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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发酸的手,轻轻地吹了口气,平复着惊躁不已的心。
“怎么,不去追她吗你看来并不是传闻中那样子的好丈夫;或者是听闻她没有了遗产,你索性就收了假意的殷勤”
颜寒天的语气充满了恶意的嘲弄。
倪震宇索性也不再维护虚伪的面具,呵呵冷笑道:“颜寒天,你不觉得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太过残酷了吗颜家的基业有多大,你很清楚,有必要连自己妹妹的那份都不放过吗”
“哦这话说得可是太过分了,诽谤是要负责的,这是家父留给我的惊喜,好像所有的人都很出乎意料,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的岳父大人,他的城府岂是我们这些晚辈能窥探得清的。”
颜寒天轻飘飘地回话。
“呵呵,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死者的身上,你以为你就能撇得清嫌疑”倪震宇冷笑。
“嫌疑警局的鉴定早就出来了,你不知道吗别人怎么看,无所谓的,只要我的好妹妹不误解,其他的人随便怎么想。”
颜寒天有恃无恐,大刺刺地说,那抹得意的神色,让倪震宇真想一拳头把他秀美的鼻梁揍歪。
“传闻毕竟是传闻,作为颜拉拉的丈夫,我有义务维护妻子的合法权益,我要求看遗书。”倪震宇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到了今天来的目的。
颜寒天勾唇一笑,侧头对张顺德说:“喏他要看岳父大人的遗书,他有资格吗”
张顺德神色恭谨地躬躬身说:“这份遗书只有直系血亲能够看到,对不起,倪总。”
倪震宇松了口气,认真地说:“那抽空,等拉拉的情绪恢复了,她会去看的;对了,据说当初归属她们的那份要进行拍卖还债,不知道拍卖会定在什么时候”
颜寒天瞥了眼他目光中的窥视,笑了,滴水不漏、绵里藏针地说:
“拍卖还债倒不至于,可能是父亲大人觉得这些东西留在我手中,我会冲动地再还给她们,才如此费心地替我安排;
又或者,是知道有些人等待得不耐烦了,给大家个机会而已;
倪总要是想觊觎已久的东西不落到别人的手中,就请到时候光临拍卖场,把本该属于拉拉的那份,拍回去得了。”
倪震宇的脸色笑得越发的深沉,他洒然地说:“颜总说笑了,倪某还真的有这个打算,要把拉拉的那份拍回去,被父母亲人抛弃,她一定会痛不欲生,这样做不过是想博得她的一笑罢了。”
“哈哈,很好,希望你现在出去还能找得找她,更希望没有了遗产继承权的妹妹,依然能得到丈夫那般程度的宠爱。”
颜寒天笑得分外的耀眼,他回头看着墓穴的方向说:“老爸,倪震宇果真是你选中的好女婿,他对拉拉真的是太好啦”
倪震宇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颜寒天看着他的背影,嘲弄地对张顺乾说:“现在你明白父亲留给我的是个怎么样的烂摊子了,不仅有巨额的债务,还有谋夺家产的嫌疑,我是哪辈子欠了他的,不论活着、还是死去都让我不得安生,我早晚要被他害死”
“那么大的债务,只有交给你,才能避免宏发地产分崩离析的命运,我觉得他的举措很合理。”
张顺乾依然是该死的谦恭的笑。
颜寒天用力地撕扯开黑色丝质衬衣的领口,制止自己再迁怒于人,他妈的,憋得都要窒息了。
“立刻派人去找青青和拉拉,别让我在这件事上再费心,她们是我的妹妹,让她们像往常一样的生活。”
丢下这样的话,颜寒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墓园。
大厦将崩的狂澜席卷而来之前,他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至于颜拉拉,如果因为财产继承权的丧失,而受到夫家的另眼看待,他觉得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倪震宇这样的烂人,怎么配得上她。
也只有父亲那样的纵容,才会听她任她地把倪震宇选作她依托终身的丈夫。
可是,他很清楚,那花花公子无论怎么伪装温情,他从小到大,对颜拉拉的态度有多么的差劲,那可是罄竹难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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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九章她在买醉二更
这些天遭遇的事情,足够把颜青青的整个人生信念摧毁。
一向以为所有的家人都是爱她的,可是,短短的不过半月,姐姐离家出走,妈妈又玩失踪,爸爸竟然猝然自杀;
更离奇的是,连她的继承权都剥夺了,哥哥那锋利的话,让她说不出的惶恐,她真的将要变成人人厌弃、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了。
这个认知让她分外的痛苦乃至抓狂。
就这样奔跑着,她不知道要去向哪里。
等她终于跑不动的时候,她只能大声地喘着气蹲在街角。
雨水早就湿透了她黑色的裙装,没有心思上妆的小脸此刻一片虚弱的素白。
她在突如其来的凉风里打了个寒颤,回过来神,怔怔地看着身边那开始闪烁霓虹的酒吧,已经晚上了吗
酒
她此刻只想要酒
似乎只有酒,才能够拯救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或许一醉之后,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模样,妈妈还会陪她喝下午茶,爸爸还会宠溺地责备她又把信用卡刷到爆。
她顺手理了理水湿的头发,扑向救命稻草一般地闯进了酒吧。
“酒”她踉跄地扑在调酒师所在的柜台边。
“女士,请问你喝点什么”
年轻的调酒师娴熟地操起了调酒的精致器皿。
“能让人醉了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酒。”
颜青青喃喃地说,顺势坐在软软的吧椅上。
那调酒师的目光随意地扫了她一眼,参差不齐的短发发梢缀着晶莹的水珠,面孔苍白,湿漉漉的衣服贴身包裹着身体,线条优雅又迷人,没有突兀的高耸,也没有过瘦的骨感,这么刚刚好的纤细腰身,配上身上的这套黑色的正装,竟然曼妙非常。
他转身取了条没有拆封的白毛巾递给她说:“女士,如果把头发擦干,你会舒服一些。”
颜青青闻言气恼地挺直细腰,语气不善地说:“你是调酒师还是服务生,啰嗦什么我要酒”
调酒师闻言客气地点点头说:“对不起,您的酒马上好。”
颜青青接了酒,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这种喝的态势,明显的是心有郁结,若不是她身上这套正装的严肃,恐怕店里的男人都要对她吹口哨了。
周围那些多少有些猎艳心思的男子都有了点献殷勤的想法。
一个中年的大叔过去,对调酒师说:“给这位小妹妹调杯芬兰尼尔,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