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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恶心,恶心透顶。
很快,她身上那本就跟没穿差不了多少的薄衣也被扯了下去,那巡游使也开始动手解起裤带。
完了吗
难道就要这样被这种混蛋玷污了
要是这身子是她自己的她倒可以当做是放纵一回,毕竟对方是一个被哔了也不吃亏的美男子
可这身子可是别人的啊她还要还给人家呢她答应了奚虹的而且要是必须要失去贞洁的话,她更情愿与胤安而不是这个开鸭店的变态
羞耻、失落、不甘、认命、绝望万种情绪纠结在一起,祝时舞的眸中泛起泪光,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润湿了她的红发。
巡游使停了下来,他眯眼看着她那种复杂的眼神,有一丝愕然。
“哭什么大不了本魔会对你负责。”
本该被那巡游使的巫术牢牢定住的双唇动了动,祝时舞哭得更凶,口中也努力的发出了声音:
“负责那两个男人的信任和约定你付不起”
吃力地吐出这些话,她用尽全身力气般,合上双眼,缓缓扭转脖子将脸对向门的方向。
“你可以杀了我再对我的尸体随便怎样都行我不能在活着的时候背叛”
巡游使直起身子,皱眉看她:“那两个男人对你如此重要”
“很重要没有他们我这条命不知已丢在何处了”
叹了口气,那巡游使抓起床上他那件金色的对襟长衫,下了床。
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向外走,巡游使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本魔就先将那两个男人处理掉,再回来处理你。”
祝时舞大惊:“你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杀了他们。”巡游使冷笑,“不过我会让他们变得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撂下这句话,那巡游使推门离开了房间。
祝时舞想追上去,却根本没有力气起身,只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泪流不止。
万毒教 121 卖唱又卖身
121 卖唱又卖身
常来笙歌楼的都是那些女魔与幽都的鬼女们。十一层的巡游使经常到狱界各处去拉拢漂亮的女性客人,送给她们可以出入十一层的玉牌,那玉牌随心念而动,只要心中想着笙歌楼,便能够被传送至笙歌楼门口,方便得很,却只能使用一次。来笙歌楼玩乐无需货币金玉,巡游使收的是客人的一缕头发,而每一位客人也只能来笙歌楼一次。
至于笙歌楼中种族各不相同的美男都是从何处来的,则没人知道,女客人们也不关心。
十一层是有昼夜交替的,每当入夜时分,一层大厅的高台之上便会有美男轮番进行各种表演。
祝时舞坐在台前最好的那个位置,细细嚼着手中的糕饼,端着酒杯喝着淡红色甜滋滋的果子酒,表情冷漠的望着舞台。身旁坐着那天强行给她换衣服的四名女子,一脸严肃的盯祝时舞的梢。
在这里住了三日,祝时舞知道了那金发巡游使的名字魖永。
魖永自那天以后便再没有回过那个房间,也没在笙歌楼出现过,倒是每天都有侍女去服侍她,说是服侍其实更像是监视。而且她们会为祝时舞准备好每天的行程,并不容许她反抗。
说是行程,不过是在笙歌楼内一直逛,与那些美男吃吃喝喝罢了,每天看着那些美男在眼前晃悠,刚开始觉得养眼,但看了三天她早就烦了。
行李和武器包括衣服都被那几个女人搜走了,她现在除了脖子上的半龙之甲,从头到脚没有一件东西属于她,她空手啥也没有,想逃跑都不可能。
而且关键的是,她没有看到胤安和奚虹,她也很担心没有进笙歌楼的银月和秋冥怎样了。
舞台上的表演又开始了,每次也无非就是美男上去秀秀肌肉,台下那些女子罢了,每天的表演都一样。
不过因为笙歌楼每位女性永世只允许来一次,一昼夜之后那玉牌消失便会自动送她们回去,所以,即便每天的表演都是重复的,那些女人也不会发现,每天都是热热闹闹,台下尖叫连连。
又被强迫逼看了两个美男的脱衣秀,祝时舞看的连连打哈欠,捏着手指头计算自己什么时候会被那些侍女押着去喝酒。
在祝时舞低头掐算的时候,台上陆续登上五个男子,台下顿时喧哗一片
“哇,五个一起”
“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类型”
“我喜欢那个九尾妖狐勾死个人了。等他下了台一定要把他抢过来”
“内银发少年很可爱,老娘喜欢嫩的。”
听到耳旁乱糟糟的喧哗,祝时舞又在同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她一愣,连忙抬头向台上看去
黑发及地,眉上有两点叶形纹记的九尾狐妖一身青色长袍,松松垮垮的袍下一双修长干净的腿隐隐约约,分外妖娆。他摇着手中羽扇,不断与台下的女看客们抛着媚眼,那张乍看上去有些正经的面孔却透着媚态十足。
左眼上覆着一枚太极图眼罩的俊美青年一脸冷若冰霜,交臂抱怀站在正中间,他赤着上身,露出均匀漂亮的胸腹肌,下身则系了一条黑色长袍,将腿遮的严严实实。他目光冰冷的扫过台下每一个女子,一脸的不屑,却还是惹得喜欢这种冷酷范儿的女人尖叫连连。
着灰衫剑眉星目的青年挂着温柔的笑容,眉眼间散发着儒雅柔和之气,他长发束起于头顶系成马尾,一柄纸扇拿在胸前轻轻扇动。他身上的灰衫布料轻薄,且垂坠感很好的贴在他的身上。将他颀长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随着他纸扇的挥动,一阵阵微风将他的长袖吹得高高扬起翩然若仙,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一头银色短发,个子稍显矮小的少年着一件白纱衣,下身则是一条到大腿上面一点的短裤,他一脸茫然,羞怯地瞟着台下的女人们,眼神躲闪。
黑色短发,个子跟那银发少年差不多的另一个看起来年纪更小的少年着件兽皮坎肩,下着长裤与兽毛靴子,他双手叉腰,一脸凶恶相,模样嚣张不训。
“胤安奚虹燎央凌琨屠燚”
祝时舞口中的糕饼惊的从嘴里掉了出来,她“腾”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因为激动随手丢了出去,砸在了邻桌一妖娆女子的头上。
“你有病啊”那无辜挨酒杯砸,脸上流了一脸淡红色酒水的女子不干了,冲上来,一把揪住祝时舞的衣襟就要与祝时舞找架打。
祝时舞没工夫搭理她,抓起装糕饼的盘子照着那女人的脸就是狠狠一下,把那瓷盘都打碎了而后她把那女人推到地上,兴奋地望着台上那五个熟悉的男人。
那被拍倒的女人发飙了,拔出武器便要施法。
魖永吩咐过那四个侍女,不能让祝时舞受伤,那四个女人见那女客人要施法,连忙去制住她。
祝时舞就趁此时没有那四个女人死死跟着,冲向舞台,几步助跑之后轻盈跃起。落在了舞台之上。