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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猜想是他介入这件事情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倪小峰打断了他。“老吴,你找我想商量什么事呢”
“这个”想了想后,换了副真诚的表情,吴剑峰轻声说道:“你看,倪局长,今天你本来是计划拿那家伙当鱼饵钓大鱼出来,可没成想对方这么疯狂。还有,这次上海的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也不能全怪上海总站的陶总站长他们。是不是在部领导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我”
“这么多年,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的想问问你。”那金属般质地的嗓音又一次打断了吴剑峰的话:“我特别想知道,当年我刚开始执行派遣任务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大的仇恨不要说只是因为我父亲留下来的那点人事上的原因,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看清楚你不是一个会被别人左右的人,你做任何事情都一定会有你自己的理由,对吗”
吴剑峰谨慎地看着倪小峰,嘴角抿着很深。慢慢的,他的脸上浮现出礼貌的笑容:“倪局长,我不是很明白你这番话的意思”他站起身来,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得去安排抓捕那家伙的事情了,特别是那家医院附近我肯定得全力以赴的进行布置。”
“关于上海总站,你不打算再说什么了”等他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时,桌子后的那个男子语气中带着点嘲弄问道。
“富贵在天,生死由命。”吴剑峰回头补充了句:“陶总站长你我都很熟,我想你会有自己的决定的。”
“还不肯说,对吗”陶斐然走在图书馆地下书库通向外部的那条宽大的汽车通道中,不耐烦的问道。盛省三走在他身旁,听到他居然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愣了愣,但很快就隐去了脸上不悦的表情,平静的,用一种不紧不慢的工作语气说道:“是啊,受伤的那位在医院里正在急救,艾琳活捉的这位干脆什么也不说。”
“那就给他上手段干的湿的都上,突击审讯都搞不好实在不行就押回愚园路去到那儿我就不相信他还不说”陶斐然在两名警察把守的一道工作间门口停下来,在门口那两名带着手枪的警察伸手给他和盛省三开门时满脸气愤的说道。
这回盛省三看了看那两名表情惊愕的警察,什么也没说,只是侧了侧身子让陶斐然先进门,在陶斐然身后,盛省三目无表情的对那两名警察说道:“通知你们局里,有消息都给我把电话接到这里来。”
这是间工具间,也是对通道的各个管道线路系统进行维修的出入口。上下四周都是粗糙的水泥质地,散发着一股类似尿味的气息。那名被艾琳打晕后被俘的男子就席地坐在屋角,昏黄的灯光下面色灰暗,他的手是被手铐反烤在背后的,双腿被审讯他的特工用椅子腿固定着。陶斐然进来时,这名被抓的男子正仰着脸,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接受审讯他的特工的折辱。陶斐然走过去,做了个让坐在椅子上的特工起来的手势,这名从北京过来的特工并没有立即站起来,只是看到陶斐然身后的盛省三示意了下,这才站起身来,很不情愿的让椅子给陶斐然。
陶斐然将椅子从那名男子的腿上轻轻的拿开,顺手放在那男子脚底的地方,然后自己坐上去低头对男子说道:“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们你在为谁卖命”
男子可能是因为压在腿上的椅子被拿开后,双腿马上舒服了很多,所以他用还算配合的语气说道:“这位领导,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就是装成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想骗点那位女士的钱”
陶斐然转身伸臂从另一名特工手里要过了那装着物证的纸口袋,手里垫着口袋纸,从里面露出那把伸缩式的金属警棍,冲地上的男人晃了晃:“这也是用来骗钱的”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象我这样出来骗人钱财的人,难免得时时防着别人揍我们。”男子说。
“嗯。”陶斐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的也是”。他起身将物证重新交回到身边那名特工的手中。接着,不等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他抓起椅子狠狠的向男子的身上砸去就听得一声脆响,椅子腿断了一根,断腿飞得很高,然后声音清晰的击打在远处的墙上。再接下来,才是男子爆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向侧面倒去。陶斐然随手扔下椅子,走过去将那名疼得翻滚的男子的脸部使劲搬回到自己的正面,伸出右手去轻轻的捏了倪男子的肩部,随着他右手的捏动,男子又爆发出一声惨叫。陶斐然转脸对正准备上前制止他的盛省三和特工认真的说道:“好像是肩部有点骨折,不过要是不及时治疗,这条胳臂就算是完了”说着,他用手又使劲捏了一下对方的骨折部位,男子又爆发出一声惨叫。
“好像是放射性骨折,不送去医院真的就会出问题了。”陶斐然用一种刻意的,心满意足的语气猜测道,似乎他根本不把眼前这条生命的死活放在心上。
这时候,按照他们这个特殊行业系统内的审讯惯例,应该是有人站出来表示出和陶斐然不同的态度,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好警察,坏警察”游戏。但盛省三不但自己只是站那里冷冷的看着,而且还用严厉的目光看了看在场的另外两名他从北京带来的特工。
没有预想的配合出现,陶斐然不禁有点恼火,他转回脸来看,看到的是身后不动声色站立的三位同僚,以及盛省三脸上厌恶与冷漠的表情。
躺在地下的男子因为疼痛而挣扎着,嘴里发出呻吟。陶斐然悻悻的站直了身子,冲盛省三指了指地下的男子,无精打采地说道:“送医院吧。”
“送医院干什么部里面对上海的事情就够不满意的了,现在国会对咱们的执法纪律又监督的那么紧。”盛省三冷笑一声,从腋下的枪套里拔出手枪,又从两名特工之一的腰间拔出了他的手枪,对那两名特工摆了摆头:“你们记住,大家正在和陶站长一起跟这个武力拒捕,企图夺枪逃跑的家伙谈谈。”
地下的男子好像没听到这些话,依旧呻吟着。陶斐然扫了眼盛省三手中的枪,有点不相信这个办法能行。盛省三没吱声,先是退出了几发子弹,然后又给那名特工的手枪上好膛,抬脸笑着问了句:“小李小张,你们俩谁最近想修养一个月”
两名特工眼中全都露出了希望的神情,其中一个看了看伙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未婚妻家都抱怨了两年了,可我一直没有时间筹备婚事。”
另一个年轻特工只好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老婆孩子也都希望我能在家里多呆些日子算了,还是你来吧。”
于是,在另外一名特工羡慕的眼光中,盛省三站开两步,向那名期待着婚假的特工示意了一下,小心的举起了手中的枪。这名年轻的特工用右手手指在抬起的左胳臂上认真的捏了捏,接着便将某个部位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标示出来。盛省三双手握枪,精确的朝那个部位上开了一枪
“出去吧,我们马上出来。”枪声平息以后,盛省三对着那两名特工吩咐道。于是,另一名特工便和那名左胳臂上刚被蹭破点皮的特工一起笑嘻嘻的出门。
躺在地上的男子半张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盛省三没搭理他,一边把自己的手枪顶上火,一边把刚射击过的那把手枪往男子的手中塞,嘴里还在对陶斐然说道:“陶站长,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要不这次来上海肯定要让你请一次客。上次你去香港,我可是没少尽地主之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