷完鱼缸的徒弟心情极其不爽地从内室走了出来,莫清淡淡道:“文凰的徒弟,很有礼节。”
“哦”木易寒似笑非笑地眯了眯眼,“师父也想让我很有、礼、节”
莫清一抽嘴角,这东西早在上辈子就让你毁尸灭迹了好么
“不指望了。”莫清挑了挑眉,看着已经很是嚣张地抱住她的腰的某个徒弟。“纳戒里面有被褥吗”
木易寒不解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然后懒懒道:“大概有吧,做什么”
莫清伸手推开那只大脑袋,很是高冷道:“那个竹床,硌人。”
“”
“对了,那个铃铛呢”莫清偏了偏头问他。
“什么铃铛”
“十九给我的那只。”莫清一副你丫挺会装的表情看着他,木易寒却是没有多少印象,他大约记得好像有那么一只琉璃的铃铛,在纳戒中找了一会才找到。
莫清接过铃铛,虽然十九说让文子仪看到这个铃铛就会帮她解开身上的咒术,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并不适合将咒术的事情告诉文子仪。
文子仪给她整体的感觉并没有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她摇了摇手中的铃铛,那铃铛并未发出声音来,莫清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这个琉璃的铃铛看上去年代已经非常久远了,发不出声音来也算“不正常。”
“怎么了”正在努力回想铃铛由来的木易寒一愣。
“这铃铛,有点眼熟。”莫清将铃铛放到自己的眼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讶异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好像是长生腰间系着的那个琉璃铃铛。”
第118章 予尔可好
她只在文凰的梦境之中见到过长生,虽然只是一个残影,却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除却那强大的威压和看不清的面容之外,那一身装扮也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描金暗纹的白衣,火红的腰带,用金色丝线系在腰间的铃铛,当时她还觉得那铃铛十分漂亮多看了几眼,而这个铃铛十九给她之后接着就被木易寒给拿走了,事实上她连铃铛什么样子都未曾仔细看过。
如今躺在她手中的琉璃铃铛看上去很是沧桑,虽然她感觉用沧桑来形容个铃铛相当诡异,但是她就是这么想了。
“只是像吧”木易寒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沉声道:“不过是个铃铛。”
莫清一想也是,若这东西真的是长生带着的那只,放在现在岂不是有市无价的灵物,十九就算再怎么喜欢她也不会随意将这东西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