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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能体会这种揪人心肺的悲惨,也是使那些衣食无忧的高官所能体会到的。
驾一辆马车在管道上快速的奔行者,在那车的后边荡起了片片的尘土,形成了滚滚烟尘,在官道上连绵蜿蜒。
这快速的马车也引得两旁逃难的那些灾民向它望去,这条官道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马车跑过了,这样的马车在他们的印象中也只有那些有钱的富户才能坐得起的,而那些富户在旱灾刚开始不久,便深怕灾民闹事被波及而去了其他的地区,而剩下的那些更是家大业大的,家中有自己的庄丁护院,根本的不担心灾民闹市的
那些灾民并没有因为这马车的出现而有任何的骚乱,他们只是轻微的抬了一些头,又立即的把头没有力气的地垂下,严重的饥饿已经让他们只剩下最后勉强行走的力气了,这一路上不断的有人倒下,但是这些是在灾民中已经习惯了,甚至不会有人多看一眼,他们关心的也只有身边的家人,是在很难在分出其他的力气。
老爷,这天不早了,我看干脆在前面找个客站休息一晚吧坐在我对面的刘全,掀开了车厢内的帘帐,外面虽然依然的是有着股股的热浪,但是那太阳却已经向着西面的山后慢慢的移去,那毒辣的光芒也有了小小的收敛,远处的红霞把半个天空都照映成了一片粉红色。
这如果算时间的话应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夏季的白昼总是很长的,一般要到晚上八九点天才会整个的黑下来,但是饥饿确是不等人的,经刘全的一说,我的肚子里也发出了股股的声响,挨饿的滋味不好受,我也掀开了我这边的帘帐,外面那些逃难的灾民,不知道已经有多少顿没有好好的吃过了
到前面找一家开着门的客栈停下,好好的休息一晚上,我们明天再走我对着刘全道了一句,说是到前面找一家客栈,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纵然是到了镇子上,开着门的客栈恐怕也很难找,在路上我们可以曾见过好几个空无一人的村子,这灾荒的威力甚至是比一场战争还要厉害
二哥,老爷说了,到前面的客栈停下刘全听了我的吩咐,连忙的把头伸出去,对着前面赶车的把式道,为我们赶车的是和二,我的那二十六名护卫,有几人跟着绿意去了福建,安排以前五毒教的那些教众,把他们编入到福建的绿营之中,而且很多都被我安排了些极小坡的官职,那些五毒教众可是我的另一个资本,他们现在是军人,只有军功才能让他们更快的升迁,而根据我的记忆,再过几年可就是台湾林爽文的叛乱,这场仗一度的波及到福建,但时候他们运用起来可是一股巨大的力量。还有四人则被我派去了英吉利买船,和七与和八则在护卫着雯雯和秀莲她们前去当涂,而剩下的只有和大与和二,但是和大又在前一段时间,跟踪汇报巴甘的境况的时候在紫荆关失了踪,生死未卜。
进入到了一个叫做水口的小镇子,到这里天已经整个的暗了下来。这里说是镇子,其实也只不过是有两个比较大的村子连起来的,整个镇子里甚至很难见到砖砌的房子,到处都是一些土坯屋和墙,看着这样的房子,我甚至有些担心,如果下起了大雨,将会有多少房屋会倒塌而镇子里面果然得不出我所料,家家户户几乎没有什么人,间间的房门都打开着,略微值钱点的东西都没有了,有的甚至还把房门给卸走了,那间间屋子中到处都是尘土,似乎好长时间没有人气的样子,这整个的镇子里面的人应该已经逃荒走了,留下的这个空镇子,则成为了逃灾的饥民们行程中暂时落脚的地方,在镇子中偶尔的还能看到一些灾民倒在那些空屋子中休息,也有很多是一躺下再也起不来的。
主子,这里有家店还开着马车在镇子中绕了几圈,如果没有客栈的话,也只有找间比较好的民房了,但是幸好,这安徽虽然大旱,但是也只不过是局部的,依然的是挡不住那些络绎不绝的商客,所以这镇中客栈的生意,虽然比平时冷淡了不少,但是依然的还有些商客,可以勉强的度日。
爷,吃饭还是住店在马车刚刚的停稳,那带着职业笑容的小儿已经从店里面跑了出来,他把手中的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极为热情地帮我们掀开了车帘,还拿了一把踏椅放在马车旁,已备我们下车之用。
我们住一晚上,而且你们店里有什么好吃的来点荤的再来点清淡的我下了马车,迈步的走进那客栈之中,这客栈并不大,楼下是用餐的地方,而楼上则是客房,里面只有少少的两个客人,看着他们桌子上放着的包袱,应该是路过的商人,而他们正抱着两块猪肉在埋头啃着,一路上这些饭庄可见很多都关了,看样子他们也饿得不轻,吃的是津津有味。
店里的掌柜坐在柜台后拨着算盘不知道在算着什么,他看我们进入到殿中,只是微的抬了一下头,对我们和气地笑了一下,而店里的另两位伙计看我们入内,又是倒茶又是为我们擦干净座椅,整个的一个秉承了顾客就是上帝的优质服务。
对不起了三位客官那位为我们擦桌子的小二看着我们三人,点头弯腰的鞠躬,现在这里大旱,小店已经很久没有米面和蔬菜了,这些天也是因为本店在后面养了几头猪羊才支持住的所以小店只有一些肉菜那小二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们,他整个人面上始终得带着笑容,给人一种舒心亲切地感觉,一双眼睛显得格外的有神,透着一种常人没有的机灵。
是不是像他们那样的肉块我看了不远处还在疯狂猛啃的那两个人,看着摆在他们面前碗中的肉块,问着那小二。
对我们后面的大师傅是滁州城中的名厨,滁州现在都是灾民,很多的酒楼都怕灾民闹事而暂时的关门了,所以那里的大师傅也到了我们的店里,他的厨艺可是一流的,他做的肉的味道可是与其他的有点不一样的那小二极力地向我们推销着。
那好吧,先给我们来三斤,再给我一杯水我对着那小二道,一听全是肉,我可没有什么胃口,一路的颠簸,在马车内晃晃荡荡,再加上我外面天气的炎热,虽然在车厢中没有那太阳的照射,但是依然有股股的热浪涌进车厢中,也许我是唯一的坐马车也会晕车的人吧,这肉我可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了,也幸好包袱里面还有些馒头块,弄点水也勉强可以充饥
碰一生轻微的声响,使得睡觉极轻的我立即的转醒,换了个新的地方,而且身边又没有人陪伴,我还是真的有些睡不着,就是闭上眼也是轻微的眯一下,有点动静便会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