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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贸然杀了这位拥有公主头衔的弟媳,你认为你的国皇丈人会放过他吗”
见他一脸沉重地摇摇头后,我才又继续说道:“所以说啰既然你大哥知道现在杀了你们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他又何需执意如此呢”
“再说,假如我是阳天涌的话,我同样会制造假象的派人在后方追赶你们,不过实际上,我却会另做准备。”
“只要你们逃的时间越久,那对我也是相对的越有利,因为我可以利用你们逃亡的这些天里,率先集结我已掌握的各城兵力,顺便整顿一下那些誓死效忠前任国皇的不服从分子。”
“等你们逃到无方国后,我也大概整顿得差不多了,然后我再光明正大的派人前往无方国,要你这位逃皇。”
“想当然,你的国皇丈人一定不会答应放人,而我要人的动作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至少我已达到让你国皇丈人冠上窝藏他国逃皇这个罪名的目的。只要有了这个罪名,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攻打无方国。”
“而这一攻打,保证打得无方国措手不及,我想任谁也没想到我已事先做好了准备,甚至你们完全无法预料到,我会在要人的当天就派人攻打,所以对于毫无准备的无方国上下来说,结局只能以败仗来收场,拱手把国家让给我。”
“不过上述方法纯粹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已,至于阳天涌会不会这么做,我就不晓得了,你们自己斟酌斟酌。”
听完我的叙述后,阳天云整个人楞住了。
而他妻子李嫣然则是一脸的惶恐与不安。
至于那位深懂得兵法之道的老将军,闻言后更是激动,只见他脸上冷汗直流,浑身上下不住的轻抖着。
沉静了片刻的时间,才见阳天云语带颤抖的向我问道:“如果我大哥真是这么做的话,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轻叹了一口气,我满脸正色的说道:“要怎样你们自己决定,不要问我,我个人只承诺将你们安送到无方国而已,其他的都不要问我,我相信这个问题绝对难不倒你们。”
阳天云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侧首对着身旁的妻子道:“嫣然,既然知道大哥让我们脱逃的用意是如此,那我们说什么也不能逃到无方国,我们就算是死,也不能让无方国无端卷入这场无谓的争端,嫣然觉得呢”
“嗯--”
李嫣然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刻,严将军突然一反常态的对着阳天云单膝跪地道:“国皇陛下,不是老将贪生怕死,而是老将觉得陛下这个决定是错的。”
“老将认为,不管陛下是否有逃到无方国,对阳天涌来说都不重要,我想阳天涌要的只是一个出兵的借口而已,没有了这个借口,两国的战争同样势不可免,他只是将主动发动战争的对象改为无方国罢了。”
“而既然两国的战争势不可免,那老将认为陛下无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牺牲,至少我们可以把阳天涌无论如何都会开战的讯息,传达给无方国知道。”
“而这也是这位这位先生告诉我们这些话的用意,目的就是让我们可以尽早做出防备,甚至以现有的情势做出最有利的反击,陛下请三思。”
听完老将军的肺腑之言后,我毫不掩饰音量的喃喃自语道:“唠唠叨叨的说了这么多,终于有人了解我的意思了。唉--总算还有一个肯用头脑想事情的人,不过他真的了解我全部意思吗”
面对我如此明言暗示的喃喃自语,再笨的人也知道接下来该询问谁。
阳天云还算聪明,他不再问我,伸手扶起单膝跪地的严将军道:“严将军分析的是,但不知严将军对我们的未来有何打算”
严将军道:“国皇陛下,该怎么做,这位先生已经很清楚告诉我们了。阳天涌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来整顿、集结国内的兵力,我们逃亡的时间愈长、对他愈有利。”
“所以我们必须尽量缩短到无方国的时间,等到了无方国后,国皇再与无方国国皇商量对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麻烦先生让我们尽快且安全的到达无方国。”
听这位老将军开口、闭口都是以先生来称呼我,听得我怪不习惯的,再加上此时他们三人全把视线投注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也趁此机会道:“我叫武东风,要怎么称呼随便你们,但就是不要叫我先生。至于老将军的话我完全没有意见,就看你们决定什么时候出发。”
阳天云闻言,仰首望了望天。
观望了一会儿后,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把视线投注到我的身上道:“我们现在就出发,路上还麻烦武老师了。”
武老师
呵,亏他想得出来。
听到自己凭空多了一个“武老师”这个称呼,我只能在心里报以一个苦笑,毕竟是自己叫他们随便称呼的,现在又怎么能反悔叫他们改口呢
虽然心里叹着气,我表面上还是以微笑回道:“在临行前,我希望各位能答应我两件事。一∶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你们刚刚所看到的事情。二∶不要勉强询问我不想说的事。”
“如果你们都能够做到以上两点的话,也许我们相处的时间会长一点,言尽于此,还烦请各位上车,至于驾车方面就有劳老将军了。”
说完,我对着阳天云夫妻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阳天云夫妻俩温文有礼的对我点了点头后,这才牵着小洛洛、互相扶持的走向豪华篷车。
而一旁的老将军则是走往我们之前用餐的地方。
眼看老将军就要弯身收取毛毯与剩余食物,我连忙制止道:“等等,老将军。”
见他停止动作的转过头来后,我才走向前去道:“老将军,如果有人连逃亡都来不及了,却有空闲的时间收取曾经用过的东西,你发现后会怎样”
严将军闻言恍然大悟,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充满敬意道:“多谢武老师指导,严真受教了。”
看他这把年纪了,还一副弟子接受教师指导般的恭敬模样,我除了感到尴尬外,还体会到活到老、学到老这句话的深意。
微微一笑,我道∶“老将军,这里交由我来处理就行了,麻烦你去那边制造一些打斗的痕迹,最好能在那些尸体与兵器上补上几刀,并移动一下这些尸体。切记,在移动尸体时绝不能用拖的。至于武斗留下的场面要怎么拿捏全看你了,因为这些人可全是你杀的。”
说完,我俏皮地对他眨眨眼。
得知我意的严将军不禁呐呐一笑,但笑归笑,他还是一脸恭敬的道:“是,武老师,严真这就去处理。”
看着严将军积极行事的背影,我心里忍不住闪过一丝怜恸,同他这把年纪的老者,有多少人是在家含饴弄孙、享清福的,他却
唉-人各有命吧,也许他未曾后悔过,是我替他想太多了。
回过神,这才着手布置毛毯上应有的假象。
待严将军也同样布置好假象后,我们才宽心的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