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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人抱紧。
徐虾在爱妻额上亲一下,对房外大喊:“安安,我们要洗澡了,放水没”
林安安没好气地声音:“早放了。”
两人相顾一笑,徐虾道:“走,鸳鸯戏水去。”
说去就去,下床把光溜溜的大警花扛上肩,一路拍着她屁股,象打胜仗的英雄扛个俘获的美女一样,奔浴室去了。
正在厨房的林安安见两人美满又不成体统的样子,玉颊好不臊热。她毫不怀疑,坏到极点小虾随后就会把她强行掳走。
果不其然,徐虾把纪若敏扔进浴桶,过来话也不说,在厨房就把她唯一的睡衣扯去,又一路打着她屁股进浴室了。
水波荡漾,三只不着一缕的鸳鸯挤在一起,早操进入第二阶段。
度过极度舒爽的早晨,徐虾上班。整整一天,舒爽劲儿都萦在他心头不去,始终处于美好状态。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多么有道理。
纪若敏行动无碍,徐虾不好总迟到早退,难得多呆一小时,呆到四点多,正准备走,手机突然来电,是曲书记。
徐虾忙接起:“书记,您好”
曲项安道:“小徐呀,你在什么地方呢”
徐虾如实道:“我在办公室,您有事”
曲项安淡淡道:“没什么大事,夏枫儿情绪不太好,我这边又开会脱不开身,你和她比较谈得来,代我去看看她,可能的话,再劝劝她。”
徐虾暗暗心惊,什么叫情绪不好劝劝该不是把夏枫儿甩了吧不动声色道:“明白,我会好好劝她。您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虽说领会领导意图是秘书职能之一,可曲项安的理由太模糊,又是这么大事,他觉得有必要进一步摸清。
曲项安沉吟道:“按道理,她是我老同学的晚辈,照顾她责无旁贷,可你也知道,我身体一向不太好,工作又比较忙。虽然你和她比较熟,可以帮我跑跑,可你也是有家室的人,总往她那跑也不大好,可以的话,你劝劝她,让她找个人嫁了吧,以后我们都能省心。”
果然如此,一句“以后都能省心”,徐虾听着都心寒,一颗心沉底道:“明白,您放心,我会劝好她。”又道:“我在什么地方能找到她”
曲项安显然对小虾比较有信心,一听能劝好,当时轻松道:“翡翠路有家金屋俱乐部,她是那的会员,现在就在那,你到那打听打听,很容易就能找到。”
徐虾道:“我知道了,这就去。”
曲项安道:“你去吧,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联系,辛苦了。”电话挂断。
合上手机,徐虾忍不住一声长叹。
凭心而言,夏枫儿的事要在以前,他发自内心地不想管,可张丽刚离开后,他忽然很想帮帮她。张丽离开,是性格使然,与夏枫儿毫无关系,但某种意义上,也是曲书记逼走,说不上为什么,对与张丽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夏枫儿,他现在想帮帮。
或许,是某种莫名其妙的爱屋及乌,激发他恻隐之心。当然,曲书记说得也对,这次帮好了,可以一劳永逸,以后都能省心。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前天陈妍,昨天张丽,今天又夏枫儿,前仆后继连续三天,跟连中三元差不多了,昨晚悍妻还大发通脾气,他怎么说是说真话还是扯谎
付出诚实的代价后,徐虾面对请假问题,无比地头大起来。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官人我要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官人我要
作为靠脑子生存的人,徐虾一向以利益最大化来考虑问题,而不是迂腐的道德准绳。诚实与否,他认为这是人性本源的问题,与外在行为无关。不分青红皂白的诚实,那是愚蠢,如果既能避免伤害别人,又能保护自己,那么谎言也可以成为美德。
夏枫儿一事,徐虾斟酌再三,觉得可以不撒谎,但不能全说。夏枫儿虽与张丽不同类,但其另类魅力和名人效应,危险度在纪若敏眼里并不亚于张丽。更重要的是纪若敏不知道夏枫儿和曲书记的特殊关系,一旦知道实情,以悍妻的正直和无畏,才不会管是不是领导安排,算不算工作,肯定不会让他瞎掺乎,这样一来,就去不了了,事情也就僵住了。
所以他决定了,请假只说表面,先保证去上,内中的隐情,让林安安去说。他相信以林安安的能力,一定会把纪若敏稳住,他则力争一次把夏枫儿说通,一了百了,以绝后患。如果说昨日张丽是最后一次,那么今天夏枫儿,也将是最后一次。
筹划已定,徐虾拨通林安安手机,开门便问:“在哪儿呢”
林安安道:“店里呢,马上要走,怎么了”
徐虾不答又问:“她呢”
林安安道:“在我家呢。”又奇怪道:“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不会晚上又有事吧”
徐虾叹口气道:“可不又有事,不过是公事。”
林安安太了解他了,如果是一般公事,根本没必要给她打电话,现在不仅打了,还先问两人位置,必是见不得人。干脆道:“今天又谁”
徐虾再叹道:“是夏枫儿,曲书记”
话未说完,林安安叫起来道:“你还有完没完前天陈妍,昨天张丽,今天又夏枫儿,一个比一个厉害,帽子戏法呀”
林安安就是会说,帽子戏法比他的连中三元贴切多了。徐虾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曲书记把夏枫儿甩了,让我去做工作,总不能不去。”
林安安一听,也微觉不忍心,但没发表意见,直奔要害道:“你准备怎么办你老婆还不知道她和曲书记关系,要真知道,怎么能让你瞎掺乎,你不会又要撒谎吧”
徐虾道:“不是撒谎,是保证先去上。”遂把自己想法告之,然后道:“我争取一次说通,以后再不和她联系了。”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林安安也甚觉无可奈何,叹一声道:“小虾,不是我说你,原来我纵着你,你怎么样都无所谓,可你现在既然找她了,就有必要也有责任做出牺牲。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你老这样,就算你没事,就算是公事,时间长了,她也肯定得暴发,为个垃圾领导,值得吗”
徐虾被说得直汗颜,不无惭愧道:“你说这些我都懂,可这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我既然在这个位置,有些事就避免不了,最多是尽量回避,就算不去,也要有个过程,所以我才说,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